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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一眼,“他哪有钱啊。” “你们知道钱小川打算怎么解决吗?他想把张平送给他的老板来抵债。” “我能让他那么干吗?我就说,我来替他还钱。跟他说了假装绑架我从我爸妈那骗赎金的办法。” 陈佳佳笑了:“那个傻逼开心地快跪下叫我爸爸了,”顿了顿,“但是我怎么可能帮他呢。” “这场戏的真正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帮他。” “那天晚上趁钱小川不在我和张平换了衣服。这样到时候拿到钱,张平就假装是我离开,但是不回陈家而是躲到我租的房子里,”陈佳佳伸手一指,“就是这里。” “我呢就假装是张平,和钱小川回他的理发店。” “之后我父母没等到我肯定会报警,警察会找到钱小川的理发店来。我到时候就一口咬定是他绑架了我,反正没别人知道,他再怎么辩解也没用,肯定得吃牢饭了。” 陈佳佳叹了口气:“然后我再从家里偷一笔钱给张平,她就自由了。” “谁知道张平那个傻子心软了,说不想这样对钱小川,说钱小川之前答应她以后不吸毒了,也不让她做按摩女了,要带她离开,好好生活。这种屁话也就她还相信了!” “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钱小川不知道我和张平换了衣服,他把张平当成了我,我出去一趟回去的时候正看见钱小川和她吻在了一起。” “你说多好笑啊,她穿上校服他就认不出来了。那他平时嫌张平脏是在嫌弃她衣服脏吗?”陈佳佳笑得阴阳怪气。 却又突然变了表情,看起来像要吐了:“太恶心了,钱小川以为他吻的是我啊!我问张平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谁知她傻兮兮地笑说反正我们两个长得一样,以后她不做这种生意了他也就不会嫌她脏而不碰她了。” 她笑得眼泪出来了:“我的天啊你们见过这么傻的人吗?” “我说既然你不愿意对付钱小川,那我们把衣服换回来吧,”陈佳佳一顿,“但是她撒娇似的求我说等事情结束了再换。” “——因为她只有变成我,钱小川才会亲近她。”她猛吸一口烟,被呛地咳嗽起来,边咳边笑。 她笑累了,靠在沙发背上:“那天下午拿到钱,我回去发现张平躺在地上,钱小川竟然跟我说:“张平,陈佳佳死了,你假扮她回陈家不会有人发现的。””顿了顿,“我一气之下拿起酒瓶子就往他头上抡过去了。” “再然后那个警察竟然跟我说在工厂只发现了钱小川的尸体。” “挺好的,那就说明张平没死,她拿着钱跑了,”陈佳佳说,“但是她替我背了杀死钱小川的罪。” “我多自私啊,让我meimei代替我成了杀人犯。” “我想补偿她,希望她哪天能回来找我。”陈佳佳把还有半根没吸的烟扔到地上踩灭,“可是我又希望她躲好,一辈子不被人找到,再也别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好多啊哈哈哈哈 ☆、27 客厅沙发上静静地坐着四个人, 地板上躺着两根只抽了一半就被人抛弃了的烟头。 陈佳佳凉凉扫了三人一眼:“该你们了。” 白禾看向江钊, 他点了点头,是让她实话实说的意思。 “张平死了, 就是那天死在了钱小川手上。” 陈佳佳跟不相信他们的话似的,语气不屑:“你们是没听我说话?我不是说那天工厂里只发现了钱小川的尸体吗,张平跑了, 她跑了!” 因为情绪激动她大口喘着气, 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尸体......”白禾在斟酌用词,“被人埋了......具体情况我们不能透露,不好意思。” 陈佳佳似是愤怒无比:“你们把我当傻子耍?” “觉得一句她死了具体情况不能透露就能把我打发了?” 夏沪说被她这狠戾的语气吓得打了个寒颤, 要说这女人狠起来真他妈是比大老爷们还可怕......找老婆还是不能光看长相......陈佳佳看起来柔柔弱弱,谁知道是个母老虎......想着以后别人给介绍相亲对象可得加上个一定要性格温柔脾气好的条件。 江钊却面色如常,笑说:“怎么是耍您玩,刚才不是说了我们能带您去见她吗?” 陈佳佳慢悠悠地说:“见死人太好造假了, 你们随便找个骨灰或者坟冢告诉我是张平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江钊笑说:“我们哪能这么没诚意啊,”一顿, “保证您看一眼就能确定是张平。” 陈佳佳斜眼打量江钊,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姐妹想叙叙旧都成。”江钊直勾勾对上她的目光轻声说。 陈佳佳终于变了脸色:“别跟我耍花招。” “不能够不能够!!”夏沪说连忙喊。 陈佳佳问:“什么时候。” 江钊答:“就现在吧。” * 告诉她要去的地方是富川垃圾焚烧厂, 陈佳佳只愣了几秒钟就恢复了面色。只是执意开自己的车,并要求他们三人坐她的车, 理由是他们人多,万一凑一起讨论对付她的计策她可吃不消,所以要随时监视他们。 还要求江钊坐到副驾驶, 说是他们三个人里面管事的这个得在自己视线范围内,万一他从背后捅她一刀怎么办。 白禾觉得好笑,陈佳佳其实还挺可爱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不只外表,连心态都保养得特别好。 这是因为卯着一股劲呢。 跟她父亲一样,为了一个惦记着的人。 白禾挺能理解陈佳佳对张平的复杂心态——希望她能回来找自己,又不希望她回来。 毕竟是姐妹,她始终是惦记着她的,虽然因为没见到张平的尸体而确信她还活着,却还是想亲眼确认的。不希望她回来是因为张平替她背着杀人的罪名,陈佳佳既因愧疚而无颜面对她,又害怕面对她。 她父亲呢,这几十年都在找母亲,没有一天不是盼着她回来的,可白禾觉得父亲心底里肯定有一丝情绪是在抗拒母亲的——害怕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跟他说,她其实就是跟别的男人过日子去了。 所以不论对于陈佳佳亦或是她父亲,最优的反而是保持着这种满怀希望却不用面对确定的现实的状态。 因为悬而未决能任由他们天真地往“好”的方向想象,总是有希望。而真相却有可能把他们彻底打倒。被掐着脖子从幻想世界拽回风沙大作的现实,被按着脑袋逼迫着去睁眼直面血淋淋的真相——早走到绝路了,别做梦了,没有希望。 白禾想,还是她父亲幸运,到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