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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住。 席宝珺正色对席宝珠问:“你说是郡主推你的?这话可不能意气用事, 胡乱冤枉。”席宝珺担心席宝珠因为安阳郡主出言不逊就恶意指责。 “我有没有冤枉她天地可鉴。”席宝珠太生气了, 活了两世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坏的女人。 原本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揭穿她的嘴脸,跟她计较的,可她口无遮拦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居然对叶瑾修动心思, 席宝珠若再容她才有鬼呢。 席宝彤坐在安阳郡主旁边,闻言问:“郡主, 我家小妹说的可是真的?” 安阳郡主一撩长发:“什么真的假的, 我可不记得自己推过她,谁能证明?今日是你们席家宴客,莫不是就这般冤枉人的?” 混乱中推人这种事情,仅凭一人之人确实不能定论,不管是不是安阳郡主做的, 只要她不承认, 谁也没法证明。 “我也看到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自另一桌传来,威武将军府的王小姐站出来指证:“当时虽然混乱,但安阳郡主确确实实往宣平侯夫人背后推了一把的。” 王小姐站出来说话之后, 棚子里也都沸腾了,接连三四个都站出来说自己也看到云云。 众人的声援, 让席宝珠不禁感慨世上还是好人多, 人间处处有真情, 处处有真爱啊。 席宝珺秀美一蹙:“郡主,你可还有什么话说?我家小妹固然莽撞,言语不恭,可你却为何要害她?若是没有侯爷及时赶到相救的话,我家小妹此时只怕已被狂马踩踏,受下重伤了,你与她究竟何仇何怨?” 席宝珠此时此刻终于体会到身为一家老幺有多爽,根本就是团宠一般的存在嘛。 安阳郡主左右环顾一圈,冷哼一声:“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再说先前情况那么混乱,你推我我推你也是常理之中会发生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你们倒是替宣平侯夫人看的清楚,横竖我是个没人疼的,没人替我说话罢。” 安阳郡主说话夹枪带棒,不承认自己的行为也就罢了,还把周围人声援席宝珠的行为曲解成了,是因为她宣平侯夫人的身份,有讨好嫌疑。 看来这女人在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如何解释,是有备而来的。将一切都推在了当时情况混乱上,这样一来,就算有所推撞摩擦也是情理之中的。 见多人目光凌厉的盯着自己,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安阳郡主只好软绵绵的起身,对席宝珠敷衍拱了拱手: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错吧。也许当时真的是忙中出错,碰了一下宣平侯夫人,让小夫人受惊了,安阳在此给你赔罪,好不好?” 任何人听了这赔罪的语气,都不会认为安阳郡主是诚心诚意的。 安阳郡主说完这些后,也不多留,唤来伺候的丫鬟,施施然离去。 “竟有这般人,真是大开眼界。” “她和离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样。” “什么呀,她和离之前性子也差不多,你们不知道而已。” “……” 安阳郡主离去之后,凉棚中便出现了一小波讨论她的热潮,各种八卦绯闻层出不穷。 薛婉与安阳郡主是表姐妹,安阳郡主惹了众怒,她也觉得没面子,起身跟席家姐妹告辞,替安阳郡主说了几句抱歉的话,然后便追着往马车去了。 众人又在牧场待了一会儿,等席家把所有马车与马匹都准备妥善之后,方才浩浩汤汤的回到席家。 晚上用过晚宴后,郁传良和方贤舟基本上都醉的不省人事,完全丧失行走能力,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才不至于瘫坐在地上,却还不忘口齿不清的对身后情况相对稍微好点的叶瑾修叫嚣: “侯爷……酒,酒量不错。下……下回再喝。”郁传良已经开始有点大舌头,磕磕巴巴的,但总算还残存理智。 方贤舟就完全没有理智了,嘴里还在迷迷糊糊的念叨着‘干杯’‘再来一杯’之类的话,眼里也不知认不认识人了,旁人跟他说话,他要么傻笑,要么挥手,应该是醉的不轻,完全没有清醒时那么注意形象了。 叶瑾修在他们身后被扶出来,情况要稍微好一点,除了脚步有些微踉跄,倒是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席世杰看着三个醉了的女婿,成就感满满。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特别的技能,文不成武不就,唯独酒量还不错,大女婿和三女婿都是文人,酒量不行也就算了,四女婿是武侯,酒量也很一般。 想到这里,席世杰心里就高兴,高兴就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就止不住,薛氏看着他这样子,对一旁上前扶住叶瑾修的席宝珠悄声说道: “你爹醉的也不轻。今日不留你们了,回去好生照顾侯爷。” 席世杰过来,拉住叶瑾修的手,傻笑道:“好女婿,下……下回再喝,嗝,再喝。我那里还……还有好酒,哈哈哈。” 叶瑾修眉眼磕闭着,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席世杰的话,席宝珠见他这般,便赶忙替他回答席世杰: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了,爹你也回去吧。” 席世杰还拉着叶瑾修不放,薛氏过来扶住他,对席宝珠说道:“去吧。路上小心。” 席宝珠转身告辞,走到马车前,又听薛氏喊了一声: “对了,宝珠你回来一下,娘还有句话与你说。” 席宝珠一愣,将叶瑾修交给马车旁的严平,让严平先把叶瑾修扶上马车,自己返身回薛氏面前,薛氏将席宝珠拉到一旁,轻声叮嘱: “你这孩子自小倔强,听不进旁人的话,但我今日还是得与你说,不管你从前什么想法,如今你都已经嫁为人妇,妇有妇德,切不可再任性妄为。” 席宝珠觉得一头雾水:“娘,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道理我都知道的。” “光是知道有什么用。”薛氏拧眉:“我可是听说,你至今……还不愿跟侯爷圆房,你平日在家中使小性儿也就算了,父母兄姐宠着你,惯着你,这件事上绝不可再拖。” 席宝珠愣在当场,觉得古代人也没什么**可言,夫妻有没有圆房这种私人的不能再私人的事情,公侯府邸深深,居然也能传到薛氏耳中。 见席宝珠不说话,薛氏只当她是默认了,伸手敲打了一下席宝珠的脑袋,低声训斥: “你说说你!这都办的什么糊涂事!之前你回来说侯爷如何如何粗鲁霸道,今日我见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般不堪,纵然为武将,却也知书达理,你若再继续拖下去,别怪我到时候押着你去。” 席宝珠一挑眉:“娘,您想押着我干嘛呀?押着圆房啊?” 脑中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席宝珠就觉得想笑,薛氏见她态度不端正,又想给她第二个爆栗子吃吃:“别嬉皮笑脸的!我跟你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