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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惊喘一声,狠狠瞪向钟旻,那个人居然趁人不备从桌子下伸向他两腿之间! 钟旻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布料握住对方的柔软,得逞般地轻扬唇角,手流畅地轻揉把玩,不急不缓,另一只手则沿着刚才的手臂往下,捉住陆知处的手心轻搔。手心是他的敏感处之一,而钟旻很显然知道这个秘密并适时地善加利用。 "你给我住手......"陆知处咬牙道,虽然他们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而且旁边的落地窗很大一部分被半透明花纹的窗帘遮着,但这并不能构成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给别人看的理由,然而他的声音因为想要强忍住呻吟而略带了点压抑,立刻便显得不是很有说服力。 "忍很久了吧,我这是免费服务。"钟旻哑哑笑了一声,更加恶意地撩拨着他,看着平日冷静自持的人双眼失控般地染上一层欲望的颜色,甚至还微微泛着湿意,真是一种十分愉悦的视觉享受。 手很快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程度,灵巧的手指拉下对方的裤链钻进去,再探入底下的棉制内裤,终于完全且毫无妨碍地握住那个已经逐渐变硬的器官。 "去你的......"未竟的话语消失在满头大汗之中,制止般地按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因为无法言喻的快感而力不从心,反倒显得有点欲拒还迎,他咬牙忍耐,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要那么奇怪,却终究捺不过钟旻极高的调情技巧而微微扭曲,随着对方越来越快,越收越紧的taonong,一边是几近灭顶恨不得就此沉沦下去,一边却尚存一丝理智在提醒着他不可失态,陆知处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与甜蜜的双重折磨,最初的反抗早已变得毫无威慑力。 若不是因为此时光线柔和黯淡,店里也没什么客人,又交代过服务生不要过来打扰,不然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必定会惹来旁人的关注。 快感至于顶点,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紧绷过后的疲软刹那间袭遍全身,陆知处双手按着桌沿,瞪着那个慢条斯理地拿出纸巾拭去手上浊液的人,忍住破口大骂的欲望。"你他妈要做不会换个地方啊?" "我也只是为你做而已。"钟旻无辜地摊手,矜傲的脸上此刻多了一抹偷腥成功的微笑,缓缓地凑近那人耳畔。"难道你不觉得很刺激么?" 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会加速欲望的沸腾,陆知处当然明白这一点,刚才也不能说没有享受,但看着这家伙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就不爽,他也笑了,刚刚浸染过欲望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要不要换个地方让你也刺激一下?" 钟旻一愣,对上他挑衅带笑的目光,以为他无非也就是提议在酒吧一类的地方,当下便耸肩而笑。"好啊。" 第 29 章 29 常人眼里的所谓刺激,在钟大老板看来都不过小菜一碟吧。陆知处整理好衣物,对上那双毫不避讳自己赤裸裸欲望的眼神,唇边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亦丝毫没有退怯之意。"酒吧,大街,车上,公园,随便哪里,前提是,你被我上,那就更刺激了。"这张嘴可以一本正经地分析商场利害股市趋向金融指数,也可以像现在这样轻轻松松地吐出略显粗鲁的言语,无论说什么,都不会产生与本人气质相悖的不协调感。 钟旻早就了解在那张严谨沉稳的面孔下所隐藏的另一副面目,野性狂放丝毫不下于自己,这也是两人彼此吸引并日渐着迷的原因之一。若说最初交往的提议不过是想尝试一场游戏,那么现在的他早已置身这场游戏之中,不到结局无法抽身。 爱情的感觉,钟旻至今在其他女人身上无从找到,然而如果这个对象换成陆知处,他却该死的有种心动,如同醇酒,如同好烟,食髓知味,重要的是,他无法避开这种感觉,也不想避开。 "你能想到的就这些而已?"他露出惯常那种淡淡讥讽的笑容,"我想我的提议会比你更好。" 他们两个想来是大战方歇穷极无聊了,才会在香港一家小店的角落里讨论起在哪里做比较刺激的话题吧,然而陆知处仅是轻轻挑眉,面上波澜不起,静待下文。 "游乐场。"那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男人如是说道,口吻随便得仿佛在谈论天气,唇角微扬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与情色二字绝沾不上边。"我倒很想试试在那里的滋味。" 因此当两名香港媒体日渐注目的青年才俊出现在音乐喷泉,旋转木马,四周大都是小孩嬉闹追逐的地方时,其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追究起来只会令人瞠目结舌罢了。 今晚似乎有什么活动,人很多,强光灯几乎直上云霄,照亮了整个夜空,他们避开人群,拣些僻静的角落慢慢走着,然而西装革履,格格不入的气质还是惹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搞不好被人认出来明天还能上一回头条,钟家二少与一陌生男子夜游儿童乐园。"陆知处微微嗤笑,那可真够刺激了。 "有什么打紧的,有你相陪上头条倒也不错。"钟旻说了句玩味的话,两人靠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在陆知处的耳廓上,对方身上的烟草味若有似无地飘散过来,挑起感官的蠢蠢欲动,即使知道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并不可能真的会发生什么,但那种细微的sao动反而感觉越强烈。 烟头微弱的火光明灭闪烁,白色的烟雾自口中长长吐出,很快消散在清寒夜色之中,陆知处眯起眼望着远处旋转木马上七彩绚丽的霓虹灯,闻言摇头而笑。"在小时侯的我心目中,游乐场是一种奢侈的东西,可别被你玷污了。" 钟旻耸耸肩,四处张望的目光里有着一丝新奇。"我也从没来过这里。" "哦?" "七岁以前父母忙着家族生意成天满世界地跑,哪里有空带我来这些地方,七岁那年父母空难双双殒命,留下我和映水两个人,她那时候才两岁而已,天天哭着闹着要爹地妈咪,虽然有管家照顾,但我也必须时时陪着她,等到再过多几年,就已经需要开始学习各种功课了。" "听起来整一个惨淡人生啊,"陆知处笑了起来,感慨似地带了些调侃。"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是这么痛苦的吧,之前我和映水接触那么久,也没见她真正开心过,除了当众悔婚之后。" "身为钟家人,就没有任性的权利,她的幸运在于上面还有我。"低沉的话语多了无机质的冷酷,然而却是事实,陆知处侧首,看着他的一侧几乎半隐在烟雾缭绕和灯光的阴影之中,现在是晚上,自己又没戴眼镜,视线不如平日清晰,所以才会产生看见那张脸上出现动摇与裂痕的错觉吧。 本该是矜傲孤高睥睨一切的优雅黑豹,这样的表情是完全不适合他的。 脑海里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