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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形座钟,贝壳内趴着一只惟妙惟肖的地精。细密的水帘从座钟周围倾泻而下,包裹住柱身。 水帘砸在水面溅起哗哗水声,不如溪水流淌动听,但不刺耳,最外围的池水不时荡出圈圈涟漪。 澡堂里确实没什么人,两个低年级模样的学生在淋浴,见到他们进来停止了说话,很快又再度交谈起来。池子里只有一个学生,用毛巾罩着头脸,靠在池边养神。 三人走到墙边,准备冲淋。 “你好好洗洗。”德拉科一边叮嘱托多尔,一边转到了海姆达尔这边,好像水一开,托多尔就会往外喷泥水似的。 “当然,一个星期洗一次。”托多尔脸上看不见丝毫被冒犯到的不悦。 “你就不能每天早上起来冲一把?”德拉科认为自己的要求已经很廉价了。 “有这时间多做点锻炼。”托多尔扫了眼德拉科的身板,虽然被浴巾遮着,相对于肌rou鼓鼓的托多尔来说,那细胳膊细腿不值一提。 德拉科又紊乱了,紧了紧身上的浴巾,羡慕嫉妒恨的转开眼,拒绝去看五短身材的肌rou男。 海姆达尔和德拉科早上才洗过,简单冲了一把后走向浴池,刚跨进池子,耳边响起尖叫。那盖脸养神的学生已经扯下脸上的毛巾,惊恐万状的瞪着他们,准确点说是瞪着海姆达尔。 “你怎么在这儿?”这个叫耶尔的家伙简直无处不在,德拉科已经彻底没脾气了。 “我早就来了。”两只手迅速钻到水下,羞射的遮住那若隐若现的下.体。 海姆达尔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就那肋排条条的干瘪身材,就算耶小尔逆天的五大三粗,他都提不起劲关注。 但拉维拉先生不这么认为,黄花大闺女似的扭扭捏捏侧身,不直接面对海姆达尔,非要挨在德拉科身旁,生怕被瞧去了什么似的。 马尔福少爷始终身披大浴巾,小脖子小胸都不肯露一个,连带着拉维拉先生非常有安全感。 托多尔搓完一个星期的泥,加入到水包.皮的行列。 当大家舒畅的放空大脑,享受这温暖而静谧的时刻,永远处在发散性思维最前沿的拉维拉先生突然双目炯炯有神。 “让娜美女呢?” 闭目养神的海姆达尔睁开一只眼,“去图书馆了。” 耶尔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她一块带来?!” 三人同时一愣。 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和德拉科四目相对,俩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海姆达尔待惯了和尚学校,即使有个什么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德拉科没洗过公共浴室,再加上一路相对被动,没功夫去想。 这间浴室貌似只有一个出入口。 托多尔“哦”了一声,泼了点水在脸上抹了抹,“学生会浴室不分男女,谁都可以洗。” 也就是说只要拿得起放得下,混浴不在话下。 耶尔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海姆达尔哈哈大笑,想不到海德格拉克还挺奔放。 耶尔拉着德拉科说闲话,难得不去sao扰海姆达尔,海姆达尔无视表弟求救的眼神,转过身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结果与托多尔的目光相遇。即使被抓个正着,托多尔大方的继续瞅,不见一点尴尬。 “是不是觉得我不太顺眼?”海姆达尔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说道。 托多尔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没看到你之前的确感觉你很不顺眼。” “现在呢?” “……离顺眼还有不少距离。” 海姆达尔笑了一下,“谢谢你如此坦诚。” 二人陷入沉默,耶尔的说话声持续传来,语速让人望尘莫及。 托多尔忽然说:“她没有说过你的坏话,一句都没有。” “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也没有对家里人说过那些事,我是因为追问和用了一点手段才知道的……” “哪些事?” 海姆达尔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托多尔,红潮在方正的脸上蔓延开,胳膊上的肌rou因用力过度而紧绷,无形中释放出钢铁般的力量。 海姆达尔相信,假设打人不犯法,对方的拳头已经砸到脸上了。 “是不是更不顺眼了?”海姆达尔咧嘴。 托多尔深吸口气。 虽然心里一再肯定还是老爷的小蛮腰更有看头,但那随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肌还是引得斯图鲁松室长不由得多斜了几眼。察觉到海姆达尔不怎么规矩的小眼神,托多尔颇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哽在胸口的那口怒气因而消散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回应她不是你的错,但是在感情上我很难说服自己。”托多尔用力抹了下脸。“说白了你只是不喜欢女人。” 海姆达尔色迷迷的说:“你和她,我肯定更喜欢你。” 托多尔脸色大变。 海姆达尔连忙做个抱歉的手势,貌似玩笑开过头了。 托多尔撇撇嘴,知道自己有点反应过度。 “我会继续观察。”托多尔说。“明白是一回事,亲眼见证又是另一回事,这些天颇有收获。” 难怪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但每次转过头去找,那股紧迫视线又消失了。 “我能知道是什么样的收获吗?是不是比原来顺眼?”海姆达尔一脸期待的问。 “我觉得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那些我以为会看见,曾经设想过的特质一样都没发生,所以我感到很生气。”托多尔一字一顿道。“现在更生气了。”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娃有恋姑情节。 下午2点30分,填饱了肚子的四人走进位于金贝壳岛2号塔楼3层的巫师运动历史的教室。 照理应该比较冷门的次要选修教室内眼下人声嘈杂,姑娘们窃窃私语、眉飞色舞,小伙们交头接耳、神采飞扬。 前排座位座无虚席,四人只好往教室后方挪动。 “里格!德拉科!托多尔……”让娜跳起来招手。 耶尔激动了半天却没等到美女呼唤他的名字,就像错过了排了几小时队的银行叫号,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见到这姑娘占座位的法子,老有共鸣感的斯图鲁松室长差点冲上去拉人家的小手儿。让娜利用长袍、书包、课本以及她自己,占了四个还算比较靠前的座位。 只有四个。 耶尔眼皮一跳,目光直接略过托多尔,落在德拉科身上,又摇摇头,转向了海姆达尔,最后一咬牙,看着妩媚动人的奥维尔小姐。 “不要麻烦别人了,我就委屈点,你坐我腿上。” 让娜淡定的扭头,落座。 演了回独角戏的耶尔摸摸鼻子,一点都不生气,与海姆达尔他们打了声招呼,坐到前排去了。 “他有的是办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