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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被小白虎给迷惑了,毛绒绒的家伙最擅长蛊惑人心,引人堕落了。 玄卿从甜蜜的回忆中清醒,对玄一饱含偏见的话感到十分不悦。 他皱着眉辩驳道:“你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当年的白虎后来也被我打成重伤,恰巧是小景的存在证明他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年了,毕竟四灵神兽都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既然是个死去多年的家伙,又何必把他放心上,耗费心力去怨恨去仇视?不如放下。活到最后,笑到最后的人难道不是我吗,既然我是赢的人为何还要在意一个输家呢?” 玄卿的一番话充满条理,针句见血,似乎每句话都很有道理,玄一双眼有些迷惘,他眨了眨眼睛,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欸…… 不愧是老大,想的就是比他透彻。 都已经死掉这么多年的家伙,还继续浪费感情去怨恨的话,不是反而随了对方的意嘛! 而且四灵圣兽一旦陨落,新诞生的那个并不会继承前任的记忆,他会是一个完全崭新的个体,所以,白景阳跟当年那只白虎除了品种一样外,根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老大喜欢白景阳也完全说得过去,又不是爱上了仇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玄一想了想,成功说服自己,并暂时抛弃了原本对毛绒生物故有的偏见。 只要是老大喜欢的,他都无条件支持。 毛绒绒的小嫂子,也很可爱嘛,嘻嘻。 “对了”,玄一突然想起来,“老大你道心不稳的问题现在解决了没?” 除了玄卿的头号小弟玄一外,很少有人知道他走的其实也是以杀证道,杀的人多了,就容易业障缠身,浑身血煞之气,严重的还会被侵蚀神智,变成一部只知道杀戮的机器,就好比当年那只白虎。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颇具智慧,各方面都不下于玄卿,然而天道欲其毁灭,必先使其疯狂,后期的白虎才会变成这样一副疯狂的模样。 但玄卿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冷静,从不滥杀无辜,不嗜血嗜杀,就算遇到不自量力挑衅之人,也会干脆利落地解决,那个时期的大能都是这副冷酷的模样,不争不抢又怎么能成就大道? 所谓的仁义道德,不过都是后来的统治者为了方便管束下层的人们,所制定出来的条条框框罢了。 玄卿的不同,令外人根本看不出他走的也是这条路。 “啊,没什么大问题。” 面对小弟关心的问询,玄卿随意地将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玄一也不疑有他,觉得他家老大看起来挺正常的,心态似乎比当年还要平和一些,却没注意到那双深邃的黑眸深处,偶尔会闪过的赤红色暗芒,冷静而又癫狂。 ………… 第二天,玄一便开始了对他后代的训练。 玄一的训练方式非常地简单粗暴,就是取出自己一段记忆,复制后再一股脑地塞进谷一脑袋里,要求他在一天之内掌握并融会贯通。 然后,隔天又塞给他这么大一团。 这位不负责任的老祖宗半点不在意,自己可怜的后代会不会被塞到脑袋疼爆炸。 第71章 玄一的教育方式, 可以说是相当地任性了。 从没教养过孩子的他, 甚至还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吹嘘如果换了老大或者他自己早就分分钟掌握了,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是不行,都直接把知识塞进脑子里了还学不会,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听得一旁的雹神不断投来冰冷的眼刀。 如果不是玄一实力还算强悍,又是谷一的老祖宗, 需要他传承的话,估计早就被护妻心切的雹神暗地里下黑手给捅死了, 哪还能容忍他在旁边张大嘴巴嘚吧嘚吧地聒噪。 打不过玄一, 又心疼老婆的雹神只能默默用灵力帮助谷一舒缓, 减轻脑部因为骤然接受太多记忆而产生的疼痛。 但这样的训练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巨大的痛楚开发了谷一的脑部, 拓展了他的精神力,黎泉的灵力舒缓又让他能咬牙支撑住,不至于痛到昏厥, 几番下来, 他竟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实力提高了不少。 原本画一张高级符需要三五天, 现在三五个时辰就能搞定, 威力还有了质的飞跃,再过不久, 都能达到甚至超越他师父了。 众人一连在芙蓉城逗留了五天, 等到第六天白景阳提出他也该回去了, 再晚父亲和哥哥们就要着急了, 虽说他临走前留了字条,但独自外出的时间并不会太长。 方栋也跟着表示,再不回去他的妻子家人该着急了,至于雹神,身后堆积压的降雹工作都快堆成小山了。 于是,他们几个决定先离开,把谷一留在芙蓉城,由玄一继续教导。 谷一现在的识海已经被刺激地扩大了不少,也习惯了一股脑塞进来一大堆记忆,不会再像开始那样头疼到爆炸,最多只有些微胀痛而已。 雹神表示,等他回去处理完工作任务,会尽快再赶回来的。 而罗元早在三天前就离开了,并没有戏剧性地被溺死在玄一的一大坨鼻涕里。 当时,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本体巨大的玄一身上,只有进入芙蓉城后存在感一直薄弱地像个隐形人的刑啸第一个冲过去,不怕脏地将他救起。 如果没有刑啸,再晚个一时半刻,说不定罗元还真会窝囊地在鼻涕中窒息死。 救回去之后,引发一连串事故的罗元被关押进了芙蓉城的牢房里,有心无力的刑啸毫无话语权,只能继续当隐形人,在见识到芙蓉城非人的世界后,他就很识时务地认清,所有人当中,恐怕自己才是实力最弱的那个。 弱者,在强者面前,从来就没有支配命运的权利。 罗元伤的严重,浑身上下断了不少骨头,瘫倒在牢房的干草堆上,满脸的颓丧和麻木。 就在他出神凝望着连同墙外世界的那个高高的小窗户发呆时,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仿佛沐浴着光芒的谷一面色平静地走了进来。 罗元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讽笑:“怎么,师兄是来看我这个可怜虫师弟的吗?都说祸害遗千年,我恐怕还能再碍你几天眼。” 谷一走到他面前,静静地看着对方,就在罗元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假惺惺的话时,出乎意料地一记铁拳重重地打在他脸上,瞬间他半张脸疼到麻木,仿佛听到了牙床松动的声音。 罗元被打得右脸偏了过去,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呆愣了一会,他慢慢地将脸转回去,神色复杂地看着谷一,正想张口说些什么。 不按套路出牌的谷一保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牌脸,低下头去,“咔嚓”一声,将罗元折断的左腿给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