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书迷正在阅读:本来想死的我决定不死了、网络姻缘一线牵、旁友你听说过战斗天使吗、穿成师徒恋的绊脚石、反向攻略(金主自我攻略大法)、系统之拯救命运、捕鱼方法论、楠楠低语、主角攻仍在转世中、重生八零影后甜妻
“那谢先生可不必担心,锦颐跟着我就可以了!” 谢锦言转过头,恰好看见袁幼卿“唰”地一下扑在锦颐的身上。 听着熟悉的声音,锦颐含笑回首,果不其然便瞧见了身着一身鹅黄色小洋装的袁幼卿。 “你早就来了?”瞧着袁幼卿的身边没有跟着其他人,锦颐便随口问了一句。 她不问也还好,她一问,袁幼卿原本还有些喜滋滋的面容,一下就委屈的嘟着嘴,不满道:“你还好意思说!这几天找你都找不见你人的,害我都找到谢先生那里去了!” 锦颐张了张嘴正准备向她解释解释,便见她的脸色又立马明媚了起来,锦颐一下子看愣了,便又忘了解释。 “对了,”袁幼卿半揽着锦颐,稍稍的扬起了下颚,对着谢锦言笑道,“谢先生,锦颐今天便交给我吧!我会看好她的!” 说着,她又凑到锦颐的耳边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待会儿我带你去见些人,你别拒绝就是。她们可催我催得紧!” 不待锦颐反应过来,她便一边牵着锦颐离开,一边转过头去对谢锦言喊了声,“谢先生,我先带锦颐过去了,你也快去跟你朋友们一块儿吧!” 她领着锦颐一路小跑,走进了人群里一处算是比较空旷的地方方才停了下来。 在她们的身前,有十数位女生聚在一起。她们俱是同袁幼卿一般,身着一身剪裁细致高端的小洋装,打扮新潮。 显然,她们都是这生活于上海名流社会的名媛们。 袁幼卿停下步子,捋了捋因方才的小跑而有些凌乱发丝和裙摆。她理了理精致的衣领和荷花袖,见全身上下再无一处不妥的地方了,方才再次牵着锦颐的手,拉着锦颐走上前去。 “喏,你们一直想要见的谢锦颐先生,我今天可是给你们带来了。” 人都还没有走到那些名媛小姐们的身旁,袁幼卿便首先扬了扬声音,引得那些原本正在交谈着些什么的名媛小姐们,纷纷回首去望她们。 迎着那些名媛小姐们的视线,袁幼卿牵着锦颐慢慢走近,站定在她们的中央,软糯的脸上挂着一抹稍嫌骄傲的笑意,“前些时候锦颐忙着写文章,我没能带她来见你们。今天借着司令结婚的光,正好也赶紧让你们见见你们心心念念的锦颐先生。” 袁幼卿口中的“司令”,指的正是秦非正。在秦非正多种多样的身份之中,正有其中一样是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平日里以“司令”称呼他的人,并不在少数。 袁幼卿话落,那些名媛小姐们果真便唧唧喳喳的拥在了锦颐的身边,眨巴着一双有一双噌亮的眼睛,一下问着“您是怎么想到要开始写作的?”,一下又感叹道“您可真厉害!听说许多有名的文人都还比不上您!” 文人的地位是特殊的。从来如是。 到了现在这个年代,开始琢磨着写作发表的女作者已经很多了,能够写出些令人眼前一亮的好文章的女作者,也已经很多了。可是如同锦颐这样,写社会、写国家、写真相的女作者,还从未有过。她们自然而然的,便会对锦颐抱以莫大的好奇。 当然,对于她们的问题,锦颐若是可以回答的,她便会十分耐心的回答。若是偶尔遇见了她不想回答的,她也会予以温和一笑。 锦颐就是这样的人,她是不惯于与谁为难的。她的温和仿佛是来自骨子里的,几度让这些名媛小姐们产生了错觉,不敢相信竟是这样的人,写出了那样言辞犀利的篇章。 若说一开始,她们还是因着锦颐的名声才想同锦颐攀谈,那么到了现在,她们则只是真正的想要同锦颐这个人攀谈罢了。 笑闹间,离秦非正婚礼定下的时间愈近,及至三点钟的钟声准时在大堂里响起,今日婚礼的主角之一——秦非正,也准点出现在了饭店的门口。 他年约四十,一身西服一丝不苟。他挂着一抹从容的笑,踏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行至饭店一侧的楼梯之下。 他的一举一动太过泰然,面上的笑容也好似经过精准的刻量。若是仅仅从他的表情和行为看去,锦颐甚至是无法得知他是否真的是期待着这一场婚礼的。 直到那铺满红毯的楼梯之上,身着着如云霞般白纱的女人,捧着一束捧花姗姗而下的时候,锦颐方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抹堪称隐秘欣喜和满足。 纵使是政治联姻,他们也是有感情的,锦颐如此断定。 身披白纱的于美涵挽过了秦非正已然屈好的手臂,大堂中央的人们也已经自觉地分作了两边,只等着这一对新人踏过中间的红毯,直达红毯尽头的华丽高台。 正值此时,离楼梯不远处的大门忽然便开了。 大门打开的时候,无声无息。然而即便如此,那也在一瞬间便抓紧了所有人的视线。 锦颐所站的位置十分巧妙,那是恰好正对着饭店正门的位置。她既可以看清大门那头的情况,也可以看清秦非正的神色。 透过那渐渐打开的门缝,锦颐也渐渐的看清了门那头来人的模样。 只在看清那人的刹那,锦颐便失去了呼吸—— 那人,她认得的。不,应当说后世的每个人都是认得的! 那是未来华夏的领导人——马启鸿。当然,未来的他,华夏人民无人不知,但如今的他,却还仅仅是个稍有名头的产党干事罢了。 “抱歉,是我来得有些晚了。收到秦先生结婚的邀请函后,我党人士均替先生的婚事感到高兴。只因党内事务缠身,我党只能派出我来作为我党代表,向先生道一句‘恭喜’了!” 马启鸿踏入大门之后,甫一瞧见大堂一边的秦非正夫妇,便摆足了一张温和抱歉的面容,身姿气度却半分不减。分明是那个说着“抱歉”的人,但那句“抱歉”却被他说得好像“今天天气不错”般轻易。 在民、产两党关系破裂、互相残害得厉害的时候,秦非正一个民党实权掌握者结婚,邀请产党执权者会是好意? 马启鸿分明清楚地知晓婚礼举行的确切时间,却还是来晚了会是无意? 在场所有的人心里都有答案。 这是民、产两党的交锋。 听了马启鸿的话,锦颐几乎什么都没有想,就直接将目光放放在了秦非正的脸上。她想瞧瞧秦非正的反应。 大概,这便是政客同常人的区别了。任锦颐如何用力的去看,秦非正面上的表情却始终没有片刻的扭曲。甚至,连一丝变化也无。 他浑似不在意般,大方的笑了笑,“先生能来,便是非正的荣幸了,还请先生加入宴会,为非正的婚礼见证。” 马启鸿瞧了秦非正一眼,两人的视线有那样一瞬的交集。电光火石之间,锦颐什么都不曾捕捉到,便瞧见马启鸿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