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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上一拳。 骆嘉铭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走到保安视线中:“是哪户叫的搬家公司?” 卡车后面忽然走出一个人……不,两个,小保安吓了一大跳。待他看清来人是谁后,立刻又淡定下来跟两人问了好,“骆医生,邵总。”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诧异,甚至没有对面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提出什么疑问,邵羽之一瞬间产生了自己才是反应最奇怪的那个人的错觉。 小保安向对讲机问了话,确定了人,“是东11住户。” 骆嘉铭点点头。 “要……报警吗?”小保安询问道。 邵羽之一瞬间心生欣慰,然而—— “不用。” “报警。” 毫无默契的两声回答,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好的。”小保安笑得很有分寸,模棱两可也不指明是在回答谁。 “给我报警!”邵羽之冲他吼出声,末了转头瞪了骆嘉铭一眼。 小保安小心地用眼神示意骆嘉铭,被邵羽之瞪了回去。 能不能有点作为治安维护者该有的法律意识? 见骆嘉铭没有什么表示,小保安陪笑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报警。这边不是摄像头死角,该拍下来的东西应该都拍下来了,如果警方那边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我会来通知你们,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他朝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叫同伴过来善后。 骆嘉铭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腿断了,搬的时候小心点。” “诶,好!”果然是专业素养极高的保安,没有多问一句不该问的。 骆嘉铭扫了眼还躺在地上的几个赌徒,思考片刻,横抱着邵羽之转身离开。 铭铭轻轻朝他背影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只好自己转头叼起链子跟在他后面。 邵羽之猛然反应归来刚才骆嘉铭一直抱着自己,而自己也自然而然地环着他的脖子,脸“噌”地一红,挣扎着要下来。 “我真的没事!” 骆嘉铭勾着他膝盖弯的手一紧,邵羽之反射性地一缩腿。 “疼就别忍着。” “……只是擦伤。”邵羽之语气没那么坚定了。 骆嘉铭没说话,抱着他往回走。 “铭铭。”邵羽之看见蔫嗒嗒跟在两人身后的铭铭,朝他伸出手。 骆嘉铭回头看了眼铭铭,矮下身。 邵羽之伸手从铭铭口中接过狗链。 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的傻狗子立刻乐得原地蹦了两下,扭着屁股跟在两人身后。 于是骆嘉铭抱着邵羽之,邵羽之牵着铭铭,两人一狗,迎着夕阳往家走。左边是一条小河,右边是茂密的树林,身后还拉着两道长长的影子。 安静而美好。 —— “那是什么?” 邵羽之坐在玄关的皮凳上,骆嘉正在铭给他脱鞋。 玄关边上就是餐厅,他一抬头就看见餐桌上面对面摆着两套餐具,两只高脚杯特别显眼。 骆嘉铭手上动作一顿,淡定地把他的鞋放到一边:“没什么。” 邵羽之挑眉:“没什么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一个人在玩过家家。” 骆嘉铭喉结动了动,思考片刻,像是在犹豫,片刻后微叹一口气:“今天是你的生日。” 就不该听陆骁的……他现在还能回想起陆骁笑得贱兮兮的那张脸:“我就是在小jiejie生日的时候用了这招,小jiejie就答应跟我交往了,嘿嘿……” 烛光晚餐?可是他和邵羽之都是吃过晚饭才回家的,他能怎么办…… 虽然最后想了想还是觉得这实在太蠢,摆桌摆到一半出去找人了。还好他及时意识到这个计划有多蠢,不然如果他没有去找邵羽之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生日?”邵羽之想了想,“哦,身份证上写的那个。” 骆嘉铭眼神微动:“实际是哪一天?” 邵羽之扯出一个有些无力的笑:“我也不知道。” 骆嘉铭脱下他另一只鞋:“那就是今天。” “所以……”邵羽之指着桌上的空碟,“这就是我的生日礼物?” “本来是的,现在……算了。”真的有点蠢,陆骁蠢就算了,自己居然会蠢到去问他的意见,真是见鬼。 邵羽之嘴角抽了抽。 这是送自己的礼物,什么叫算了?!因为今天出了点小意外自己的礼物就没了吗?这也太敷衍了吧! 骆嘉铭脱掉自己的鞋,又把邵羽之抱了起来。 邵羽之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此时心情不佳,黑着脸戳了戳他:“把铭铭擦干净先。” 骆嘉铭转头对铭铭道:“去笼子里呆着。” 邵羽之看见他惊人的举动一时忘记了生气,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 铭铭委屈地“嗷呜”了一声,低着头小跑进了笼子,还用爪子关上门,上了栓。 “???”他吃惊地看着铭铭,这只傻狗子应该只是被骆嘉铭的冷漠吓到跑到最有安全感的笼子里了吧? “不用管他。”骆嘉铭抱着邵羽之上楼。 “诶等等!”邵羽之挣了两下,骆嘉铭紧紧地抱着他没撒手,“那点小伤不影响我行动,又没伤筋动骨的。” 然而骆嘉铭还是固执地把他抱进卧室,并且不分由说扒了他的裤子。 “喂!” 两条腿被扒得光溜溜的,骆嘉铭抬起他的左腿,借着日光灯仔细地看他膝盖弯的青紫。因为那一跪,膝盖上也有一小片淤青。 这姿势有点尴尬…… “没什么大碍,不碰到就没感觉,一点也不影响我行动……”他还在试图说服骆嘉铭,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东11……”骆嘉铭若有所思。 邵羽之叹了口气。 “别和陆老说。”他任骆嘉铭一边检查完全没什么大碍的淤伤,一边在自己大腿上摩挲。 骆嘉铭不报警打的是什么主意,他自然心里有数。 骆嘉铭忽然伸舌在他的淤青上重重一舔,邵羽之吃痛地眯起。 “我自己……能处理。”能不能先把腿放下来?这个姿势真的让人很不自在!“陆老退隐这么多年,仗着他宠你三天两头因为这种小事把他老人家牵扯进来,太不厚道了。” 骆嘉铭抬头看他:“你再怎么心慈手软,那些人也不会悔改,更不会感激你。背后支持他们的人,也只会更嚣张。” 邵羽之笑了笑,他虽然不愿打破骆嘉铭对自己美好的幻想,只是…… “如果我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我就混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他可不会忘记“邵爷”这个称呼是怎么闻名与江湖的,他也不愿意把陆家当做自己的保护伞,从此躲在后面叫陆老给他当打手。 骆嘉铭和他对视许久,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