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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看了之后侧过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在海姆达尔身上略有停留。 巫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带着他们走到笼子前,笼子里的动物海姆达尔大多不认识,它们不吵不闹的回视他们,有些动物眼神温和,有些动物目光坚硬。 “我们想要一只浩克。”教官们发现他带他们看的动物里没有他们想要的。 “天天都有巫师问我们要浩克。”训练中心的工作人员有气无力的抱怨,“我们这里是神奇动物训练中心,不是浩克训练中心。” “一只都没有了吗?”贫血人士轻声问。 中心的工作人员貌似对吸血鬼有些适应不良,情不自禁的朝后退了退,摇头,然后又点头。 贫血人士微微一笑,没有再为难这个“可怜”的人类。 一位教官不满的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有,不过算是没有……”工作人员迟疑道。“你们申请的是一只嗅血浩克,但是目前中心还无法提供一只成年嗅血。” “非成年有多大?” “不不不,您误会我的意思了,”工作人员忙道。“没有嗅血,您明白吗?现阶段我们无法提供嗅血。” “你们还有什么类型的浩克?” “您应该知道,浩克是经过杂交培育出来的动物,过程相当漫长,它们的繁育能力极其有限,目前还在计划养殖中的都是被别人预定的。”工作人员无奈的耸肩。 “一句话,有还是没有?” 该名工作人员想了想,把他们领到另一头墙角,那里的笼子都是空着的,只有角落里的一个笼子内住着一只庞然大物。浑身毛发呈现出一种石头的青灰色,静静的趴在笼子里闭目休憩,仿佛是一块造型奇特的岩石。它的一只爪子伸出毛发,海姆达尔看见利爪闪烁着金属般的锐利光泽,又尖又细但无坚不摧。他们一靠近过去,庞然大物张开眼睛,一双眼睛色差明显,颜色艳丽的那只是湖绿色的,另一只是枯槁的死灰。 原本兴致勃勃的教官们摇头叹气,“多有气势的猎杀浩克,可惜眼睛有残疾。” 这就是“浩克”?海姆达尔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大家伙,它的外貌近似猎犬,听说这缘于它血统中狼的基因;长长的耳朵可能继承自燕尾狗;除了这两种动物是培养浩克的最基本条件以外,不同的浩克体内可能还包含别的动物。 举例来说,玲珑的嗅血对环境敏感,所以它们还是狐媚子和小妖精的亲戚;中等个头的驱逐善于追踪定位,所以它们拥有莫特拉鼠和天马的血统;体型庞大的钝兽是值得信赖的看守,它们从巨怪那儿继承了力量,但是比巨怪有头脑……浩克品种繁多,每一个国家会根据自身需求订购不同种类的浩克。 而海姆达尔他们面前的这只猎杀浩克有别于其他,浩克的培养多注重防御,且强调术业专攻,只有猎杀为了攻击而诞生。猎杀着重于抓捕和搏斗,它们拥有驱逐浩克的一部分追踪本领,它们是某些凶兽的亲戚,具体什么凶兽,这是中心的机密。 现在在各国魔法部服役的浩克们都来自该中心,在魔法世界,无论该国魔法部的实力有多强大,都不被允许研究繁殖浩克。“浩克”是国际神奇动物训练中心的专利神奇动物,只有训练中心的浩克是受到承认的浩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目前还处在闲置状态的只有这一只猎杀了。”工作人员看向笼子里的大家伙时目光很柔和。“我的同事都很乐意看到它回到这里养老。”丝毫不去掩饰他们想为这只浩克做点什么的愿望。 “它原来在哪个国家服役?”贫血人士问道。 “斯洛文尼亚,上个月被送回来的。” 教官们恍然大悟,前些年那边的巫师界有点不太平,死了几个当权人物,那段时间来自斯洛文尼亚的消息每天都占领着巫师联合会内部刊物的头版头条。 只有海姆达尔对此懵懵懂懂,他原来很少关心国际大事,消息来源也相对闭塞。 “它为什么被送回来?” “它的主人战死了。” 那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到处都是魔法相撞的轰鸣,漫天的硝烟,烟尘糅杂着色彩在身旁交相辉映,不断闪烁着地狱般的绚丽,收割着巫师们的生命。他的主人倒在了那场战斗中再也没能爬起来,它的一半可视能力也永远留在了那里。 教官们看它的眼神立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贫血人士对海姆达尔说:“要不你去试试?” “怎么试?” 工作人员飞快的跑向办公桌,再飞快的跑回来。他把一块成年人拳头大小的rou块塞进海姆达尔手里,黏稠的鲜红液体从海姆达尔的指缝间滑落,浓郁的血腥味立刻惹得另一头笼子里的动物们sao动起来,在笼子里来回走动。 猎杀浩克不为所动。 “不要紧,他不会咬你的,浩克都是接受过训练的,一般不咬人。”工作人员顿了下,“除非饿极了。” 虽然不理解工作人员为什么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海姆达尔自己还是很愿意去尝试的,那个大家伙是上过战场的,曾为了巫师社会出生入死,是值得所有巫师尊敬的,给它当一回喂饭小弟又如何。 猎杀浩克的体型很有存在感,海姆达尔见识过八眼蜘蛛、客迈拉兽以及喷火龙,猎杀的体型还不足以让他感到胆怯,不过它的气势惊人,静静趴在那里不动就很有威慑力。 仅仅瞧上一眼就能看出它绝对不是温和的食rou动物。 海姆达尔蹲在笼子前,闭目的猎杀睁开那只完好的眼睛瞄了一眼,然后又合上了,貌似不把他放在眼里。 海姆达尔没觉得自己被冒犯,小心翼翼的推开笼子上的活动小门,把那块rou递了进去。 猎杀好像睡着了一般。 海姆达尔挥了挥手,猎杀的耳朵动了一下,海姆达尔兴奋的睁大眼,猎杀又一次睁开了眼睛。那块血淋淋的rou在它眼前荡来荡去,猎杀毫无情绪的看着它,之后,它又把目光慢慢挪到海姆达尔脸上,海姆达尔露出一个傻笑,为了勾引它,rou块晃动的更厉害了。 波澜不惊的猎杀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海姆达尔头皮一阵发麻,刚要缩手,猎杀的大嘴已经啊呜一口咬合在了荡秋千似的rou块之上,海姆达尔的拳头被一并含进了血盆大口中。 海姆达尔张大嘴巴,来不及发出尖叫,身后的大人们已经七嘴八舌的一拥而上来抢救他的手掌。猎杀噗的一声,从容的把海姆达尔的手吐了出去,就像吐掉影响口感的硌牙小石头,从头到尾都是漫不经心的。 海姆达尔瞠目结舌,猎杀慢条斯理的咀嚼,而后咕噜一下把rou咽下去。闭上眼睛假寐之前瞧了海姆达尔一眼,那小眼神儿,别提有多轻视了。 海姆达尔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