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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也越来越不好做了…… 抓好药后,步萌正在路上走着,可是老远就看到温楼和吴惟庸朝这边走来,她看着手上的药不知该怎么办,灵机一动,赶忙背过身去,将两包药分别装入胸部两边,整理好后,她面带笑容的回过身:“皇上,这么巧。” 温楼已经走近了,他的视线从步萌脸上下移,扫过她异常傲人的胸前,定住了:“你……好像有点变化……” “我最近吃多了木瓜。” 出来行走后宫怎么也得化一个一脸真诚落地有声的彩妆吧,步萌顶着今天的妆,就算开口说天狗马上要来吃太阳,估计男人都得信。 可是温楼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发育得堪称完美的声线用醇厚如酒的声调叙述着:“是吗?那你要继续吃,别怕破费,朕都买给你。” 要不是公开袭击君主会死得很惨,步萌蠢蠢欲动的指甲早就掐上去了!嫌我胸小是吗?我胸小省布料好吗?!步萌佯装生气:“这位朋友你好,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连老太监吴惟庸都在身后掩唇偷笑,温楼只好刮了一下步萌的鼻子,牵起她的手,十指交叉带着她向前走:“好了,不逗你了,你在朕眼里是最完美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约会,赏景。” “太碰巧,也太突然了吧,我其实还没有准备好。”步萌心下紧张,怎么办,她不能去啊,沈殇还等着这些药呢…… 温楼眸光微深,失声一笑:“突然的决定才够浪漫,够刺激不是吗?难不成邀你赏景还得提前预约?” “也不是这个意思……”步萌拉扯着嘴角,牵出一个勉强的笑来应对,“只是我不太喜欢皇上这种霸道的调调。” “是吗?” 步萌连连点头:“是啊!” 温楼盯着她,非常霸道地说:“可是朕喜欢。” 步萌:“……” 步萌被拽着,很想挣脱,表情犹豫为难,但也只能跟上,两人来到了赏景的地方,确实美不胜收,令人心胸开阔心情大好。吴惟庸摆上点心果盘,最显眼的就是中间那几块马蹄糕。看到马蹄糕,步萌知道这是苏软的拿手作品,苏软的那个眼神步萌太了解了,用恶心点的词说,叫缠绵悱恻。近来她仍是每日都去见温楼,频率之勤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根在那儿。 温楼拿起一块马蹄糕递给步萌:“你要不要尝一点?” 步萌有点吃醋:“肯定是她亲手做的,我哪好意思吃,皇上爱吃就多吃一点。” 温楼闻闻空气,又凑到步萌身边对着她闻,两人离的很近,气氛暧昧,温楼都快要闻到步萌脖子那里,步萌才脸热地将他推开:“你干什么啊,我洗过澡了,没有异味!” “是吗?”温楼歪头盯住了步萌,“可朕怎么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儿?” 步萌正要辩驳,突然之间温楼咬了一口她的脸蛋:“怎么办,苏软做的马蹄糕太甜了,朕还是喜欢吃你这种酸的。” 被咬还被说酸,好讨厌啊!步萌捂住脸蛋嗔怒道:“那是你嗅觉出了问题,该叫柳太医过来看看了!” “好好好,什么都是朕的错。”温楼将她圈进怀里,这认错的态度可能恰恰戳到了步萌心里,她并没有再挣扎,温楼顺杆爬道,“你能模仿下啄木鸟吗?” “这要怎么模仿?!” “就是把朕的脸当树。” 天呐,讨吻也可以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温楼不愧是一个深藏不漏的情话大师,步萌甘拜下风,她抿抿嘴唇,看了一下四处无人,便火速亲了他一下。 温楼很不知足,他做模作样地叹气道:“就一下吗?一下就完了?唉,朕做人着实失败,在后宫都不受待见……” “嫔妃们每天对你望眼欲穿、苦苦守候,这也叫不受待见?” “那你呢?每次见面,你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走。让你侍寝,你又说没时间,到底是什么东西比朕还要吸引你?” 步萌握拳:“当然是我胸腔内燃烧起来的熊熊斗志!那个苏软,肯定想玩什么阴谋诡计,我必须要看着她,拆穿她,不许她胡来!” “看来朕要是想被你看着,就得先胡来了?”他笑着捏了一下步萌的脸,像是很自豪一样,突然伸手去挠她的痒,步萌浑身上下都是痒痒rou,逃都逃不过,不停笑着躲避,两人缠闹不停,欢声笑语飘散在皇宫上空。 “哈哈哈,不要挠了~”步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用手揩着眼角的泪,求饶道,“停手停手,我认输,皇上我真的要去茅厕,憋不住了!” 自从步萌重新回来,他们的关系简直突飞猛进到令人侧目。要不是沈殇等着药,步萌真想就在这里和温楼恩恩爱爱甜甜腻腻下去,可惜她只能用“人有三急”的借口离开。 芳华宫里,沈殇已经醒了,虽然仍旧虚弱,他面色很不好地看着骁贵人为他忙前忙后,又是喂水又是换药,骁贵人还抚摸着他胸前的旧疤,一脸心疼道:“言妃有发明祛疤的药膏,以后我每天给你涂一次,时间长了,这些疤痕肯定可以消失的。” 沈殇道:“没关系。” 骁贵人又问:“痛吗?” 沈殇依旧答道:“没关系的。” “这也没关系,那也没关系,那你认为什么才有关系?”骁贵人一时有些着急,可说完她心里就冒出一句话来,能再见到对方,一切都没关系。她改口道,“好吧,来日方长,没关系就没关系,总之我不会再跟你分开了。” 骁贵人将头埋在沈殇的胸膛,却不想沈殇变了脸色,挣扎着下床:“对不起夏夏,没有什么来日方长,我得离开这里。” “你要去哪儿啊!你伤还没好呢!” 可是沈殇捂着自己的腹部,不管任何人的阻拦,慢慢朝外走。大家都很焦急,跟在他身后恨不得打昏他,这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肯定又要落下一堆的罪名。由于伤重,沈殇走了半天,也还是没移动出后院,他的脑门上全都是汗。 步萌正好进了后院,她将两包药从胸口掏出来,塞给骁贵人,顺便不解地问:“你们这是在干嘛?在做康复训练吗?” 言轻用下巴指了指沈殇:“喏,他要走。” “现在?以这个状态?”步萌有点惊讶,“怎么着也得把药喝了吧,我取药回来也不容易……”何止是不容易,她牺牲很大,脑细胞起码死伤数千好吗?! 可是沈殇特别坚持:“我必须得走,再待下去会连累你们。” 的确待在芳华宫也不是长久之计,但要离开皇宫也并非容易之事,姐妹几个都开始头脑风暴想着合适的处理办法,这时候烟儿慌慌张张跑进来:“主子,不好了,皇上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 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