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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霸撇撇嘴,跑到门外,腰一弯,竟左一个右一个挎了两个狮子,气定神闲地又走进来,挑衅地看看宇文成都,又看看皇帝。 宇文成都心中叫苦。一个已经是极限,若是两个,他今天还不得把命放在这里? 想着便求助地看向杨广。 杨广看他脸色不太对劲,这才道:“好了好了,这天下第一不是光比力气大的。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朕叫人摆个擂台,你二人比过武再说。” 李元霸还待表达不满,却见突然心下一松的宇文成都以手扶胸,终是没忍住,一口血忽的喷了出来。 杨广大惊,道:“来人!赶快请太医!” 李元霸不屑一顾道:“不行就不要逞强么!好了吧?这明天还怎么比武?皇上,就先延一延吧,这牌子早晚是我的,我不急。” 当晚,杨广亲自为宇文成都上药。 不一会儿,传出一道旨意,叫人到幽州请北平王罗艺即刻赶赴太原。 原来,深思过后,杨广觉得这一路走来,河东也太过繁荣太平,李渊又这样轻而易举三月建行宫,手下必有能士。 且李家财力至此,若拿来招兵买马,加上个神兵一般的李元霸,必然又是一大患。 是以招罗艺过来,一方面是商议对付众反王之事,另一方面也是要震慑李渊。 ========================== 作者有话要说:嗯,二凤正式出场、风尘三侠正式出场、李元霸正式出场……呼~还好不算太啰嗦吧? 小剧场: 簪子:成都不好意思又让你吐血……不过你看你家二广很担心你的对不对? 成都满脸黑线:你明明就是虐我上瘾!我家二广关心我还用你告诉我么?=皿= 56第五十五章 北平府,罗成忐忑不安地站在父亲书房,时不时偷看一眼。 罗艺却一直在闷头处理公务,时不时地也喊手下进来,交待一些事情。 一直都没有看他一眼。 大清早把儿子单独叫来,却晾在一边不理,在罗艺这里,还是头一遭。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地闹腾,罗成终于忍不了了,小心道:“父王,要不要喝茶?” 罗艺头也不抬,道:“站不住了?” 罗成道:“没有没有。孩儿是见父王军务繁忙,担心父王口渴。” 罗艺自然知道他又在卖弄口舌,但还是没忍住翘了翘胡子。 这儿子自小就对外一张冷脸,对内一张甜嘴,把他夫妻二人哄得无可奈何,却又爱到不行。 罗成心道:“果然父亲这一早上的严肃都是装出来的。” 这才放下心来,垂手站在一边,眼睛转了两转,竟也不再说话。 罗艺本来正等着他认错呢,却半天都没听见声音。一抬头,便见那小子笔挺地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下巴微收,双拳微握。一脸的事不关己。 罗艺便知道自己这点儿小施惩戒的心思,八成又被这小混蛋看透了,遂气呼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倒茶!” 跟儿子斗,他又几时赢过? 罗成忍笑,斟了茶拿到父亲案前,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道:“父王,其实咱们北平府多年来听调不听宣,也跟诸反王差不了太多的。顶多是朝廷卖您一个面子,您也给皇帝几分尊重,彼此相安无事罢了。但现在暴君杨广接连诛杀忠臣,不定哪一回咱们就惹毛了他。与其到时候被动,还不如早做打算。” 罗艺吹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嗔道:“既然是不定哪一回,那就是不一定会发生的意思。反王四起,正是杨广要倚仗我北平府的时候,他顺毛还来不及,又岂会随意招惹我?你倒是会算计你爹!” 罗成委屈道:“孩儿哪里就算计了?不过是想跟父王母妃生活在一起罢了。这些日子一个人在瓦岗,很是想念父王母妃。再者说了,若真像父王说的,杨广下旨来找您平叛,您难不成还真打算带兵出征,被人当枪使啊?” 罗艺抖抖胡子不理他,他便绕到身后,轻轻重重地帮父亲捏肩膀。 熟悉的亲昵突如其来,罗艺忍不住哈哈一笑,道:“行了行了,你写封信让张公瑾和杜文忠回来。这北平府本来就是你的,在这儿卖什么乖!不过这个事儿,你还得看看罗松和罗金愿不愿意跟着。若是不愿意,让他们早做准备,一旦北平府起事,他们也好及时离开。” 俩人正聊着,却听罗松在门外道:“父王,有圣旨到。” 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罗艺接了圣旨就犯了难。 这暴君杨广知道他与开皇天子有言在先,屯兵驻守幽州,对抗突厥,保卫疆土,同时掌辖区生杀大权,听调不听宣。 所以生怕他不来,竟让人然在圣旨上下了个“请”字。 罗成道:“既然人家都‘请’了,咱们当然要去。” 罗艺睨了他一眼,道:“可是若正如你之前猜测,皇帝真的已经知道你在瓦岗扯了旗子反隋,这才找咱们父子去太原,布下陷阱等着咱们跳呢?” 罗成这才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 虽然他之前说宇文成都会向杨广禀明实情只是为了逼父亲一把,但以他对宇文成都的了解,这个人虽然似乎很有些正义之心,也确实当他是个朋友,但却出奇地愚忠愚孝,对于很多事情不愿意去想透,是个极可怕的杀人工具。 当初南阳关救伍云召的事情,说到底不过是放跑了个罪臣。但这事能被他瞒下来,罗成就已经很诧异。 而瓦岗之事却关乎隋朝生死存亡,任谁也不敢去赌他还会选择不会说。 但是如果不去,问题却会更大。 沉思半晌,罗成道:“父王,我看这太原咱们还是得去。宇文成都本来无凭无据,但若是咱们找借口不去,便是默认了反叛,反而是给了皇帝一个攻打幽州的理由。” 罗艺道:“话虽如此,但此去太原,咱们带多少兵力合适?总不能全然不防。” 罗成笑道:“父王糊涂了。咱们带大军去,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屯兵在幽州和山西交界之处,轻装简行去见驾。这样一来,咱们以‘备战反贼’作为理由,皇帝即使真有什么阴谋,也决计不敢妄动。” 如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