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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好不容易清空了嘴里食物的卡罗懊恼得捶胸顿足,居然和这么好的显摆机会失之交臂,无论何事,只要经过布鲁莱格少爷之口,再瑰丽的精彩瞬间都会变成索然无味的黑白照片。 “莱昂,我恨你!”卡罗抖着指头指控。 被莱昂直接无视了。 “飞来咒?飞天扫帚?”海姆达尔听得两眼发亮,三强争霸赛比的是实力,是判断,是智慧,哈利这招听上去就很带劲。如果说塞德里克和芙蓉尝试祸水东引,威克多想要借题发挥——通过与龙正面对抗来判断魔法的完善程度,哈利这招靠的就是勇气和自信了。 “他飞的很好吧?”海姆达尔兴致勃勃的问道。 仨好友情不自禁的朝威克多看了一眼,后者的表情古井不波,正在埋头研究手里的金蛋。 “还行还行,比一般人飞的好那么一点。”仨人到底是向着死党的,没有过分夸耀敌对学校的勇士,况且这里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装大度显胸怀。 “一般人就像我这样的。”一年级飞行课上始终保持倒数第一的里安坦然的指了指自己。 海姆达尔哪儿能听不出来他们的敷衍,就笑了笑,主动转移了话题。 *** 第二天一早,威克多就被霍格沃茨宣召过去与另三位勇士一起接受采访,邓布利多教授很注重校园安全,连这样的朝廷报刊都不能随便往里闯,更不能任意逗留,就连随机采访学生都有名额限制,采访勇士更要提前预约,也幸好是朝廷报,有英国魔法部从中斡旋,不然只能在霍格沃茨的大门外一边欣赏湖光山色一边自个儿YY了。 威克多走时海姆达尔也起床了,不是出于生物钟的叫早,昨晚喝了不少掺酒的饮料,本想借机赖床,结果某人走的时候对睡梦中的他来了一记缠绵悱恻的法式舌吻,换句话说海姆达尔是被“啃”醒的。 克鲁姆老爷啃完了大呼一声“世界真美好”精神抖擞的走了,留下他对着天花板一脸的黑线,之后翻了几个身总是睡不进去,肚子很合作的叫唤起来,海姆达尔干脆起床,寻摸早饭去了。 壁炉的火苗压得很低,公共休息室内一片暗沉,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食物和酒水的气味,沙发靠垫被丢得到处都是,海姆达尔进门时捡起一个四角挂穗的靠垫,用手拍了拍,随手放在一张三人沙发上,眼角扫过沙发的另一头,惊讶的发现卡罗正闷不吭声的奋笔疾书。 “早上好。”海姆达尔怕吓着他,因为他表现得很专注,所以就尝试性的轻喊一声。 “哦,早上好。”显然他多虑了,琼斯先生刚才就觉察到他的踪迹。 “别告诉我你一晚上没睡。”海姆达尔记得这小胖子昨天晚上就坐在这儿。 “睡了,你没看见我换了衣服吗?”卡罗头也不抬。 “你昨天晚上穿的就是这身。”海姆达尔平静的指出。 “我有两套重样的。”卡罗不慌不忙。 他还能说什么?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会儿,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捞桌子上的点心,卡罗突然想起什么,丢下笔蹭到沙发的另一头,对海姆达尔谄媚的笑道,“斯图鲁松先生,能不能把那个金蛋拿来给我开开眼啊?我不告诉别人。”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看?”海姆达尔对他的好奇劲已经见怪不怪了。 “围观的人太多,没好意思。”卡罗貌似难为情。 围观的人太多是重点,昨晚威克多在众人的请求下当众打开那枚金蛋,大家的耳朵集体遭罪,从没听过那么震撼人心的尖叫,好像耳膜都被穿通了,现在回想起来海姆达尔仍然一脸菜色。 卡罗以为海姆达尔在为难,立马表态,“我可以等克鲁姆回来,不过我要求独赏。” 海姆达尔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掉头离开了公共休息室,可把卡罗弄糊涂了,正茫然的反省自己的言论是否出现不妥,海姆达尔又转了回来,手里就捧着那枚金蛋。 卡罗喜出望外,眉开眼笑的说:“好哥们啊!”小心翼翼的接过金蛋,没急着观赏,犹豫道,“可以吗?” “少来,”海姆达尔白了他一眼,作势要拿回金蛋,“我又改主意了。” 卡罗抱着金蛋蹦起来,一边朝后退一边说:“这里看不清楚,我们到外面去。” 海姆达尔无奈的摆摆手,二人离开休息室上到甲板。 实际上昨晚临睡前海姆达尔就征求过威克多的意见,小胖子如饥似渴的围观金蛋,但碍于人多没敢下手,两个眼睛冒了一晚上的绿光,海姆达尔真怕他废寝忘食弄坏了身体,威克多挺大方,说如果卡罗想看,就让他看吧,又不会掉漆,就算真掉了,到时候让英国魔法部再刷一层。 威克多对海姆达尔的朋友都挺不错的,不过都不直接表现,总搞迂回,闷sao的不行,到最后反倒便宜了海姆达尔借花献佛,做了一又一次的好人。但是海姆达尔觉得卡罗他们其实心如明镜,只是没有说破,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事情戳破了反而不美了。 今天是个阴天,清晨的湖面上雾气蒙蒙,卡罗抱着金蛋在甲板上来回兜圈子,意味不明,搞不清楚他要干嘛,海姆达尔也不催促他,任他像个陀螺似的瞎转悠。 经过某根桅杆时,卡罗被桅杆上的某根渔叉吸引——这根渔叉一直插.在那里没动过,卡罗呵呵坏笑两声,跑了几步往舷墙上一靠,把金蛋举起来悬空架出去,回头道:“嘿,你说如果我把这蛋丢湖里去,湖里的住民会不会感激我,以为我给它们送金子,然后咱们就冰释前嫌了?” “你以为人家像你那么记仇啊?”海姆达尔鄙视道。 “这讲不准。”卡罗一本正经的说。 海姆达尔笑道,“行了行了,赶紧把手收回来,万一人家以为你又要高空投石就麻烦了。” 海姆达尔绝对可以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随便讲讲,可就是这随便讲讲,一根渔叉应声破水而出,卡罗的尖叫声顿时在湖面上荡漾开去,而后狼狈的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上。 这一次,渔叉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也掉在了甲板上,锐利的叉头刺破了甲板,落点离卡罗的裤.裆就差那么一点点,差点让他断子绝孙。 卡罗呆若木鸡的望着直立在眼前的渔叉,浑身冷汗哗啦啦的,rou呼呼的脸颊吓得直抽抽。 “这算不算祸从口出?”海姆达尔本想自嘲,说出来以后又觉得有幸灾乐祸之嫌,正后悔着,却看见卡罗一脸崇拜的望着他,“您真是神人啊,一说一个准。” 海姆达尔没好气的说:“我不介意你说我乌鸦嘴。” 卡罗貌似平心静气的点点头,而后指着海姆达尔的鼻子咆哮,“你个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