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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为难您了?”海姆达尔问。 “审判还是要进行的,但不是现在。”卢修斯的嘴唇轻蔑的撇了一下。“我估计那个老疯……嗯,邓布利多教授有了新的考虑,通过我,找到某个新的突破或者新的修行方式。” “卢修斯,别给我的宝贝灌输那些乱七八糟的臆想。” “斯诺!”海姆达尔惊讶极了。 跟在卢修斯身后进来的斯诺脸一垮,“也就是说我的地位又下降了?” 海姆达尔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斯诺张了张胳膊,海姆达尔笑着上前抱住他。 斯诺把他拉到一旁,用一种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以后有事第一个就想想我,其实我比你爸爸和男朋友都靠得住。” 斯诺对自己又一次被“边缘”而耿耿于怀,等到事情结束了他才被“想起来”,可恨的是隆梅尔居然什么都不对他讲,把他蒙在鼓里。 隆梅尔白了他一眼,“你是小孩子吗?还要我事事嘱咐你?” 斯诺被噎的无言以对。 海姆达尔含笑站在一旁看着听着,这感觉真TM好,想到他差一点就要和这些可爱的家人朋友们永别了,心里就阵阵后怕。 海姆达尔暗暗咬牙,大魔头,祝你早日“与世长辞,永垂不朽”。 ××× 在大人们的频频催促下,同学们相继离开了公共休息室回房间休息,海姆达尔知道,大人们有事情要商量了,于是也起身准备回房,老爷当仁不让的尾随——自告奋勇的表示要帮他洗澡,所以必须陪着一起离开。大人们的表情耐人寻味,各有各的精彩。 和卡罗、里安、莱昂互道迟来的“晚安”,三位好友的脸上泛出放下心事后再也克制不住的困倦,打着哈欠进了各自的房间。 羊角造型的壁灯发出莹莹的橙色光芒,地毯吸走了脚步声,狭窄的走道悄无声息。 海姆达尔突然返身。 威克多猝不及防,下意识的伸手圈住倒向自己的人,脚下连连倒退,最终背脊撞在雕饰粗犷的木头壁柱上。海姆达尔热切的亲吻着他,舌头钻进他的口中纠缠,温柔的引诱着他,威克多叹息一声,立刻投入进去反被动为主动。 本来他很谨慎的想要浅尝即止,头皮传来一阵疼痛,他迅速明白里格要的不是温柔、和缓、安抚、蜻蜓点水之类的吻,他需要直接、渴求、甚至是粗暴的,他要的是能够感受到的。 威克多的胳膊收紧,更具有占有性的抱住怀里的人,投入更激烈的亲吻…… 海姆达尔剧烈喘息着,威克多的嘴唇在他的颈侧缠绵,而后朝上咬着他的下嘴唇轻吻、舔.舐。 “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威克多咕哝着指出自己不断遭到冷落的地位,成功脱困以来他甚至没有对自己说上一句甜言蜜语或者安抚人心的话。 海姆达尔松开他,慢慢扬起一个微笑,手指带有挑逗性的滑过面前人的脸颊、脖子,一路下滑到松开了两个扣子的衣襟里:“rou麻话应该留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说。” 海姆达尔转身来到房间门口,手握住门把,门板之后的世界是他在危险的时候用以激励自己的奖赏,他活下去的奋斗目标。现在,他毫发未伤的站在这里,海姆达尔认为自己干得不错,他回来领赏了…… 威克多的两条胳膊突然伸出环抱住他的肩膀,把他紧紧扣在怀中,打断了他的浮想联翩。 海姆达尔松开门把,手掌抚上威克多的手背,低头在上面落下密密的亲吻,威克多陡然深沉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积压了一夜的焦灼不安在这一瞬间得到释放。 “我等会儿就去问问从哪儿能买到实惠又漂亮的链子,斯图鲁松先生,我对你的保证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威克多嘟囔着,故意制造凶恶的口吻。 海姆达尔直视着门板上的一道深色木纹,“原来你喜欢那种调调,”装作很好奇的问,“你打算怎么拴?拴在哪儿?床上吗?” 明知道不应该,威克多的脑海中还是闪现了很多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他的身体也积极而热烈的响应起来,刚才的亲吻就像一根导火索,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应该不会想让一个一百九十磅重的男人压在你身上。”威克多歪着头亲吻海姆达尔的鬓角,身体往前倾。“为免我的‘喜欢’膨胀到你暂时难以收拾的局面,所以老实点宝贝。” 漂亮的双关。海姆达尔轻轻笑着,默默感受着压在自己背上的重量,沉重而甜蜜的负担。 他们矗立着再未发一言,再多的言语此时此刻都成了多余。 ××× “里格里格!”小八眼冲了过来,以旁人必定为之毛骨悚然的迅捷速度,从海姆达尔的脚背顺着小腿、大腿一直攀爬到海姆达尔的胸口。 海姆达尔赶忙用两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小八,笑道,“越来越沉了。” 海姆达尔惊讶的发现他的动物家人们都在这里,豆荚猫早就在它的老位置窝下来;奥拉尔蹲在床尾的横栏上打瞌睡,现在应该是它的入睡时间了。最让海姆达尔意外的就是奶糖,它居然在照顾小面包,它趴在壁炉前,把裹着海姆达尔旧衣服睡觉的小面包拢在眼前,一只爪子轻轻盖在小面包身上,动作显得生硬别扭,笨拙的让人不由得会心一笑。 海姆达尔看向威克多,后者耸耸肩,“我走前把它们都弄到这里,但是仅限于此,我什么都没讲。” 动物们是敏感的,它们不安,所以它们会更加耐心等待。 海姆达尔亲吻了它们中的每一个,包括还在睡梦中的小面包,站起来的时候他对奶糖轻声说:“谢谢。” 奶糖的眼睛在炉火的映照下如宝石般闪闪发亮。 海姆达尔带着几乎难以自持的暖洋洋的激动心情步入浴室,在脱衣服的时候他摸出了怀表,这个自从落水后就时常闹情绪的传承之物,陪伴他度过一个这辈子再也不想重来一次的夜晚后,毫不意外的彻底罢工了。他拍拍表面,摆弄了几下,怀表依旧死气沉沉,就连原本璀璨的表壳好像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浮尘。 “我不喜欢它,从来都不喜欢。”威克多拿着海姆达尔的睡衣走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块怀表。 表壳上繁复古朴而又寓意恐怖邪恶的三角图纹总能轻易触动克鲁姆家族内心深处的敏感神经。 “嗯,恭喜你,它坏了。”海姆达尔扬了扬手中的表,随手塞进长袍口袋里。 威克多笑了笑,把睡衣放到一旁。 “威克多,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觉得那应该对我很重要。” 威克多转身,看见海姆达尔盯着瓷砖上的波浪花纹发怔。 当天中午,日上三竿,徳姆斯特朗三桅船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