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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近吧,况且还有夏越这个拖油瓶在,当时接受来自孟秋实的外援,是来钱最快的道了。 可是这辈子的孟怀远不一样,他是中考状元,,念的学校重点高中的重点班级,学校里的清华北大尖子生,前途一片光明。 而且对于亲情来说,这辈子的孟怀远他有夏越在身边,所以从不觉着孤独无援,整个人是有底气的。 这样的改变,让夏越挺心疼。 说不好他是心疼上辈子的孟怀远,还是心疼现在眼前的这个。 总之,让他心里挺不得劲的。 三十这天,孟怀远感冒了,晚上吃的饺子全吐了,夏越拿体温计给他一量,三十九度多,烧的迷迷糊糊的直说胡话。 夏老三大半夜的敲开诊所的大门,把大夫领家来,给孟怀远打了一针。 “这咋大年三十的还脑病了?”社区诊所的大夫打完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闲着没事的跟夏mama唠嗑。 “还不是孟秋实那傻逼,大过年来的来显眼,惹的孩子心理不得劲儿。”夏mama骂了一声。 夏越这都多少年没看见孟怀远生病了,夏越觉着,这恐怕不是普通的头疼脑热,估计是因为孟秋实那点子事,孟怀远虽然的确没往心里去,但能一点都不寻思么,到底也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孟怀远一直躺在小屋的炕上睡觉,直到吊瓶打完以后,夏越给他往下拔针的时候,他才幽幽的醒过来。 小屋里没有点灯,也很安静。 “你醒啦。”夏越低头看他,轻声的说着。 孟怀远点点头,坐起来问道:“几点了,我睡多久了?” “没睡多久,才一点多,十二点刚过,我爸我妈那屋都睡觉了。”夏越把吊瓶还有输液器什么的收拾好之后,才坐在他身边问道:“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么?你晚上吃的饺子全都吐了,这会饿不饿?” “嗯,是有点饿了。”孟怀远笑了笑,声音有点嘶哑。 夏越也笑了,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模样,然后轻手轻脚的开门去厨房,不一会儿进来,手里端着两个大碗。 里面装着饺子还有一些菜,伸手一摸还是温热的。 “我就知道你醒来得饿,一直给你热着,赶紧吃吧。”夏越把碗放在炕上,然后两个人就坐在被子上,吃了顿宵夜。 原本夏越不饿,但是也被孟怀远喂了两个饺子。 吃完以后,夏越将碗筷都收拾了,然后脱衣服脱鞋滚进被窝里。 孟怀远一把搂住他,夏越弯了弯嘴角,一句话都没多问。 因为孟怀远感冒高烧,于是乎,今年初二,他也没像往年似得,跟着夏越他们家去走亲戚,而是在家躺着养病。 夏越留下来陪他。 夏老三跟夏mama一大早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把大屋的炕烧的暖烘烘的,让夏越和孟怀远两个去大屋的炕上待着省的冷。 大屋的炕很大,烧起来以后很暖和,两个人就坐在炕上吃零食看电视。 等到中午的时候,孟怀远该打针了,可是大夫一直都没来,打诊所的电话也没人接,所以夏越要出去看看。 孟怀远要跟他一起出去,被夏越拦住了。 本来就感冒的,再出外面冻着了,就更严重了。 孟怀远想了想,也没跟他争执,只是帮他穿好衣服以后,就放他出门了。 结果,夏越前脚出门之后,他们家的电话就响了。 孟怀远以为是有人打电话来找夏mama打麻将,于是想都没想就接起来了。 “请问,这是夏越家么?” “是,你是哪位?” “我是夏越的同学,想找夏越。” 第一百二十三章 等花开 安桥中学每当开学的时候,就会让每一个学生填写一份家庭情况调查表。 上一次开学的时候,这个表格老师让袁尚去收回来。 他在上面看见了夏越家的电话号码,默默记下来,一直到如今。 过年是一个打电话的好借口,国人传统,得拜年啊。 可是当那边接起电话,刚说话的一瞬间,袁尚就知道,那不是夏越,甚至他都听出来了,此时接电话的这个人,就是一直跟夏越关系很好的那个哥哥,那个曾经在安桥中学出了大风头的全市中考状元。 袁尚一瞬间有些异样的感觉。 “夏越不在家,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等他回来了,让他给你打回去。”孟怀远说着。 “……”袁尚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不用麻烦了,等哪天他在家的时候,我再打过来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孟怀远皱眉的听着那边嘟嘟的忙音,心里想着,这是什么同学啊,说话这么横。 “果然是大小伙子身体好,今天打完针,明天就不用打了,继续吃点药就能好了。” 大夫给孟怀远打完针以后,笑盈盈的说着。 孟怀远冲他微微点头:“麻烦您了,这大过年的。” 可能因为生病的原因,孟怀远的脸色有些苍白。 “这有啥麻烦的。”大夫赶紧连连摆手:“那什么,那我先走了,要是有啥不得劲儿的,夏越再去我家找我啊。” “这就走啊,再坐一会儿呗。”夏越一边跟他客气的挽留,一边起身送他出去。 大夫走了以后,夏越就坐在孟怀远身边给他剥桔子。 “刚才有个人打电话过来找你,说是你班同学。”孟怀远张嘴吃掉夏越递过来的橘子瓣,瞬间甘甜的果汁充斥着整个口腔。 “同学?还能有同学给我打电话?说叫什么了没?”夏越有些疑惑,他这在班级里也不经常说话,而且每天都跟康世鑫一同进出的,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同学啊。 “没有。”孟怀远摇头,又低头看了看递到自己嘴边的橘子,伸手握住夏越的手腕,然后转了弯,将橘子喂到夏越嘴边:“自己吃,我不吃了。” “哦。” 夏越把橘子塞进自己嘴里,还没等嚼呢,突然后颈被一双大手掐住。 孟怀远不顾自己还挂着吊瓶,一把将夏越摁住,直接俯身蛮横的吻上了他的嘴,并且抢走了他刚刚含到嘴里的橘子瓣。 夏越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想挣扎,但是又怕碰到孟怀远手背上的吊针,一时间只僵着身体不敢动,任由那人在自己唇齿间攻城略地。 孟怀远的手从他的后颈,一路沿着瘦弱的脊背往下摸,一直摸到柔韧腰肢,然后一把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