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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浴缸不大,贺钧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唇舌交缠,他硬着的东西顶在时然的小腹上,前面渗出的精水沾到他的肚脐,好像要从这里进入他。 贺钧贴着他柔软的身体,右手轻抚他背后的伤疤,生怕用力一点他就要喊疼。 时然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别摸。” “还疼吗。”贺钧用指腹揉着他的脸。 “早就不疼啦,”时然不安分地摸他宽厚的胸膛,“很难看的,你别看,也不许碰。” “不难看。”贺钧让他撑着浴缸边缘,自己跪在他身后,一手搂他的腰,一手扶着旁边,俯身亲吻他的背部。 时然两条腿软在水里,声音也像浸了水一般,他呜咽两声,受不住贺钧这样色气又深情的吻法。 “你别,你别亲那里……” “然然,我疼,我疼。”贺钧圈紧他的细腰,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时然最不想看他这样自责的样子,伸手去握他的阴`茎,“贺钧哥哥,你要我吧。” 贺钧就着他的手抽动几下,时然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大了一些。贺钧扶着他站起来,一路从他的眉骨亲到嘴唇。 时然被他的深吻弄得腿软气喘,下面也硬得难受,他想让贺钧摸摸那处地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攀着他的肩膀蹭。 “然然,这里什么也没有,第一次你会不舒服,等我带你回家。”贺钧亲着他的耳垂,抱着他让他坐到了浴缸靠墙的边缘上,然后跪在浴缸里含住了他的性`器。 贺钧用嘴帮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太大,时然没一会儿就射了。他失神地仰着头,半软的阴`茎还被贺钧含在嘴里。 贺钧咽下他的东西,又凑上来亲他,“然然好甜。” “贺钧哥哥,也让我尝尝你的。”时然让他站好,扶着他的腰低头去舔他的又硬又大的宝贝。 贺钧那处被他的温软的唇舌碰到,立刻兴奋的动了两下,他把人拉起来,大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宝宝,那里脏。” 时然听话的和他接吻,手也没有停止动作,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囊袋,贺钧教他怎么让自己舒服,最后射了他一手。 时然一点也不嫌弃地舔了舔指尖,剩下的全抹到肚子上了,“好浓啊。” “嗯,留了二十几年的存货,以后都给你。”贺钧含着他的下唇,两只手扣着他圆翘的屁股轻拍了一下,刚软下去的阴`茎险些又要起立。 时然浑身没力气,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胡乱的点头。 洗完澡贺钧要帮他擦药。 时然背后的疤痕正慢慢变淡,他趴在床上享受着温热手掌的抚摸按摩,力度适当得差点让他睡着,渐渐的,贺钧吻上了他的蝴蝶骨。 “然然,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回家。” 时然翻过身抱住他,生怕两人亲着亲着又要擦枪走火,“回哪个家?” “我们的家。就我们两个。”贺钧帮他穿好睡衣,“明天下午我们上飞机,艾伦帮忙联系了那边,后天就能做手术。” “这么快?我的东西还没有收拾……”时然有些惊讶。 “我帮你收了,你只用安心养伤。”贺钧把他抱到沙发上,洗了手回来喂他吃草莓。 “甜不甜?”贺钧问他。 时然点点头,突然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尝到了吗?” 贺钧笑了笑,准确无误地亲上他软红的唇瓣,“现在尝到了。” 两个人边吃边玩,极其不尊重草莓。时然吃掉最后一颗就往贺钧怀里钻。 “前几天的晚上是不是都很无聊?”贺钧用手指卷着他的头发玩。 时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有一点点吧,但是艾伦会帮我下载有声。” “他给你下了什么。”贺钧问。 “你要听吗?都不是很吸引人的。”时然让他去拿桌上的手机来看。 贺钧翻着他的播放器,脸色越来越差。他手机里下载的都是一些英文原著或是经典名著解读,滑到最近播放,贺钧才看到一段只有一分多钟的音频被反复听了很多次。 他点了播放键,熟悉的对话流出,内容很短,声音很轻,是他接时然去度假山庄的前天晚上他们的通话记录。 时然有些紧张地去拉他的手,“贺钧哥哥,你别删好不好。” “怎么留的?”贺钧喉咙发哑,抱着他的手寸寸圈紧。 “好像是因为我那天太困了,不小心按到的,”时然把脸埋进他的颈肩,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下巴,“是艾伦帮我打开音频才发现的。幸好存了,我每天晚上睡前就能听好多遍你的声音,这样也没那么害怕,你还对我说晚安了。” 贺钧关掉手机不愿再看,他现在眉间心上都很苦涩,只好低头去攫取他的嘴里的甜度。 “然然,以后的每个晚上我都会说,你想听几次我就说几次。”贺钧不停地吻他,从凶狠变温和,从唇瓣到舌尖。 “你知不知道,我从门外看到你一个人戴着耳机安静地坐在这张沙发上,脸上没有笑容,我猜你耳机里的内容一定很无聊,我不想你这样苦闷度日,我想进来抱着你,就像这样抱你,给你讲故事,陪你聊天,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贺钧说了很多话,右手摸着时然的后颈,闭着眼和他冰凉的鼻尖相对。 “宝宝,可不可以不要让人这么心疼。” 时然笑了笑,他和贺钧也只不过一起待了一天一夜,就已经忘记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是自己经历过的。 他微微伸舌头去舔贺钧的上唇,一手轻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声音又软又甜,“只要你在,我就开心了。” 第18章 航班没有晚点,贺钧全程牵着他的手,九万英尺和长途客机都不能再让时然感到孤独害怕。 时然被推进手术室时心里也很平静,命运让他遇到贺钧就是最大的幸运,他不敢奢求更多。无论结果如何,他的未来已经清晰可见。 贺钧在手术室外等待,从坐着到站着,从仰头到垂眸,好像永远也找不到一个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的姿态。 手术过半,艾伦带着笔电过来找他。 “这里有几段视频,当初一直是发给他爸爸的,还存档在医院,我拷了一份,反正现在也是干等,你看看吧。” “谢谢。” 贺钧坐下开了视频,视频几乎没有声音,影片资料的内容却险些让他落泪。 屏幕上方显示着当年的日期与时间,画面中央只有坐在床上背对着镜头的时然,十六七岁的少年背影单薄,孤独地在清冷空荡的病房里吃饭。 视频播放完毕又自动切换到下一个,时然仍然背对着镜头,身体好像更瘦了一些,右边宽大的袖子被卷起,露出细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