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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些叁脚猫功夫,也不懂什么修道成仙,只是个常人。这灵芝与我,不过增气补益,多活些岁数。” 白锦汶看着他。 青年说:“我叫黄记川。” “白锦汶。” (8鲜币)2.0 青年听白锦汶报出姓名,眼角眉梢都微微笑起来。 “你不舒服吗?”青年探手去触白锦汶的额头,白锦汶避开。 “有点冷。”白锦汶哑着声音道。 青年看一眼白锦汶裸露出来的脖子处一片红斑,干脆坐在他身边,脱下自己的毛领子斗篷,披在白锦汶身上。 白锦汶一怔。 青年按住他的肩,轻探了探白锦汶的额头,道:“穿着这么单薄,怪不得发烧。” 白锦汶眼神暗了暗,他知道自己为何不舒服,因为在洞里又睡又动,折腾大半天后并没有做过任何清洁。他此时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怪味。 狗和狗主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似乎仍凉凉地留在体内,他坐着不敢动,因为下面湿得厉害。幸好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的衣服,不然后面染血的污渍被人看见,他连脸皮都要扯掉了。 肚子有点痛,绞痛。手脚发冷。浑身乏力。不止发烧那么简单。 青年递过水,交了朵血芝在白锦汶手上:“你吃不下油腻的,吃这个也好,现在正新鲜,药效最好。吃下就不饿了。” 这个可以吃?白锦汶皱眉。他想起外敷的小菌菇。 青年似乎是为消除他的疑率,当着他的面,一口一口咬了菌菇的边缘,咀嚼,吞咽。 血芝有汁,断口出发出阵阵清香,血红色的汁液被青年舔尽,青年薄唇边多了抹艳丽的色彩,在篝火的辉映下,格外晃人眼睛。 那丝丝缕缕的香气直往白锦汶鼻子里钻。 心痒。 呼吸重了。 白锦汶低头去咬手里的植物。果然香甜,一点都不苦涩,甚至有种滑润的粘稠味,一沾嘴巴,就往喉管里滑动。白锦汶都没怎么咬,就把整朵血芝都吃了。 果然,空空的胃没怎么做酸了。 绞痛的肚子也安稳许多。 青年吃了小半朵,把流出的汁液都吮干净了。拿出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小心地把血芝放进去。见白锦汶看着他,青年笑:“我一个人吃太浪费了。我还有个大哥和二哥,我留着给他们活络活络。” “嗯。”白锦汶应了声,“……你是老叁?” 他最近看谁都觉得有点眼熟,连那条该死的狗都是。 青年笑了笑,体贴地道:“你嗓子哑了,别说太多话,好好歇一歇。明天出谷,有好长一段山路要走。” “嗯。”出谷两个字像闪闪发光的金子让白锦汶心里升起希望。 青年把火堆都灭了,只留了一个大的,然后把还可以用的干柴放在一起,把剩下的火烧旺。拉了白锦汶坐旁边。 白锦汶已经半昏半睡了。被青年拦腰搂着也没有反抗。 黄记川一碗孟婆汤喝得比陈七少,比卢旺多,只模模糊糊记得一起投胎的几个人。看见白锦汶的时候,就觉得命运来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没有死。真的是跟他一样好运啊。 黄记川刚到陈七他们山寨的时候,武功是最糟糕的一个,被陈七揪着后颈带进带出,他不服气,自个儿练,结果就从那铁索上练掉下来了。 幸好大蛇尾巴一甩,把他带进了洞。 黄记川做鬼做久了,投胎做人了也一身鬼气,不受蛇xue的毒气影响,叽叽喳喳陪大蛇说话。 大蛇寂寞了百千年,有个人陪着玩,没吃他,还给他灵芝吃,而且爱吃黄记川做的烧烤,吃了几日,便把黄记川放出去了。 黄记川机灵着,路上做了记号,偶尔回来看看大蛇,谁知道这次接到了白锦汶。 崖底的秘密,黄记川和谁都没有说。 崖上的秘密,陈七没说,黄记川也知道个八九十,何况一打照面,黄记川就知道他们人到齐了。 从上面掉下来的,当然是……自己人。 白锦汶睡着了,没有防备,眉目舒展,像个娇养的公子。他确实不知道这崖底的危险,一下来就是桩桩奇遇。 白锦汶更不知道他吃下去的东西太灵太难吸收,会耗个十几天药效在他体内。 蛇性,本yin。 这血芝虽是好物,但是毕竟受了太多蛇的毒气毒液毒血灌溉,毒性少不了。 黄记川平常吃个小半朵,便躲去情人家住个大半个月消消毒。这次,他不急了,他要好好逗逗怀里这只小猫。 黄记川低下头,嘴唇在白锦汶嘴巴上磨了磨。 昏睡中的某人微微张开嘴巴,回应闯进的舌头,甜美的唇舌彼此缠在一起。 黄记川吻够了,满足地抱着人睡去。 晨曦微露,谷中植物欣荣,在光影和薄雾之间流动着清新的香气。 宛若掉进了另一个世界。 白锦汶仰起头,贪婪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他还活着,真好。 (8鲜币)2.1 等到白锦汶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谁的怀里,靠在谁的胸前,腰上抱着他的是谁的手?一张脸不禁通红。 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闭目靠在树边睡觉的青年。 青年的脸微微垂着,容貌俊美,呼吸清浅。不同於卢旺是深刻五官堆砸出来的粗粝美感,青年高贵华美,最是多情深闺梦里人的标准长相。 白锦汶觉得自己的心跟着青年清浅的呼吸,吊得有点紧。 跟陈七在一起的时候,是抗拒,因为之前二十年过得清淡,对女的不怎么感兴趣,何况对个大老爷们;到了卢旺跟前,没怎么酝酿好情绪就被粗暴地对待了,虽然很痛苦,回忆起来跟酷刑差不多,但是白锦汶不得不承认,冲击力过大,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现在,禁锢的环境解开,回归正常世界的自由和希望打开了另一扇窗…… 如果不是强迫,白锦汶发现自己对男人的触碰并不是很抗拒。 怀抱温暖,男人的斗篷盖在他身上,男人抱着他的手是冰冷的…… 白锦汶心里冒出一丝愧疚和不舍。 “看什么呢?看呆了吗?”青年忽然睁开眼睛,手掌摸摸白锦汶的头。 明明差不多年纪,被这么当小孩子对待,白锦汶一下子站起来。 昨晚不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双腿酸软得发颤,绝对是做过度运动和受过度震荡后的不良反应。 青年扶住他,柔声道:“坐麻了吧,试着走几步,等一下就适应了。” 白锦汶忽然有点感激他。 也许是那血芝真的有效,脑袋里非常清明,身体里积蓄的力量也足够,腰胯部的酸软不去特别注意,也并非不能忍受。 要出去了。 白锦汶有点兴奋。 虽然他把自己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