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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为什么跑去给他看病,当然,在提出这个疑问的同时,也有相当一部分巫师们暗暗咋舌,能同时请动六位顶级专家共同会诊,这样的条件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抱着各种各样的猜疑,大家继续往下看,然后,真相大白了。 报纸上写,据记者调查,该消息已经得到确认,该少年很有可能受到爱沙尼亚魔法部调查组的迫害,调查组利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迫使少年听从他们的命令,遵照他们的吩咐对爱沙尼亚某些巫师泼脏水,少年愤然反抗,但对方人多势众,最终还是遭到了毒手。专家们就是在全力救治他。 反正报纸总归是模棱两可,不给个确切的正面的消息,通篇的“很有可能”,不过最初甩出的“已经得到确认”让这消息的可信度貌似提高了不少。没有添加丝毫评论,语气也不存在偏向性,只是平白直述,仅仅这样,报纸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北欧巫师群情激奋,尤其是冰岛的巫师,火冒三丈。 好你个爱沙尼亚东欧佬,居然敢欺负咱们冰岛人?!要脸不要?!对方还是个孩子呢! 芬兰的在同一天的晚报上刊登了事态的进一步说明,那位受到迫害的孩子就是咱们亲爱的隆梅尔.斯图鲁松主席的独生子,本报记者已经通过咱们的魔法部长亲口确认,主席先生目前已在徳姆斯特朗专科学校待了好几天了,据说专家们会诊后得出的结论并不理想,那孩子两天前就陷入了昏迷,直到今天还没有苏醒。 这个消息很快被人为的扩散出去,没过多久,整个北欧巫师界都知道了。 跟爱沙尼亚媒体十天不刷新页面,半个月更新一次的办事效率相比,北欧的新闻媒体工作者神速的令人发指。 “芬兰魔法部长动身去了爱沙尼亚……”“冰岛魔法部长在公开场合对爱沙尼亚魔法部长视而不见,甚至还甩了对方几个白眼……”等之类的消息在民间层出不穷,那内容生动的,就好像亲眼看见,确有其事一样。 在这件事上隆梅尔.斯图鲁松从头到尾没有出面,一句话,一张照片,甚至连影子都没瞧见,记者们想要采访他,无奈他身处与世隔绝的徳姆斯特朗,除非得到校长的许可,外人是无法进入那所学校的。斯图鲁松主席仿佛消失了一般。 群众们表示理解,独生子情况危急,身为父亲怎么还有心思对外人说长道短?他甚至连句埋怨爱沙尼亚调查组的话都没有,这让北欧巫师对他的同情与日俱增。 总而言之,北欧人民很气愤,爱沙尼亚国内,一般群众在对待这件事上都比较低调,没什么表示,而爱沙尼亚魔法部的官员们则是哭笑不得,那些跟这事毫无关联的官员更是苦逼的要死,怎么一夜之间他们在北欧就人人喊打了呢? 爱沙尼亚的新闻报道也齐齐转了风向,各方面的质疑声此起彼伏,调查组顿时鸭梨山大。 在海姆达尔的昏迷持续到第三天,校医院一片愁云惨淡之时,爱沙尼亚那边在经历了风云变幻之后来了个异军突起。爱沙尼亚因为自己的丑闻不知收敛反而兴师动众闹得全世界一块儿围观,甚至还牵连到了别国巫师,闹得满世界风风雨雨。于是乎,有一部分巫师提议这事儿吧咱们也别查了,调查别人的人都凶残到外国去了,实在是丢人,反正安西普的案子已经涉及到大战期间,还涉及到一部分针对外国巫师的审判,多少算国际问题了,干脆这样,咱们把这事整理整理,提出个具体的议案,然后,上报国际巫师联合会,交给“联大”审议解决吧。 以魔法部长为首的官员们对这个提议比较抵触,坚决反对;反对派们虽然也不太乐意,但也知道这事不能再闹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两败俱伤了,不过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持保留态度,表示再考虑。 又过去两天,海姆达尔在第五天中午张开眼睛,同一天下午,爱沙尼亚魔法部全体上下无视魔法部长的强烈抗议,通过了一次无记名投票。同天下午五点,爱沙尼亚魔法部的新闻发言人在记者招待会上当众宣布,爱沙尼亚魔法部决定把关于安德鲁.安西普以及与他有关的所有案情全部呈交国际巫师联合会,由巫师联合会审议如何处理。 事实上在新闻发布会召开前,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部长助理已经拿着全部文件动身去了比利时,记者招待会还没结束,助理先生已经走进了国际巫师联合会总部的大门。 隆梅尔和斯诺争先恐后的来到二楼,当他们看见原本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这会儿正站在床边,配合校医福莱特先生做着各项检查——注视着那根魔杖在身上戳来戳去,回答着福莱特先生绵绵不断的问题——兄弟二人不禁有些恍惚。 他这是真的醒过来了? “爸爸!斯诺!”海姆达尔一抬眼看到那俩男人像不认识自己似的瞪大了眼睛,禁不住摸了摸脸,难道他变样子了? “请您别动。”福莱特先生显得很权威,海姆达尔乖乖闭上嘴巴。 俩男人终于如释重负,脸上的表情不约而同的松快下来。 福莱特先生很快检查完毕,识相的把地方留给他们,走之前再三关照海姆达尔。 “不许乱跑,等会儿专家们还要来给你做检查,好好躺着。” “我很好,没什么,不信您看。”海姆达尔说着用力蹦了两下,把爸爸和叔叔吓坏了,硬是把他摁回床上。 “你就老实点吧!”隆梅尔的表情老严厉的。 斯诺也是一脸不善的瞪着他,斯图鲁松室长只好跟重症病人似的躺平了不动。 福莱特先生抿着嘴角,转身走了。 俩大男人专注的看着他,海姆达尔被瞧的浑身不自在。 “我已经听福莱特先生说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要求了,你只要给我太太平平的毕业我就谢天谢地了。”隆梅尔一转身,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 斯诺点点头,这孩子貌似状况挺多,为了所有人的心脏着想,还是安分点好。 海姆达尔觉得有些委屈,那吐真剂又不是自己主动去吃的,而且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吐真剂呕吐体制……被子下的手动了动,海姆达尔摸了摸瘪瘪的肚子,饿得慌。 “爱沙尼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对了,威克多呢?我睡了这么多天,他肯定很担心吧?你们告诉他了吗?还有我的家长会谈,是不是过时间了?”一连串的问题从海姆达尔嘴里蹦出来,斯图鲁松室长真是个cao劳命,刚从没呼吸的状态回到阳间就开始琢磨这琢磨那。 “闭嘴!”隆梅尔斩钉截铁。 海姆达尔噤声了,但还是眼巴巴的看着俩男人。 俩男人啼笑皆非,“别担心,那些都不是问题。” “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