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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 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他们的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温暖而热切,带着炽热的甜蜜。 恋恋不舍的移开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凝视这张略略低垂的脸,漂亮的蓝眼睛里闪耀的是兴奋,威克多发现每当他情绪激动时,湖水般的清澈就会变得更淡更亮,眼底流动着氤氲,凝聚成了两块包裹着雾霭的水晶。 他拿手仔仔细细的抚摸海姆达尔的下巴、脸颊、鼻子、眉骨、额头……再不好的心情也都变得飞扬起来。 然后,余光猛然间扫到那张长塌,心里就泛起了不适感。 “宝贝,我们换个地方吧!” 海姆达尔没有反对,就着威克多的手站起来,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外走,一路望着他的后脑勺若有所思,直到出了通道来到外面的阳光室。 比约恩长老难得的没有拿着剪刀或者铲子在花圃里忙活,而是拿了支炭笔在一个本子上涂涂改改,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来了灵感,在搞他的艺术创作。 威克多刚刚进来的时候基于礼貌问候了这位老者,结果人家甩都不甩他,他也没在意,也顾不上在意,那个时候满脑子想的就是赶快见到里格。 进门那会儿这老头就在摆弄他的炭笔画本,出来的时候还是保持原样。 海姆达尔很恭敬的出言问候,比约恩没睬他,好似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对他们视若无睹。 威克多和海姆达尔对看一眼,放轻脚步走出了阳光室。 比约恩从本子上抬起眼来,对着他们的背影瞧了几眼,画完手边的花卉速写后翻过一页纸,捏着炭笔沉吟片刻,在本子上比划两下,三两笔草草勾勒,一幅人物速写就显出了大体的轮廓…… 出了阳光室以后就换成海姆达尔牵着威克多朝前走了。 路过过道厅的时候还拉着男朋友瞻仰了两位异姓先祖,威克多是被家养小精灵带去的,光忙着赶路,也无暇去理会其他,而家养小精灵没有得到吩咐,是不会额外给自己揽活的。 所以海姆达尔现在给他讲的他原先也不知道,兴致勃勃的听着,偶尔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海姆达尔不过是把当初卡特琳娜长老说给他们的东西再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威克多,见威克多听得来劲他就很心虚。 等他们上了楼梯,海姆达尔就词穷了。 胡乱指着墙壁上的风景画信口开河,威克多一开始认真听着,不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说来说去都一个词呢? 无论山谷、丘陵还是怒涛,不是大就是好,要么就是有气势。 听着听着,威克多忍不住笑了起来。 海姆达尔讪讪住了嘴,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那天爸爸跟我们讲的我一个都没记住。” 威克多笑着搂住他的肩膀,停在一幅深谷秋景图前,“你说的没错,确实很大,很好,也很有气势。” 海姆达尔瘪瘪嘴。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海姆达尔转头望去,看见索尔杰尔·斯图鲁松扶着楼梯扶手往下而来。 海姆达尔心里一动,转回头去看男朋友。 威克多直直望着那徐徐走来的人,眼底跃动着一丝惊异,然后,他眯了下眼睛,莫名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逝。 他的专注让海姆达尔的眼睛黯了一黯。 索尔杰尔旁若无人的掠过他们,往下走去,连停都没停一下。 “那是什么人?”半晌以后,威克多脸色发沉的问。 海姆达尔听了一愣,口气听上去怪怪的,不像是激动,也不是开心,而是一种说不上的味道。 类似于……恼怒…… 这个突如其来的猜想让海姆达尔觉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生气? 威克多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又问:“你不认识?” “……认识,他叫索尔杰尔……” 被威克多打断,“也就是普通的族兄弟?” “他是约尔夫·斯图鲁松的转世。” 威克多的神情就有些怔忪,“那个创立实验研究室的约尔夫·斯图鲁松?” 海姆达尔简单的和他解释了一下斯图鲁松家族如何看重这位先祖,威克多听了以后面无表情的沉默片刻。 “你知道思维恩吗?” 海姆达尔一楞,“知道,约尔夫·思维恩·斯图鲁松。” 威克多好像不太意外,点点头,“你刚刚说那个人是约尔夫的转世?” “长老们是这么介绍的。” 然后威克多转移了话题,说到了自己为什么不回信。 他的转移办法太过突然,称不上精妙,海姆达尔还是决定从善如流,因为他确实想知道信件为何会石沉大海。 “教练把你寄给我的信全都收起来了,他说这会让我分心。” 他的哀怨逗乐了海姆达尔。 威克多见了就继续哀怨,“其他人的信都送到我手里,惟独不让我看宝贝写给我的信。” 海姆达尔顿时有些不自在,“你不会在教练面前也这么讲吧。” “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威克多理直气壮,对着他的下巴和脖子啃了又啃。 “选拔怎么样了?”现在都七月中下旬了,海姆达尔一直记挂着。 威克多啃得更欢实了。 海姆达尔就松了口气,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太好了!” 威克多一听,越啃越卖力。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纠结的说:“你是不是饿了?” 威克多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知道他成心糊弄自己,就不放心的抓住他的脑袋,让他面对自己,发现他的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眉宇间爬满了倦意,两颊都消瘦得瘪了下去,不由得心疼起来。 “应该给你找个家养小精灵。”海姆达尔喃喃的说。 “多吃两顿再睡两觉就好了。”威克多满不在乎。 海姆达尔没有说话。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的确有点不舒服,你看看,站都站不稳了,昨晚一宿没睡觉,现在又饿又累。”威克多突然之间“虚弱”起来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宝贝,你不知道,为了早点见到你,我日以继夜的训练,把教练布置下来的任务全都提早完成了。”抓起海姆达尔的手在自个儿身上来回的蹭。“你摸摸,我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 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海姆达尔憋着笑,带他来到自己住的房间。 没想到阿纳尔等在房门前。 威克多视若无睹一般,还是毫无形象可言地腻在海姆达尔身上。 阿纳尔远远就瞧见这俩人像联体婴儿似的靠过来,一时间傻了眼。 “你、你怎么在这里?” 威克多拿下巴磨蹭了下海姆达尔的脑袋,笑道:“受到邀请就来了。” 被谁邀请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