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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阿尼尔得了一记强心针,看这片山区越看越喜欢,还有那些冒热气的潭子…… 一阵马啸划破天空,众人抬眼,透过浓密如盖的枝杈什么都看不清。 埃阿尼尔忍不住迈腿,跑到一片盖顶稀疏的地方抬头张望,只见一群带着灰色斑点的天马凌空略过树梢,在空中转了个漂亮的旋,朝另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这批雨点天马也是山谷的新住民,他们是同批迁移动物里适应力最强的,近些天已经开始在天上集合做“广播体cao”了。 卡卡洛夫校长的撒哈拉血鬃也混在队伍里,它以为谁都没发现它,飞的欢实着呢,它也不瞧瞧它的体型和颜色,夹在一群以白色为底的高大天马里格外扎眼。 卡卡洛夫的眼睛都瞪起来了。 霍林沃斯想到自家没精打采的大青蒜,盘算着是不是偶尔也野放一下。 “我们什么时候能迁过来?” 海姆达尔愣了一下,发现马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个儿。 “您这就下定决心了?不再考虑考虑?” 埃阿尼尔没有回答他,再度仰望那些满天撒欢瞎跑的天马,眼中充满了由衷的期待。 海姆达尔莞尔一笑,此时此刻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补更13号那章。 ☆、ACT·592 这天傍晚,卡捷宁接受海姆达尔的邀请,和斯图鲁松父子一起下馆子吃晚餐。一整个晚上海姆达尔因为埃阿尼尔那迫不及待的表现而兴高采烈,所以当他提出要去威克多那儿过夜时,老爸的沉默虽然让人提心吊胆,到底没有不答应。卡捷宁给隆梅尔倒了一杯酒,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不停唏嘘。 威克多生怕接不到人,踩着准点来了餐厅,并在外面干坐了半个小时。仨人出了包厢才得知这个情况,斯图鲁松室长那个心疼啊,急忙走过去不时拉拉人家的小手,扯扯人家的衣服,吧唧人家的脸颊,嘘寒问暖。 隆梅尔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卡捷宁慢悠悠的晃了出来。 他们在门口分别时,卡捷宁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请柬递给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纳闷的接过。 “过两天是容克的生日,如果你抽得出时间就去,没时间就当不知道。” 海姆达尔看了眼请柬上的日期,周六晚上。 “请您转告容克先生,一定上门问他要生日蛋糕吃。” 卡捷宁笑着点头。 海姆达尔忽然想到什么,“叶若夫先生应该也会去吧?” “会。” “您能不能帮我转告叶若夫先生,如果不麻烦,那天他能不能带上一个学生代表。” 学生代表?卡捷宁有些茫然。 “您只管这么说,他肯定明白,”海姆达尔面容一正。“如果不方便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卡捷宁点点头。 海姆达尔心想,也不知道那几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晚上回到安娜的房子,安娜下班的时候被几个女同事邀请出门逛街,这会儿还没回来。 克利切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海姆达尔泡在热乎乎的水中,伸手抹了把脸。 威克多把摆放在窗台上的盆栽拿进盥洗室,海姆达尔趴在浴缸边上看他提着小剪子在植物上摆弄,没有一会儿就感到昏昏欲睡。 “你好像对学校的动物搬家特别上心。” 海姆达尔听到这话揉了揉眼睛,“龙蛋之所以能从石室出来,一半是它命不该绝,另一半是因为我。既然竭力争取把它放在徳姆斯特朗山区饲育,总觉得担了一份责任,如果环境能更好,变得更适宜动植物们生长,何乐而不为。” 威克多侍候完了花草,把花盆搁在角落的白色镂空架子上。他脱了衣服,坐进了浴缸中,与海姆达尔面对面。 海姆达尔坐起来,抱着他的膝盖,把下巴搁在上面。 威克多的后背靠在浴缸壁上,二人就这么傻乎乎的对着乐呵。 威克多泡了会儿热水,感觉差不多了,朝海姆达尔打了个手势。后者转个身,威克多从浴缸边的木凳子上拿起一块香皂,打出细密的泡沫往海姆达尔头上抹。 抠门的斯图鲁松室长崇尚节俭,从他未满十一岁提前入学那会儿起,威克多就发现他在生活用品的挑选上爱走简陋风。一块香皂,洗完了头洗脸,洗完了脸洗身子……洗脚也用这块,后来威克多坚决让他头脚分开用。 海姆达尔对这些完全不在意,上辈子他就这么用,哪个经济买哪个。实际上问问同寝室的莱昂就会发现,原来他用的哪叫香皂,洗衣皂还差不多,偏偏斯图鲁松室长还觉得原来的挺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洗完了以后有点蜕皮……老爷看不下去了,为他重新选了个真正价廉物美的品牌,这款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矢车菊系列一直用到现在。 海姆达尔顶着一头泡泡,享受老爷温柔滴头部按摩,舒服得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 “还有什么?” 当他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威克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嗯?”海姆达尔茫然睁眼。“什么?” “你刚才说的理由,我觉得不仅如此。” 海姆达尔又闭上眼睛,嘴角向上翘起。 “我就是热爱学校,一门心思想让它蒸蒸日上。” 威克多笑了起来。 海姆达尔撇撇嘴,脑袋微微朝上一顶,猝不及防的老爷吃了满嘴泡沫。 看他那副滑稽的模样,斯图鲁松室长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老爷一抹嘴巴,两只爪子一抓,扑了上去。 浴室内顿时热闹起来,又是尖叫又是大笑。 左摇右晃的在屋子里遛弯的豆荚瞅了眼浴室方向,满眼的嫌弃。 等俩人疯够了,海姆达尔冲掉满头泡泡,二人再次在浴缸里坐好,他开始替男朋友擦背。 “最近几年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海姆达尔说。“自从误打误撞进了黄昏之岛,遇见了奶糖,它又跟着我来到徳姆斯特朗,我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 威克多没有说话,他很快意识到海姆达尔的顾虑。 “你不觉得你想的太遥远了吗?”威克多无奈道。 “未雨绸缪嘛,谁知道我们还能活多久?” 威克多注意到他说“我们”,而不像从前那样谨小慎微的只涉及自己,威克多的心情非常哈皮。 “我希望埃尔南多和他的研究者朋友们能把新环境架构好,至少在我见梅林前完成这项伟大的目标,这样即便我不在了,奶糖它们也有地方去。如果奶糖想回老家,我不反对,但是我担心小面包无法适应那里的环境。若那时候它们没有结成伴侣,我会分别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