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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去了?!” 最后秦越总算消停了,偎在被子里阖着长睫睡着。 南彦觉得被累散了架。 她这是喝了多少酒! 看着秦越的睡颜,南彦心情有些复杂。 电话里面她耍脾气,吼他,是带了情绪的。 至于为什么带情绪,南彦想,他也许知道。 可能是因为今天他回来转帐给她的那笔钱。 那天在他家,秦越气他跟她分床睡;今天又因为他还钱喝闷酒发火。 无非都是因为她觉得南彦要跟她时时刻刻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天知道,他有多想不跟她保持距离,多想要深一点儿地进入她的生活,想让她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这张脸,这副身体,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下这种痕迹。 秦越对他有兴趣,他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而说起来,她其实除了有点小任性以外,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分的要求。 相反,是南彦自己,一直认为是在用应有的理性克制,克制他本不该拥有的渴望。 人性使然,不管身处的环境如何,对身外之物总会有渴求。 选修课上的经济学老师给他们讲过:人类所有的需求都可以分为“Need 需要”和“Want 想要”。 对他来说,秦越给了他“需要”,却成了他的“想要”。 而这种“想要”在“需要”的压力下,让他彷徨。 他的刻意疏远,偿还亏欠,只不过是想要保持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儿尊严。 然而秦越呢? 他原来以为,她这样的女孩子,从来不会因为“需要”而苦恼,而所谓“想要”,凡是她喜欢的,又哪有不被满足之理? 自己对她来说,无非是她眼前一晃而过的路人而已,碰巧有了一点儿交集,也只不过让她多看几眼。 他不想过多地干扰她的生活,那本不是他该介入的。 可为什么秦越的表现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竟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 ————小剧场———— 秦越:作者菌,咋还不让开车? 南彦:我说的,酒后驾车危险。睡觉! 秦越(悄悄):那睡醒了让不让开? 南彦(笑):馋猫。 二十七. 小兽 (双更合一,日更 1000珍珠加更) 大概是半夜,秦越觉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还在睡梦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体像是缺水到极点地干渴;一忽又热汗淋漓,肌肤像是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吸满了液体而膨胀。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大大地分开,睡裙下摆鼓起一个圆丘,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兽的头,毛茸茸的。 她柔软又潮湿的腿心被一个微凉的鼻尖碰触,娇软的内壁激起了一阵微颤,像是被蜜蜂的尾针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兽不出声,只是勾着舌尖,舔舐啜饮,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回响在空旷中。 不是在屋子里吗?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越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间灵活如小蛇一样的刺激,有濡湿的唇在亲吻她的花瓣,顽皮的舌头一直不断地往最里面钻行,抖动着弹她的花蕾。 他用指尖搔弄着她的大腿内侧,常年被隐秘呵护的肌肤比别处敏感许多,被他拨弄一下,就颤抖起来,把心尖上的热意晕成香汗,痒痒地淌下去。 火样的舌尖扫过来,小兽虔诚地舐去她的汗滴,又一路向上,重回到香桃的正中,轻轻地用齿研磨熟滑的桃瓣。 头脑更加不清醒,秦越四肢都像是漂浮起来,升到半空,虚空得厉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兽的脑袋。 “哈啊——”她要干渴死了,可是脐下的火舌仍在乱窜乱舐,火往上烧,升腾起浓烟。 yuhuo在摧枯拉朽,旁若无人。 他开始吮吸得更加卖力,唇舌间的热量似乎要把秦越融化,融化成一滩水,然后一点一点全被他啜干净。 “唔唔唔——”秦越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兽从她裙下钻了出来,趴在她身上。 身上薄弱的遮掩,在他的力量下不堪一击,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抗议的动静,就化成了几缕布条,被丢到地上。 秦越喜欢他把体重整个地压在她上面,因为不是如此,她就会轻忽飘渺得要被风吹走。 他把坚硬的roubang在她的xiaoxue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秦越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坠。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活。 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小兽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地方越来越热。 热、麻、痒,开始沿尾骨上行,渐渐遍布了秦越全身。 她仰起了头呼吸,渴求着空气,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温暖痉挛袭来。 “越越——” 身上的小兽突然在她耳边呢喃。 是南彦的声音。 秦越猛一个打挺,身侧一空,“咣”一声摔下地。 一直不肯松手的那件衬衫,皱皱巴巴地裹缠在她身上,还带着南彦的味道。 ———— 彼时,南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睡在楼上的秦越。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彭”地响了一声。那里是秦越的卧室。 南彦马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从沙发上下来,往楼梯走去。 他轻轻地推开秦越的卧室房门,正看见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南彦扭开墙上的壁灯。 秦越没有回答,眼神还有一丝初醒的迷离,但是却止不住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痒!” 她抱怨道。 南彦这才看见,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疹子,有的地方还肿起了很高。 过敏反应! 南彦赶紧从床头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着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宽厚的后背交给她,“上来,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