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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个棒槌”的林舟简直不是一个人好吗? “你能闭嘴吗?”被别人念自己写的歌词有种别扭感。 “行吧,等我谱上曲发给你听一下,你干嘛呢,那么大声音?” “打篮球呢。”林舟跳起,没料想脑袋直接顶天花板上了,不由捂着脑袋蹲了下来,“我去……” “大爷,现在半夜两点,你打篮球?你真失恋了?哪个篮球场,我过去找你。”邱智说着就随手拿起一件卫衣套头上,打算出门。 “我在家呢,谁有病大半夜篮球场打篮球。”林舟撞了脑袋也没了打篮球的兴致,“我洗澡睡觉了,你跪安吧。”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邱智骂了一句,走出门的步子又转了回来。 挂断电话后,林舟又拍了几下篮球才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放好水,躺进浴缸,一身汗水触碰到热水,整个身体都放松了,林舟舒服地靠在浴缸里,拿起手机打算放首歌曲。 “嗡嗡嗡……” 嗯? 什么声音? 林舟停下动作,仔细听着。 “嗡嗡嗡……” 林舟坐起身,地板好像都有点儿震动? 林舟从浴缸里出来,裹上浴袍,脚下震感强烈,伴随着闹心的“嗡嗡”声。 林舟看着地板,眸子眯了眯。 半个小时后,地板的震动不止没有减轻,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林舟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林舟在浴袍外加了件外套,圾着拖鞋就下了楼,来到一楼“啪啪”拍门。 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片刻后,房门被打开。 站在门内的人穿着宽松的浅灰色家居服,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遮挡了脸上因为疤痕带来的凌厉感,几缕发丝软软地散落额前,平添几分柔和。 林舟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这身家居服是林舟买的,他也有一身一样的,不过他的是白色的,这身衣服现在压了箱底。 门内的人一手撑门看着林舟,而在他身后明显可以看到天花板上有一个震楼神器正嗡嗡响着。 “有事儿?”姜时砚看着门外圾着拖鞋湿着头发的人,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有事儿?”林舟眯着眼睛,笑不达眼底,“你说我有事儿吗?”他还以为他已经把房子卖了,这是回来收拾房子打算卖还是…… 姜时砚也回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震动的小马达,回身一脸冷静:“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事儿,需要大半夜过来敲人家房门,打扰别人清梦。” 好,睁眼说瞎话是吧。 “这么大动静,你睡得着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傻缺。 姜时砚淡淡:“还行,主要是心静。” 林舟咬牙,对着震楼神器呶呶下巴,冷声:“关了。” 姜时砚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两人就站在门口对峙了三分钟。 姜时砚手撑着门的地方还有一个浅浅的凹陷,那是两年前两人在这里吵的时候,姜时砚一拳砸在门上砸出来的。 有病。 林舟想起当初两人吵得惊天动地的场景,心头拱火,抬手推开姜时砚,自己进了房门,熟门熟路走到客厅,从茶几下方第一个抽屉里找出遥控器直接关了震楼神器。 林舟转身打算离开时,眼角迅速瞥了一眼房间,屋内还是两年前的样子,没变,就连餐桌上两年前他买的那个白瓷花瓶也放在原地,似乎没有动过。 呵。 林舟心里冷笑一声,两年没住过了,肯定跟以前一样,要是变了才是见鬼了呢。 林舟走到门口,姜时砚还站在原地。 “干嘛,想打架?”林舟对他扬扬下巴。 说实话,他真的挺想跟他干一架的。 丫的,闹掰了就闹掰了,和平点儿不好吗?背后里使那么多小动作,要不是看在十几年的情分上,林舟早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了。 姜时砚看着那熟悉的挑衅的小眼神,手指微蜷,垂下眸,让开地方:“不想。” 日…… 林舟这都挽袖子了,被他俩字给憋了回去,不由狠狠瞪了姜时砚一眼,甩着手“吧嗒吧嗒”出了门. 姜时砚关了房门,楼上还能听见有人故意跺脚的声音,几分钟后,楼上彻底安静了下来,而他的屋内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寂静的夜没有丁点儿声音。 姜时砚将林舟随手扔在沙发上的遥控器放进抽屉里摆好,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震楼神器是林舟买的,当时他看到网上有人说这个东西特别好用,非要买回来试试,买回来后发现无用武之地。 后来,这玩意就变成了一个闹钟,林舟喜欢在二楼的房子里写歌练琴,经常忘了时间吃饭,姜时砚做好饭就震他一下,没一会儿这人就溜溜达达下来了。 两年后,姜时砚按了这个开关,那人也还是下来了。 ☆、第6章 第 6 章 -- 林舟大半夜折腾了这么一圈,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一大早又被秋千吵了起来。 去年他参演了一部网剧,这几天马上就要开播了,今天要举办发布会,林舟需要参加。 “别动。”秋千固定住他的脑袋,“我画眼线呢。” 林舟仰着头,抿了抿唇,过了会儿又抬手揉了揉鼻尖。 “你能不动吗?”秋千瞪他一眼。 秋千给他化好妆又找出衣服给他换上,简直是又当爹又当妈,但是谁让林舟有个不作为的公司呢。 公司不大,资本也不雄厚,对林舟也不上心,秋千说得好听是经纪人,其实一人做几个人的工作,又是助理又是化妆师。 出门前,秋千眼见林舟又拿起了篮球,忙按住他:“祖宗啊,我真看见楼底下住人了。” “你啥时候看楼底下住人了?”林舟倪他,他都是昨晚上才知道的,消息够灵通啊。 “我刚才上楼看有人在楼下小院里锄草呢。” 锄草? 姜时砚锄草? 林舟想想这个画面都觉得不可能。 林舟出了单元门,只见院里还真有人穿了件短袖t恤在那锄草。 林舟瞧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纪文?” 锄草的人听到声音,直起身转身,看到林舟一脸惊喜:“舟哥?” 林舟拧眉:“现在是秋天,不是夏天,你冷不冷?” “不冷,热。”纪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走到栅栏边,笑出一口大白牙:“好久不见,舟哥。” “好久不见。”林舟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壮了不少啊。” “还行。” 纪文是林舟与姜时砚上大学时候的学弟,后来一直跟着姜时砚,姜时砚与林舟闹掰以后,姜时砚搬出了这里,后来因为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