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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那些学生也不介意,笑眯眯的目送它走远。奶糖来到学生广场上,然后一个转身,本想挥手引它注意的海姆达尔无奈的看着它把屁股对着自个儿。 奶糖站了片刻,又跑了回去,没过一会儿,又回来站在老位置上张望几眼,然后再回去,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海姆达尔算看明白了,八成在等自个儿。 斯图鲁松室长激动的热泪盈眶,假如奶糖不老把屁股对着他就更好了。 “里格?” 海姆达尔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发现是小八,它挂在路牌上睁着几双眼睛注视着自己,海姆达尔仿佛能看见它眼中的问号,愣了愣后不由得眉开眼笑。 “你简直就是我的及时雨啊小八,”海姆达尔对它说。“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奶糖。” 奶糖最初有些茫然,而后领悟到了什么急忙转身,看到海姆达尔向它走来,立刻扑了上去。 “是在等我吗?”海姆达尔把它抱起来。 奶糖嗅觉敏锐,对他身上的“海味”有些嫌弃,海姆达尔利用咒语把衣服弄干,但味道没去掉,反正要回去洗澡。看奶糖的小样儿,嘿嘿坏笑,使劲把它的脑袋往身上磨蹭。奶糖难受的来回拧麻花。 “我让小八把你的朋友送回寝室了,咱们现在回去。”海姆达尔说。 奶糖一下就不动了。 “我给你分析分析敌人。”秉持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中心思想,海姆达尔一边嘀咕人家的坏话,一边朝寝室楼大门走去。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炸财,不,又到了迎财神的日子,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恭喜发财。 韩国媒体称天朝除夕的鞭炮让他们那儿的污染激增,按这样的说法,明天他们又要闹意见了。 ☆、ACT·632 为了养活珊瑚和岩石虫,浴缸里本就是海水,方便了安放大眼睛,斯图鲁松室长默默称赞自个儿的高瞻远瞩,推开寝室门,一眼看到被搁在床上的大眼睛,嘴角抽搐了一下。 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床,把大眼睛抱起来,反身冲进盥洗室。幸好把它托付给小八时没撤掉巫师袍,也没把袍子弄干。 搬走岩石和一部分珊瑚,把大眼睛放入水中,刚才还蜷缩在一起貌似不太舒服的大眼睛很快就浑身舒展开,也许接触到了熟悉的环境,即便沉睡着,还是本能的感到安心。 海姆达尔抬头对吊在天花板上,注视着自己的小八说:“它喜欢水,不能把它放在我的床上。” 小八不解,“床上不是更舒服吗?” 斯图鲁松室长这懒骨头巴不得24小时赖在褥子上,最好上课也能躺平了。这一举动严重影响了非人形娃们的判断,让它们以为凡是长了两条腿的人形生物都爱坐着不如躺着。 此乃错误示范,不可取。 “对我来说是这样,对它来说不一定。”海姆达尔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大眼睛更喜欢在水中,平时在陆地上活动一部分是为了扩大活动范围,另一个可能或许是为了捕食。” 其实他对卢萨尔卡的生活习性不甚了解,毕竟号称早在十八世纪末就灭绝了。但这玩意儿也没个准,书上说最后一只女王鹘消失于上世纪,他的奥拉尔绝对能活蹦乱跳的迎接新千年。 海姆达尔决定回头去寻一些关于卢萨尔卡的书,这时候豆荚窜进了盥洗室。 [奶糖的新朋友?]黑猫跳上浴缸边缘,摇着尾巴看向水中睡梦正酣的大眼睛。 “这是卢萨尔卡吧?”说实在的,斯图鲁松室长也不是很确定。 关键他没见过除了自个儿返祖期以外的真正的卢萨尔卡,眼下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求助诞生于卢萨尔卡“灭绝”前的豆荚。 黑猫很学究的绕着浴缸兜了几圈,其间还不忘摇头晃脑。 [应该是吧,跟你返祖时挺像的,据我所知没有别的水中生物拥有类似的形态。]豆荚顿了顿,做最后总结。[错不了,卢萨尔卡!] “为什么我更不踏实了呢……”海姆达尔禁不住嘀咕。 豆荚甩尾巴抽了他一下。 奶糖不甘寂寞的挤了过来,小面包因为还不到浴缸的高度,几次想要跃起来扒拉住浴缸边,都没成功。最后一次脑门撞在坚实的浴缸壁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海姆达尔吓了一跳,连忙抱起来看它的额头。摸了半天,一点事没有,倒是浴缸被撞出了一条细缝。 小面包抓住有利地形,往下张望,海姆达尔笑着调整姿势,以便它看得更清楚。 水中的小不点缩成一团,并不宽敞的浴缸反倒成了大浴池了。有研究表明,爱缩着身子睡觉的人潜意识里缺乏安全感,这样的说法真实性到底几何不得而知,但大眼睛缺乏安全感海姆达尔是相信的。这娃瘦小脆弱的仿佛没到断奶的年纪。 自然界也有一出生就离开父母自生自灭的生物,好比鳄鱼,爸妈长啥样都没见过,依海姆达尔对卢萨尔卡有限的了解,它们貌似不施行“放养”政策。 “小八,今晚就麻烦你照看一下了。”海姆达尔抹了把脸,想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花,差点带着怀里的小面包一块栽浴缸里去。 [你怎么了?]豆荚这才发觉他脸色很不好。 “大概着凉了。”海姆达尔不怎么在意,放下小面包,扶着台盆架子站了起来。 离开盥洗室后昏沉的感觉越发明显,于是打消了去德拉科那儿蹭澡的念头,脱下巫师袍后,拿出了魔法小镜子,并把它搁在枕头边上,准备上床以后跟老爷联系。他走回盥洗室,用手持花洒站在浴缸边上随便洗了一把,踩着满地的水,胡乱穿好睡衣,顶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满脸疲惫的离开盥洗室,走到床边倒头躺下,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豆荚跑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打起了呼噜。 半夜,豆荚和奶糖几乎一前一后的惊醒过来,等到那声模糊的异响再起时,小面包也睁开了惺忪睡眼。它们仨循着声音来到床边,发现海姆达尔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小面包和奶糖看了片刻,没察觉出异样,掉头回去睡觉了。豆荚比它们懂得更多,琢磨着床上的人是不是病了,正犹豫要不要试着叫醒对方,海姆达尔一个翻身,无意识的呻吟消失了。 豆荚松了口气,不放心的趴在了他枕头边上瞧着,然后,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海姆达尔老时间爬起来,懒惯了的豆荚翻了个身,等它意识到什么猛地蹦起来,海姆达尔已经出门了。豆荚在枕头边上来回走动,眼睛突然瞄到什么,于是咬住海姆达尔换下来的睡衣用力一扯,只见睡衣内面全是斑斑点点的红褐色,豆荚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