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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个奚清楷不在的晚上,把英语试卷做完以后认真地跟虞安说了她的想法。 虞安没有装傻充愣,但确实意外,她笑得前俯后仰,从床上坐直:“虞孟清,你观察的这么仔细啊?” 很快,虞安唇边的笑意变淡也变温柔了一些:“你知道为什么吗。” 虞孟清问出了这晚她最后悔的一个问题。 愣愣地问了为什么。 虞安婉约而沉默地低头,背着台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眉目惊人的动人,明明没变,但有什么明确的变了。 下一刻虞安刷地把住了二层床的杆,娴熟而迅速地翻到自己的床上,半跪坐在床上,左手叉腰,右手手指抵着天花板——天花板太矮,虞安屈尊地弯了弯手指头,语重心长地宣布:“因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你敢相信吗?” 虞孟清:“……” 虞安笑得像只储存够了冬天食物的松鼠“我敢!” 说完后,虞安猛地躺平,抱着枕头又不自觉地傻笑了一会儿,可能笑得声音略大略持久,二楼传来叫骂声和用石子丢窗户的声音。 “一楼!有病啊你!” 虞孟清不忍直视地转过头,继续写作业。 在她们看不到的窗外,路灯下立着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他靠着一旁粗粝的树干,屋里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奚清楷在树下抽了很久的烟,直到屋里渐渐归于平静,他才轻的不能再轻地低头笑了笑,闭了一瞬眼。 虞孟清期末考完,出来放飞了自我,奔回家的路上在书店租了十本书,飞奔到床上就开始废寝忘食地看,等看到累了再睡起来,家里没有以往的饭菜香味,屋里一片黄昏逝去的暗淡,她走到门外,只有郑禧窝在墙角打毛衣的身影。 “郑姨,你看到我姐了吗?” “没有。 可能是去找你老师了吧。 她留了条子在桌上,让你自己煮面。” 郑禧头都没抬。 虞安确实走了半小时去找他,她是凭着记忆,趁下午三四点天还亮着,走到铁道另一边,找到了才发现上次没看清的牌子,上面竟然刻了两个字,是津门。 她运气很好,撞上了奚清楷正往外走。 虞安攒钱之余还给自己存上了小金库,数额够了就去给奚清楷买了个礼物,今天刚好是……三十天。 她以前认识的朋友里有很爱秀恩爱的,各种纪念日、节日,一个都不会忘,吃饭买礼物吃饭买礼物…… 吃饭他们是做到了,每天吃呢。 礼物……他经常不做声地给家里添东西,吃的用的,小食品柜里放个巧克力,换个吹风机之类的,老实说巧克力齁甜,吹风机竟然是中空的,圆洞洞的,盒子上刻的都是外文,dy还是diy开头的,虞安被吹风机的简陋惊呆了,转念一想人辛辛苦苦赚钱,买什么都是心意,用用用。 光收算什么事,她看上这礼物很久了,钱终于攒够了,飞快给买了。 虞安一看到他,惊讶之余刷地把礼物递过去,笑得很灿烂:“你今天这么早下……” 班字还没出来,她的手便僵在了空中。 和奚清楷并肩一起出来的还有个女人,盘靓条顺的,大夏天的穿着长长的阔腿裤,头发颇短,耳环很有特色,用猴子的话说,“一看就不是本地的,洋气牛逼不敢靠近”。 奚清楷没想到她在门口,但也没有很惊讶,平静地指了指她,冲女人道:“女朋友。” 又给虞安介绍:“木……什么。” 虞安回过神来,礼物飞快塞到奚清楷手里,一把握住女人的手,热情地晃晃:“嘿您好,我是虞安。 名字真有特色,木什么,您父母很有文化啊,古典主义的洒脱。” 奚清楷手虚握成拳,挡了挡遮不住的笑意。 那美女忍俊不禁,回握住,更热情地晃晃:“诶您好,我叫木彤,你男朋友记不住我名。” 虞安尴尬倒不是因为自己听岔了。 木头,这尼玛怎么夸……还不如木什么呢…… 下午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 木彤才发现奚清楷的话原来也不少,跟刚才她在津门找他用三五个字打发的态度完全不同。 木彤是体育记者,在市中心CBD的一家报纸供职,听她表哥说这里有家地下拳馆,正规嘛……肯定是不正规,但奖金够高,比赛的质量也是实打实的,有过把偷偷买通裁判的选手当场踢出津门的壮举。 但她副业和爱好是摄影。 在比赛还没开始前,她就发现人群里一个惊为天人的侧脸,冷淡地站在明暗交界的地方,身高腿长,一身简简单单的浅色细格纹衬衫加纯黑休闲长裤,仅一个背影,微妙又热烈地燃点人的眼睛。 “你劝劝你男票呗,这模特是兼职,就两天,一天一个小时都不到,我保证,他不想露脸我拍侧面都行,”木彤给虞安又倒了一杯酒,“圆圆,钱能顶他做两个月工呢,真的,他这个……”木彤在嘈杂的面店里,转头看了眼专心吃大排面的男人,由衷感慨道:“不拍太浪费了,我都对不起我的相机。” 中途奚清楷去找老板,帮虞安换上错了的面。 她才犹豫着问木彤:“他算……很好看的吗,依城里人的标准,也算吗?” 木彤用筷子敲了敲碗边:“拉国际秀场看秀都难挑到的好吗,长得好看现在也不算难了,毕竟整容技术那么发达,但你男人真的很有记忆点,气质绝了。” 虞安觉得这美女有一丢丢浮夸,但她也不会越俎代庖为他乱答应什么,便说还是问他自己吧。 在快吃完面的时候,奚清楷提前考虑完毕,出乎意料地答应了下来。 他们俩走回家的,刚好消食。 虞安想表现的大度一点,爽气一点,但她悲伤地发现自己原来是有点小气的。 而奚清楷一反常态地在她问之前解释了。 “她说把底片和成片都给我,也不会外传,我想留下来看看。 留下,”奚清楷把即将绊倒她的石子踢掉,继续道:“一点影像吧。” 他抬头看着她笑了笑:“我弟的名字特别怪,叫耒沙,我们没有留过照片下来,所以我跟你说他,只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