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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兄弟,等我回去问问我爸爸。” 埃尔南多的笑容僵了僵,再接再厉,“那是什么地方?” 海姆达尔也不瞒他,“霍格沃茨。” 埃尔南多一下就xiele气,那地方不是想去就能去的,老头一脸的郁卒。 “但是,”海姆达尔从小本儿里又抽出另一张活动照片,“这个我倒是可以做主。” 埃尔南多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抽气声,一把抢过照片,贪婪的看着上面的一切,就连照片四角都没有放过。 这张照片是卡罗拍的,一片皑皑白雪之上,海姆达尔和奶糖、小八以及小面包在雪地上滚作一团,最后连停在矮枝上歇脚的奥拉尔都没躲过海姆达尔的魔抓,被拖下来蹂躏了一番。 “这、这又是哪儿?”埃尔南多的嗓音有点抖。 “徳姆斯特朗。” 老头当即垮了脸。 “若您想和我的动物朋友们见面,这个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若是想进我们学校,我无能为力。” 埃尔南多顿时一脸愕然,然后就跟变戏法似的,别提多热乎了。 海姆达尔重新取出那片皮毛,“您看这……” “没问题,交给我好了。”埃尔南多当场拍了胸脯,收下了那片皮毛,表示回去以后研究一下,出结果了再告诉他。 海姆达尔的目的达到了,他允许自己在埃尔南多没有注意的角度露出一抹淡淡的得逞笑容,于是,皆大欢喜。 “人形拐杖,颁奖嘉宾上台了。”马提雅各布好意提醒俩溜号的一老一小。 海姆达尔猛地坐直身子,小脸儿发白,紧张的好像他是提名人一样。 威克多、威克多、威克多、威克多……海姆达尔嘴里嘀咕不停,不知道坐那头的老爷是不是一直在打喷嚏。 在颁奖嘉宾的整个说话过程中,台下的海姆达尔死死瞪着人家的嘴巴,坐立不安,一会儿埋怨人家的语速过慢,一会儿在人家不够标准的英语上胡乱挑刺,当嘉宾拆开信封,公布得奖人是谁的那一刻,海姆达尔的眼珠子几乎夺眶而出。 “阿尼巴尔.佩德罗……” 后面的姓氏海姆达尔已经听不到了,阿尼巴尔的首字母一经念出,海姆达尔就轻吐一口气,低头揉搓因为过于期待而突突鼓胀的太阳xue。 掌声划破了由颁奖嘉宾带来的弥漫在会场上空的沉寂,本年度的国际竞技领域杰出运动员新鲜出炉。他不是一名杰出的魁地奇选手,他是一名杰出的高步石选手。 “不是只有魁地奇,巫师还有别的。”埃尔南多的声音在耳畔轻轻响起。“魁地奇方面已经连续十一届包揽了这个奖项,是时候给别人一些机会了。”大概刚才的照片确实起到了作用,埃尔南多的安慰之词极其柔软,避重就轻。 “那也不该在威克多有资格拿它的时候!”海姆达尔的语气因失落而消沉,但并不是失望,他相信男朋友的实力,威克多只是……也许就像埃尔南多先生说的那样,他只是没有碰上好时候。 “拿奖这东西也要看大环境,有时候评委会不得不从大局上做考虑,并非针对个人。”埃尔南多说。 “评委会今年更倾向高步石,说明威克多的成绩还没有达到能够左右评委会选择方向的高度。您说的对,他还年轻,他还有大把时间建立他的魁地奇王朝,不着急,一点儿都不着急。”海姆达尔貌似一脸的无所谓,一脸的云淡风轻。 埃尔南多看看他捏紧的拳头,不禁莞尔一笑。 “没事,还有一个最佳找球手,这个奖项除了魁地奇领域内的人,没人能跟他抢,我看这次克鲁姆的机会很大。”马提雅各布也来宽慰海姆达尔。 俩老人不知不觉间都加入了海姆达尔阵营,成了随他的喜好翩翩起舞的成员。 埃尔南多点头,“今年的巴纳巴斯芬克利很年轻。” 魁地奇领域的奖项一共分为五个,最佳找球手、最佳击球手、最佳追球手、最佳守门员,以及最佳年度新人。其中最佳年度新人是最不受关注的,在五个奖项中犹如打酱油的存在,相反,最佳找球手颇受关注,就连魁地奇联盟的主席对这个奖项也极为重视。 这当然也因为这个奖项的传统,历届得奖者后来大多成为了魁地奇领域名垂青史的人物,即便巴纳巴斯芬克利是一个综合巫师奖,它的某些单项奖在某些领域内还是很有分量的。 比如天文学的进步奖,再比如神奇动物研究的新人奖,以及魁地奇的最佳找球手。 今年荣获最佳击球手的选手是入选上届保加利亚国家队的保加利亚巫师,曾与威克多一同征战世界杯,是个性格活跃的人,说话速度快,笑料也足,观众们被逗得频频捧腹。观看魁地奇类颁奖的台下嘉宾不用担心自己会在极度无聊的情况下睡着,从而被记者捕捉到呼呼大睡的画面公布于众洋相百出。 这位获奖者因为发言超时即将被赶下台之前大力捧起奖杯,对着台下某处哈哈一笑,意味深长的说:“老伙计,你看我都拿奖了,你也准备着吧。” 台下安静片刻后开始发出嗡嗡的议论声,记者们也为这不同寻常的发言激动的两眼放光,他们比观众更害怕无聊。 “他怎么能这样!”海姆达尔气恼不已。 “你不该高兴吗?他明显在暗示你的男朋友。”埃尔南多觉得他真是喜怒无常。 “您也听出来他在暗示我的男朋友?!”海姆达尔更来气了。“万一威克多没拿奖怎么办,到时候他要怎么面对那些咄咄逼人的记者,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又会怎么编排他……说话太不负责了,到底经不经大脑啊,瞧瞧他给威克多惹的麻烦!” 埃尔南多和马提雅各布忍俊不禁,“你不是很有信心吗?” “那是两码事!两码事!”海姆达尔抱头□。 “别这样,你有点歇斯底里了,冷静点。”埃尔南多拍拍他的肩膀。 “来了!”马提雅各布急促的说。 海姆达尔倏然挺胸抬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上台颁奖之人,然后眨巴了下眼睛,他刚才都没听清楚,上台颁奖的嘉宾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教授的出场引发又一轮的鼓掌□,会场内三分之二的人站了起来,教授面带微笑等了很久,掌声才渐渐平息下去。 威克多、威克多、威克多、威克多……斯图鲁松室长又开始念他的“咒语”了。 邓布利多教授显然也不是喜欢照本宣科的人,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众讲了那个他一直没能逮着机会在霍格沃茨迎新会上说出口的关于丑八怪的笑话,可惜赢得的掌声寥寥无几,稀稀拉拉的鼓掌停止后,心满意足的邓布利多教授开始拆信封。 这时候,座位上的斯图鲁松室长因为过于投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