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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要说: 蜂蜜有很多种,一般超市多见的是椴树蜜、槐花蜜、枣花蜜等等。 枣花蜜适合脾胃虚寒、气血虚弱的人,属于补的蜂蜜。 槐花蜜适合肝火、心火旺盛的人,还有湿热体质以及高血压等人群,是一种帮助泄的蜂蜜。 椴树蜜是润肺,防咳嗽的,适合秋天吃,还有就是晚上吃,椴树蜜能安神。 还有一种荆条蜜,这种蜂蜜杀菌功效强,能防感冒,秋冬天气适合吃。 椴树和荆条蜜不像槐花蜜那么凉,也没有枣花蜜那么补,介于两者之间。 大家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蜂蜜。 注意:所有的蜂蜜大致功效都是一样的,上面说的是偏重功效。 现在已经买不到百分之百无添加蜂蜜了,全都是掺了水的,假如它只掺水,还可以忍受,如果加了糖,那就欺人太甚了。 购买蜂蜜要选择颜色淡的,浓稠度高的(如果它木有掺麦芽糖的话),没有泡沫。因而在没有其他选择的前提下,尽量选购大品牌的蜂蜜,那种很便宜的蜂蜜尽量不要购买。蜂蜜应该是个精贵东西,现在却铺天盖地到处都是。 蜂胶是蜜蜂采集树脂加蜂蜡和自己的唾液混合而成的,是铸造蜂房的粘合剂,打个比方的话就是我们造房子用的水泥。蜜蜂制造蜂胶为的是保持蜂房的干净卫生,所以蜂胶有很强的防腐杀菌效果。 吃蜂胶确实能起到保健作用,不过现在污染严重,蜂胶不像古代时那么纯净,有可能含重金属,如果只是想吃这个达到保健效果,就木有必要了。而民间蜂胶外用比较多,它能抗菌消炎,用来去除硬茧等疗效显着。 上次说的菊花茶,假如对农药问题颇为忌惮,在用沸水冲泡时第一遍倒掉,也就是倒进沸水后闷1分钟,1分钟以后把水倒掉,再倒入新的沸水饮用。这在一定程度上能除去残留农药,记得选购大品牌。其实在天朝无论神马都有农药,包括茶叶,基本都在国标以内(假如不是狼心狗肺如三鹿之流),如果和欧盟的标准比,那肯定是超标了,按国标来说木有。 咱们吃这些都长这么大了,真可以说百毒不侵了。 ☆、ACT·655 安娜坐在穿衣镜旁的矮凳上,看着海姆达尔,“隆梅尔不同意?” “可以理解。”海姆达尔扣好衬衫上的扣子,低头调整袖扣。“我还没有毕业,没有正式参加工作,说那话时还不到生日,也许我应该过两天再试试。” 安娜见他折腾半天扣不上去,让他把手递过来,海姆达尔趁她整理自个儿的袖扣时又道,“换个角度想,我和威克多在一块儿都是他伺候我,他给我买衣服;给我烧饭做菜;有教养;有风度;让人头晕目眩的高雅艺术在他那儿就跟喝水吃饭般通俗易懂;最让人舒心的是他从不看轻我的品位……与之相比,我就跟个废人似的,我感觉我将要娶个大方得体、善解人意的媳妇进门。” “你这么说并不会换来你父亲的点头,无论哪个父亲都不愿通过贬低自己的骨rou来抬高另一个人,很有可能适得其反。” 海姆达尔耸耸肩。 安娜笑了起来,“不用刻意替你父亲说好话,我没觉得他在无理取闹,况且家里已经有一位‘前车之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会成为那样的人。” 这是海姆达尔认识安娜以来,她说过的唯一一句称得上是抱怨的话。 海姆达尔套好毛衣,转过身,“怎么样?” “你想让我称赞自己的作品?”安娜说。 海姆达尔身上这件新毛衣出自安娜之手,他那儿已经有好多件,安娜的编织技术堪称一流,为斯图鲁松室长省了不少买衣服的钱,所以每次一说到毛衣,室长就一脸崇拜。 “谁让您看衣服了?我是让您赞美我。”海姆达尔说。 安娜微笑点头,“很好看,那什么法国魔法先生都没法跟你比!” 斯图鲁松室长圆满了。 安娜又说:“我曾经有一度担心威克多不知热情为何物,看来完全没必要担心。” 海姆达尔知道她看见后颈子靠近后背处的那块不和谐的淤青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平时不这样,前天晚上太兴奋了。老实说挺疼的。为了报复,我也狠狠咬了他一口。”说到这里表情有点苦逼。“或许位置没选对,差点把牙崩了。” 安娜忍俊不禁。 二人离开更衣室,走出套间。楼下不时传来喧哗声,伴有家养小精灵短促尖细的絮叨,为冷清孤寂的祖宅增添了几许生气和活力。 他们朝楼梯口走去。 “我从不怀疑你们俩会走到今天,我没想到求婚的是你。”经过一幅林间写真画时,坐在草地上野餐的主人公们纷纷脱帽行礼,安娜微笑致意。“我一直认为我的儿子是实打实的行动派。” “别怀疑,为了让我大吃一惊,他肯定卯足了劲做了万全准备,但是,就像您一样,他没有想到我会半路杀出来破坏他的计划。”海姆达尔说。“这么讲会不会显得我厚脸皮?” “你的脸皮一向坚固。”安娜微微一笑。 若不是了解她的为人,海姆达尔肯定以为这是在讥讽他。 “好像是这样。”海姆达尔哈哈大笑,貌似洋洋得意。 【生日快乐,孩子!】【一转眼就是大人了!】【我们很为你高兴!】 肖像画们轮番送上祝福,海姆达尔含笑收下,并一一送还感激之言。其实他只能听懂小部分的祝福词,大多语言古老而晦涩,但这不会削弱祖先们忱挚的热情,也不妨碍海姆达尔澎湃的心情。 “我要谢谢你,里格。”安娜挽住他的胳膊。“谢谢你爱我的威克多。” 海姆达尔说:“我无法为他生儿育女,无法同他组建世俗标准之下同时也是人们广为认同的无懈可击的家庭,我能做的只剩下爱他了。” “这才是最关键的,没有爱的‘完美’家庭徒有其表,孩子是感情的结晶,不该是排遣寂寞、寄托情感的救命稻草,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尤其如此。” 海姆达尔知道她在安慰自己,这话也许有一定的道理,却没有全然信以为真。 “您在暗示我,您更希望威克多是个女孩儿?”海姆达尔一脸的惊恐万状。“对我来说就有点糟糕了,不,太糟糕了!” 安娜哈哈大笑。 来到一楼后,安娜迅速让开,把位置留给朗格大长老。 朗格对安娜略一点头,海姆达尔上前扶住朗格的手臂,在隆梅尔、斯诺、威克多、安娜等人的微笑注视中,慢慢步入承载着斯图鲁松家族过往的过道厅——粗犷的浮雕与壁画诉说着鲜为人知的往事,一起走向与二楼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