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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迟一米六,江景来身高近一米八。 再加上男女体力的悬殊,江景来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春迟拖离了大门。 春迟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离房门越来越远,“你放开我。” 她大喊,“救命啊!救……” 江景来左手继续抱着她,右手捂上她的嘴。 春迟努力地喊叫,却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声,“唔……” 江景来很快把她拖进卧室,往床上猛地一推。 春迟被推倒坠落在床上后,他立即跟上来坐在了她身上,禁锢住她,不让她逃跑,“都说你傻,我看你这不是挺聪明的吗?这么快就回过味儿来了。” 他啧了两声,“可惜啊,还是晚了。” 远离了大门,卧室隔音效果非常不错。 他捂着她嘴的力道松了一些,让她能说出话来。 春迟警告他,“你这是强|jian,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我会告你的!” 江景来冷笑,“告我?” 他靠近她,“哼,是你自己主动跟着我走进来的房间,我可没强迫你什么,监控里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你配合的我,怎么成我强|jian了呢?谁信啊。” 春迟故意拖延时间,她刚才听到豆豆讲了,商陆已经到了。 她努力转移江景来的精力,尽可能拖延,等待商陆救援,“有痕迹鉴定专家的,可以判断我是否自愿,你最好及时停手!” 江景来早就想好了后路,“那又怎样?我大可以说我是在嫖|娼,而你是自愿的,只是价钱没谈拢所以才报复我,到时候我不好过,你也完蛋!” 春迟如果曝光,她的下场只会比他惨! 他不信春迟敢曝光。 春迟威胁他,“我爸爸是丁卯,你敢欺负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江景来愣了。 春迟趁热打铁,“你现在放我走,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江景来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你当我和你一样傻?放了你,别说丁卯,怕是商陆也不会放过我吧?” 他忽然笑了,“但如果我上了你,你被我用过,商陆还会喜欢你吗?” 他非常确定,“肯定不会,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喜欢你一个被我用过的二手货呢?这样一来我反而还少了个仇人。你身子脏了,别人还怎么好娶你啊?搞不好嫁不出去,丁卯还会让你嫁给我,不是吗?” 许是因为知道商陆已经在来的路上,春迟有些底气。 她还有精力反驳江景来的直男癌思想,“我是人,不是东西!不会因为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就回降低自身价值。脏不脏看得是心灵,不是身体!我爸爸也绝对不会任由我嫁给一个强|jian犯的!” 她警告江景来,“你清醒一点,现在反悔还得来及!” 江景来却铁了心的不放过她,“你别挣扎,好好享受,我功夫不错,或许有过这一回,你就喜欢上了,再也离不开我了也说不准。” 说完他就开始撕扯她外套。 春迟大力挣扎,他一边要拦着她不让她跑,一边又要脱衣服,确实不太好办。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脱下她一个外套。 酒店经理恭敬地对商陆说,“就是这里了商先生。” 商陆面无表情地盯着门,“打开。” 经理飞快开了门。 商陆立即推门进去,许辰光和两个保镖跟进,生下的保镖将大门关上,守在了门外。 商陆到卧室的时候,江景来正在扒春迟的毛衣。 他坐在她身上,她的毛衣被他推了一半儿,露出了一截白嫩的腰。 他这会儿急红了眼,一心想赶紧办了春迟,没意识到有人来。 春迟只顾着护着自己的衣服,努力和江景来做斗争,也没发现商陆。 商陆大步迈过去,揪住江景来的衣领,“喂!” 江景来诧异回头,还没看清来人,脸上就挨了一拳。 力气很大,他直接被揍得掉下了床,他正想站起,被商陆身后的保镖给按在地下,一动不能动。 春迟把毛衣下摆重新拨回原处,脸因为愤怒憋得红红地。 商陆怕她留下心理阴影,刚想安慰安慰她,发现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景来,她跳下床。 她声音小小地,语速很慢,听上去很平静,“你惹到我了!” 说完,她抄起床边的花瓶,对着江景来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她的面色还是往常的呆愣模样,只是眼神里却是十分的怒气。 江景来脑袋上都是血,他被打懵了,对方又人多势众,他没敢吭声,低着头装晕。 春迟去拉窗帘,商陆拉住她,“你要做什么?” 他这次来得兴师动众,指不定多少狗仔躲外面等着拍东西呢。 春迟说,“我要把他的恶行公开。” 商陆握了她的手,把她拉回来。 他厌恶地看了江景来一眼,“把他弄出去。” “好。” 许辰光和几个保镖把江景来弄出去了。 很快房间里只剩春迟和商陆两个人。 商陆劝春迟不曝光,“阿迟,我们会找江景来算账,不会放过他的 ,但不是现在。” 春迟不解,“为什么?” 她受了那么大委屈,都没地儿说理吗? 商陆站在她的角度考虑,“这件事真的爆出去,对你名声的伤害绝对要大于他,哪怕你是受害者,但舆论对女性从来都是严苛且刻薄的。” 他认真地分析,“江景来的粉丝大多是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女,为了洗白自家偶像能三观都不要,就算他暂时被打压下去,但你也会被他们拖下水,别的不说,光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能让你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春迟也知道这些。 但她真的不甘心。 她宁可再也不混娱乐圈,都不愿意让恶人逍遥法外。 商陆坚定地看着春迟,“阿迟,你听我说,他伤害你,就是伤害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个仇咱们报定了!我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而且可以和我们撇得干干净净。就算他反应过来想咬我们,但也咬不到。” “什么法子?” “先离开,回酒店我和你细谈,好吗?” “好。” 商陆摸了摸春迟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 春迟特感谢他,“谢谢你啊陆哥。” 她实在太过平静。 不哭不闹,除了刚开始有些义愤填膺,居然连想象中的恐惧害怕都没有。 这实在不像是差点遭遇性|侵女孩儿应有的反应。 商陆非常不放心,怕她把心事憋心里,“你还好吗?” 春迟回,“还好。” 春迟晓得商陆在担心什么,“噢,你不用担心我,我没有吃多少亏,就是被摸了几下腰,虽然难过,但是还不至于留下心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