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50
书迷正在阅读:蜉蝣卷(重生)、七零年代文工团、《生火》、北风、[综英美]我上面有神、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因果抽奖系统、有一种妖怪叫人妖、一步过界、华灯初上
学上回去考药剂师培训资格,你们也知道,那些药剂师协会的老家伙们多少有点疯疯癫癫,年纪越大疯的越厉害。我那个同学魔药学是强项,就连我们的魔药学教授都认为他肯定能拿到培训资格,结果……”耶尔遗憾的摇摇头。 让娜飞快的看了眼海姆达尔,皱着眉头小声质问耶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耶尔误会了让娜的问题,今天大家的敏锐度集体下降了好几个百分点。 “你没听懂吗?世事难料啊!”耶尔猛地一拍桌子,正往桌面上搁杯子的托多尔被溅了一手的南瓜汁。“抱歉。”耶尔很快道歉,又迅速转向让娜。“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我只是想让里格摆正心态,万一……” “没有万一!”让娜瞪眼,“你真是太讨厌了!” 耶尔哀泣一声,捂脸倾靠向德拉科,并“柔弱”的依偎在人家身侧寻求安慰。 马尔福少爷霸气一闪,耶尔以一个高难度旋转动作,完成了翻身,安安稳稳的靠在了桌边,还很嚣张的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让娜和德拉科真想把他踹翻在地。 “过了没?“托多尔突然说。 仨男孩女孩顿时回过味来,就在他们溜号的同一时刻,海姆达尔已经接到了猫头鹰信,此刻正专注的看着信上的内容。 几人试图分析他的表情,从而获得结果,但斯图鲁松室长板着脸,根本不给他们发挥余地。 当大家盯他盯的眼睛快抽筋时,海姆达尔放下信。 “我可以……”德拉科不指望表兄回答了,干脆伸向信件。 海姆达尔一脸深沉的点头,几个朋友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 德拉科匆忙拿起信,另三人立刻聚拢过去。 “过了。”托多尔最先找到结果,很简单,搜索特定单词就行。 “我也看到了,过了过了!”让娜一脸激动的叫道。 德拉科点点头,与耶尔交换了个欢天喜地的眼神。 与此同时,斯图鲁松室长放弃了装深沉,眉开眼笑的举高双手,比出胜利的手势。那样的风sao,那样的得意,奔放小样儿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行啊里格!”耶尔使劲拍了下他的肩膀。“还以为你没过呢!” 海姆达尔被他拍的差点脸着地,心里琢磨他八成是故意的,于是挥开他的手,假模假样的摸摸头发,弹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拿腔拿调的说:“不好意思,请叫我斯图鲁松见习审判员。” 耶尔的表情就跟吃了生苦瓜似的,另三人见了哈哈大笑。 每一个正式加入IW的巫师都有一个见习审判员的身份,无论以后执法槌判生死,还是做宣传出策划,或者搞后勤订盒饭,没定好路子前,大家都是见习审判员。见习审判员上一级是审判员,审判员上一级是法官,法官上一级是轮值首席,轮值首席上一级就是爆机级大BOSS国际威森加摩首席大法官,也就是全世界威森加摩大法官的最高领导人,是一个听上去就相当拉轰的职位。 每一个进到IW的巫师应该都是冲拉轰去的,但是职场如战场,笑到最后的只有一人,以巫师的寿命以及对于循规蹈矩的推崇,职位更替缓慢得令人憔悴。比如海姆达尔的顶头上司霍林沃斯,他若想当上首席大法官,得先爬上轮值首席的座椅,这个过程漫长而苦逼,更不要说从轮值首席升到首席大法官了。 海姆达尔决定从现在开始紧跟上司的脚步,见证苦逼全过程,以便为未来的万里长征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 耶尔倒回椅子上,拿起没看完的报纸继续翻看。 托多尔看到他这举动突然想到什么,问海姆达尔,“是不是还要去一次IW?” “对,这只是一封通知我过关的信函,不过要等国际威森加摩给我发正式聘书以后。” “那没事了。”托多尔耸耸肩。 海姆达尔不解道,“怎么了?” “比利时发现了几例真菌炎患者,据说已经被隔离了,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以前,还是别往那儿跑,等比利时公布了最终筛查结果再去不迟。”托多尔说。 “你怎么知道的?而且还知道的这么详细。”耶尔诧异极了。 “你的报纸上写的。” “我的报纸?”耶尔更迷茫了。“这是猫头鹰刚送来的,它一直在我手上,你什么时候看的?” “你看的时候。”托多尔没好气的说。“你就坐在我对面,还把报纸竖的笔直,我想看不到都难。” “你说的在哪儿?”耶尔把报纸翻得哗哗作响,一脸的茫然。据说这人看已将近一年,直到今天还弄不清版面顺序。 托多尔没搭理他,这家伙看报纸貌似只看有关魁地奇的内容。 “你直接订阅魁地奇杂志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看综合报纸?”德拉科不解道。 “为了实时讯息啊,魁地奇杂志不是每天都出。”耶尔理所当然的说。“啊,找到了。六十年后瓢甲真菌验再袭?比利时陷真菌炎恐慌。” 欧洲巫师界在本世纪初,也就是1935年左右,爆发过一次严重的瓢甲真菌炎。实际上瓢甲真菌炎这名字还是后来加上去的,在爆发前巫师世界并没有得这种病的记录。之所以会大面积爆发,一是因为得病的巫师最初不重视,不止病患自己不重视,治疗师也没太在意,从而导致病情延误,直至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二是因为这种类似皮肤病的病症可能会传染。 直到今天,治疗师们还是没有明确瓢甲真菌炎是否会传染。它的爆发速度很快,让人措手不及,但奇怪的是接触病患的医师和护理师,甚至是病患家属,患病几率普遍低于预估值,很少有巫师因为与得病者接触而感染,如果它有传染性,到底通过什么途径? 总而言之,瓢甲真菌炎会要人命,这毋庸置疑,但它到底会不会传染,目前仍在观望中,所以也不怪比利时巫师们恐慌。 “真耸动。”海姆达尔说。“托多尔刚才说还没有确诊,这标题起的不安好心。” “报纸嘛,总要为销量考虑。”耶尔并不意外,他迅速扫了几眼。“目前发现两例。” “得病的人是亲戚朋友吗?” “上面没写。” “那就暂时不用大惊小怪,我收到了信,说明我的上司同事们仍然奋战在工作第一线。”海姆达尔小心收好通知信函。“精英们都是很爱惜生命的。” 海姆达尔特想第一时间与老爷分享录取消息,但克鲁姆教授今天去了火神队,一天都不在学校,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斯图鲁松室长远远对着教授房间的窗户,空虚寂寞冷的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返回寝室。 进门后放下东西,直奔盥洗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