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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喜欢有那么多种,对小猫的喜欢是喜欢,对牛rou面的喜欢是喜欢,对冬天的喜欢是喜欢,对某种气味的喜欢也是喜欢,对女人的喜欢是喜欢,对朋友的喜欢也是喜欢。千种万种,他不是小气的人,不介意分一点给他。 第二天大早,他被电话吵醒,睁开眼后,烦躁得想撞墙。 和吸血鬼一样出没在深夜的T’S,竟然破天荒的在清晨七点半给他又发了一条微信。 T’s:HELLO,好久不见! 萨菲罗斯:……久你MB! T’s:吓!这么凶!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活着。 T’s:呜呜呜。我怕你又和之前一样,聊得好好的就不理我啦。 T’s:你答应我要做朋友,别反悔哦。 萨菲罗斯:我就快要和你绝交了。 T’s:(*^__^*) 嘻嘻……我知道你不会。朋友不会随便消失,你要记住哦。 萨菲罗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T’s:说。我帮你解决。 萨菲罗斯:我感觉我惹到了一个大麻烦。 萨菲罗斯:别想了。就是你。 萨菲罗斯:昨天我们聊到两点,现在才五个小时……你要不要这么黏? 萨菲罗斯:下次再吵我睡觉我就拉黑你。 T’s:好好好,我不吵你,但是你得体谅我,我又寂寞又柔弱T.T,我怕你会消失啊。 萨菲罗斯:求你闭嘴,我想吐,天使。 T’s:这样吧,我有妙计。你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这样mama就再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友谊了!我是不是好聪明? WHAT THE HELL.陆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5 圣诞节前夜,城市华灯似锦,满目琳琅,高大的圣诞树是冬季唯一蓬勃的绿,挂了彩色缤纷的礼物妆点节日气氛,圣诞老人站在树前,手里捧着装有百货公司折扣券的盒子发送给过往人群,卖烟花、花束、小恶魔头箍的小贩们大声叫卖,在街头巷尾着吸引恋爱中的男男女女。 陆炀挽着女友,两人穿行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他护着她,但她的大衣与长靴仍常被踩到,不时发出惨叫。 “我恨圣诞。”女友低声控诉。 “那回去?”他笑。 “不要。被踩死也不回去。”她抱住他,在空中呵出白气,为这大城市不肯为情人们留出点私人空间而沮丧,因而抱他更紧。 她总觉得自己抓不住陆炀。 当然,他对她很好。一开始交往的时候,她经常疑心他是个花花公子,会背着她搞东搞西。经过一段日子的观察,终于稍微放下心,他固然受欢迎,但内心却很骄傲,有自己的原则,并非是女人就看得上。他们之间没有谁追谁,一切水到渠成,她的闺蜜与他同系,她去看望朋友,在同一堂公共课恰巧坐在他身旁。 她没告诉他,她对他是一见钟情。 她怕一说出来,她对他来说就更是囊中物了。 后来,她再有意去W大,听讲座,看球赛,陆炀他们系中的男生都知道了这名外校美女的存在,同时有好几个人追求她,她都拒绝了,渐渐有人猜测,她是暗恋某个人,因此才常常坐四个小时的公车,跨越城市东西。谣言甚嚣尘上,她又紧张又兴奋,觉得全世界都快知道自己的心意了,那种暗中涌动的情意让她在每次见到陆炀时都忍不住心脏砰砰跳,觉得下一秒可能自己就忍不住向他表白了。 可他从来没和其他男生一样向她搭讪。每一次她怀抱着希望坐在他身边,他都视若无睹,不是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笔,就是和其他男生谈天玩笑。她郁闷得要死,觉得自己就快成为其他人口中的笑柄了,还暗骂陆炀是个迟钝的SB。 也许他对你没意思,闺蜜忍不住劝阻她,哪会有男人这么不识数? 她差点哭死掉。 带着一双红眼睛,她愤懑地走进公共课的那个宽阔的多媒体教室。 教授说:同学,你迟到了。 她盯着地板,望着因为陆炀而买的新鞋,不发一语。 随便找个位子坐吧,她想,踌躇了一会,才发现今天这堂课来的人格外多,竟连教室前排也坐满了人。 期期艾艾的目光跨过面目平凡的大众,她一下子看到了陆炀。 他坐在教室一隅,仍旧是往常那个位子,仍旧是低着头,仍旧是心不在焉地玩着那只水笔。 可是她一下子高兴起来。 “你给我留了位子?”她的热情爆棚,冲破了女孩子的自尊心。 他没回答,故作掩饰的咳嗽一声,眼光在她身上稍微停留一下,立刻转开,却带着浓厚的笑意。 冲她指了指黑板,他一本正经地开始做笔记,她后知后觉地望向教室前方,女教授正颇含深意地往她身上瞄。那意思好像在说,小丫头,迟到谈恋爱,你真高调。 她整张脸红透,立刻也从包里想翻只笔出来,却发现连张纸都没带,只有睫毛膏、化妆镜、粉饼、手机…… “喂。” 他终于第一次和她开口说话。递给她一本书,替她解除窘境。 “我不叫喂。”一节课终了,她正式向他介绍自己。 他们就这样开始。 起初真的一切都美好。她觉得自己和做梦一样,他不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却是最让她心动的那个。她是个单亲家庭的小孩,从小没有父亲疼爱,大一时候交往过一个比她年龄大很多的男友,分手时,她觉得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对成熟男性的恋慕,但是和陆炀交往以后,她就变成了校园里最平凡的一个女生,谈着每个人都在谈的恋爱,却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要特殊。 她从小就好胜心强,总想证明爸爸抛弃了她和mama是错,处处争优,长得美,又倔强,男生奉她做女神,她无往不利,可碰到陆炀,她却没了胜算,因为他长得惹女孩子爱吗?可是帅哥并不少呀。因为他聪明吗?也没见他考上清华北大!这种安全感的缺失令她陌生,她搞不清楚这种不安的来源,因此只有更迷恋他。两个人在一起时,他总是很宠她,不在一起时,他也不会忘记给她打电话,可是她却总是觉得他不是百分之百的呈现在她面前,一旦他沉默下来,眼睛不再盯着她的时候,她就开始揣测,是否他以前曾经痛爱过什么人,以至于他现在仍偶尔表现深沉,仿佛拥有一个秘密,不愿同人分享,不像其他这个年龄的男生,令人一眼看透。他听了她的臆想,哑然失笑,说:你真是个被人宠坏的人,一定要别人把全部精力放在你身上才满足。 她哼哼,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摸摸她的头温柔安抚,嘴上却还在戏谑: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如果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