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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爸妈工作很忙,几乎没时间在家陪姜时砚,所以姜时砚上学那会儿,经常是一个人住。 有段时间杜若生病住院,姜时砚每天都去医院陪mama,而林舟也陪着他一起,杜若住了半个月医院,林舟就跟着姜时砚跑了半个月的医院。 这么些年过去了,姜时砚的mama没什么太大变化,依旧很年轻,很漂亮。 而另一张沙发上坐着陈院长。 林舟面上稳如老狗,内心已是万马奔腾,姜时砚一家都到齐了,而身边还陪着陈院长? 说明什么? 当年抱错的是他和姜时砚? 这他妈也太玄幻了。 “舟舟?”杜若见林舟愣在那里,忙站起身,有些无措地握着手,声音温柔,“你没事儿吧?” 林舟回过神来,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摇摇头。 “臭小子,你给老子站住。”身后传来林依山的吼声,林舟浑身一抖,撒丫子就往前窜,没地可躲,林舟藏进了玄关处那颗一人高的绿植后面。 林依山周清还有拿着针管的医生都追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陈院长见状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林依山气喘吁吁,扶着腰,“见笑了,臭小子发烧不打针,就知道跑。” 听到这话,周清在后面戳了他一下,林依山一愣,看到坐在那里的姜从容和杜若,有些尴尬。 今天本来是要去与陈院长他们见面的,但是林舟却发烧了,只能给陈院长打电话,本想着换个时间,但是那边听说林舟生病,便说直接到家里来,顺便看看林舟。 这一见不要紧,竟然是熟人。 姜时砚是林舟的发小,上学那会儿,没少跟着林舟来家里,只是没想到…… 林依山看向站在窗边身材颀长的年轻人,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小舟,听话,让医生给你打一针。”周清放柔声音哄着林舟。 林舟拨浪鼓一样摇头,抬手指了指桌上的药,做了个吃药的动作。 “退烧针退烧更快一些,你这都说不出话来了,再这么发烧下去,病会更严重的。”周清劝道。 林舟坚决摇头,不肯妥协。 林依山气急:“臭小子,皮痒了,想挨打了是不是?” 周清看到姜从容皱起的眉,用力拧了林依山一下,瞪他一眼,让他说话悠着点。 医生见状,忙道:“算了,不想打针就算了,先吃退烧药,贴上退烧贴,等下午我再过来瞧瞧,要是还不退烧,再说,行不行?” 林舟忙点头。 事情也算是得到解决,周清抱歉道:“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 “没事儿,没事儿。”杜若忙道,“舟舟生病了,先吃药,我们不急。” 林依山狠狠瞪了林舟一眼,林舟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从绿植后面走出来,路过姜时砚身边时,睨了他一眼。 然后重重哼了一声,掠过他往周清身边走去。 突然,腰身被一只手揽住,林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扛了起来了。 卧槽…… 林舟想喊,喊不出声,咳了几声,瞪着脚要打人。 “再动,把你扔下去。”姜时砚故意做了个往前抛的动作, 林舟吓了一跳,一下子不敢动了。 “小砚,你干嘛?”杜若惊呼一声,“你放开舟舟。” 姜从容也脸色一变:“时砚,你做什么?” 姜时砚没说话,大步走到医生面前,沉声道:“把针给我。” 医生一愣。 姜时砚又道:“我学过,不会有事儿的。” 医生反应很快,将手中拎着的药箱和针管一同递了上去。 姜时砚接过医药箱,拿着针管直接进了一楼林依山和周清的卧室。 前几年,林舟带他来过这里,对这里他还是很熟悉的。 杜若安抚林依山和周清:“你们放心,小砚学过的,我们家老爷子每次打针都是小砚打,换了旁人老爷子都不肯。” 闻言,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进了卧房,姜时砚用脚将门关上,然后将林舟扔在了床上。 林舟一落地,忙翻身坐起来,瞪着姜时砚,一脸你敢碰我,我就跟你鱼死网破的架势。 姜时砚倒是不慌不忙,将医药箱放在床上,然后看了看手中的针管,药已经兑好。 林舟有些慌了,往后缩着,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呀呀”声。 姜时砚将针管放在一旁,幽深的眸子盯着床上的人,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扔在一旁。 然后又将手上的腕表摘了。 你大爷啊…… 林舟见他开始挽袖子,彻底慌了,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姜时砚揽住腰脸朝下压在了床上。 林舟挣扎,双腿被人用腿压住。 “呜呜……”林舟虽然个子不矮,但还是比一八七的姜时砚矮了一截,平日里他就打不过经常健身的姜时砚,更何况现在他还发着烧,头晕眼花。 林舟好不容易将脑袋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偏头瞪着姜时砚。 身下的人红着眼睛,咬着牙,又狠又乖,姜时砚喉头动了动,别开眼睛,淡淡道:“最好别动,不然打歪了,还得再来一次。” “你敢!!!”林舟做了个口型。 但姜时砚没看他,直接上手将林舟的裤子给褪了下来。 屁股上突然传来的凉意让林舟浑身一抖,接着是棉球揉擦的湿润,间或姜时砚的手指拂过肌肤,引来他一阵战栗。 林舟觉得一阵羞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屁股一疼。 林舟浑身一僵,然后像是洒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在床上。 他害怕打针,尤其是害怕针头扎进皮肤时那一刻的感觉,让他想起来都浑身鸡皮疙瘩。 姜时砚将药打进去,然后将针头扒出来,将棉球按在针眼处,然后起身。 林舟趴在床上半天没动弹。 林舟的皮肤白皙细腻,像是上好的丝绸一样,姜时砚想到刚才手指的触感,周身生了些燥热。 敛下不合时宜的情绪,姜时砚拿起棉球看了看,上面没有血迹,于是将林舟的裤子提上,那片肌肤也从眼前消失。 趴在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姜时砚叹了口气,林舟怕打针他知道,学校里每次打疫苗,林舟就像是上刑一样,每次都得姜时砚武力镇压,将他按在怀里,露出胳膊,打完后,整个人就软成一滩泥,半天缓不过来。 姜时砚弯身勾住林舟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林舟眼睛闪着泪花,狠狠瞪着他。 虽然样子凶狠,但更像是被人欺负了,眼尾处红红的,平添几分可怜。 姜时砚无奈叹了口气,抬手想要去试试林舟额头的温度,林舟扭头躲开他的手,然后张嘴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