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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头哀嚎,“你他妈的谋杀啊!”抱怨刚落,就被人抓住领子提起来,一张被汗水污秽被愤怒占据了的脸和他的紧紧贴著抽搐:“蒋礼谦,你他妈的在我的酒里下药!” “什麽?”蒋礼谦摸头不知脑,“什麽下药?我对你下了什麽药?”一副莫名其妙的斗鸡眼表情。 “别他妈装!”一拳揍向他的鼻梁,“哎哟,”某人很逊地再度倒下去,被打得灵魂出窍,意识盘旋在爪哇国上空整整三圈,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你打我干什麽!小心老子放猪咬你!”随即又想起什麽似地一拍脑袋,“咦,我的猪呢?” “不用找了,”周思作居高临下甩著腿对他阴阴地说,“你不就是?”一脚正中面门,血流成河。 “呜呜呜……”蒋礼谦翻到一边,双手护著头颅,埋在那里痛哭起来,“老子没给你下药,敌敌畏我昨天就用完了,毒翻了一窝老鼠,呜呜呜,杀虫剂前天就见底了,死翘翘的蟑螂还在我家的垃圾里摆著……呜呜,你干嘛打我……” 某人摆出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眼泪鼻涕一股脑涌出,周思作见状收了欲将男人送到千里之外的高抬腿,无力地靠在墙上,抹了把下巴,不耐烦地:“你给我闭嘴!”沿著墙壁坐下,无意识地用脚後跟摩擦著内裤底部,眼睛的颜色由猩红转为凄红。 妈的。把脑袋埋在衣袖里,周思作只觉身心疲惫。等他抬起头时,男人已经消失无踪,不知什麽时候开溜的,他撑起身子,好几次才勉强站稳,拖著颤抖的脚步慢慢往回走。 走到离家不远的巷子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大力扑到,双手在第一时间被反剪住,根本无法反抗,“给我滚开!”周思作恼火地狂吼,但那家夥仗著自己训练有素吃了豹子胆,根本不理睬,大手伸到他的裤裆猛力抓揉起来,滑到内裤里面手掌包著他的阴部毫无技巧地揉弄,“去你妈的!”幸好事先在里面塞了石块,男人的蹂躏只能给他带来痛楚,在痛楚即将化作快感的前夕,周思作猛地暴起,给了他重重一脚,那人吃痛见一击不成,赶忙跑了,男人挣扎地站了起来,朝他逃跑的方向狠狠啐了口,但被人猥亵的阴影和愤怒仍留在他的意识里头,让他如同火烧。 回到住处,周思作胡乱吃了几颗安眠药,灌了一瓶啤酒,在墙上撞了几下头,倒在床上,用枕头捂住钝重的头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日晒三杆周思作才爬起来,跑到厕所里清理掉yindao里的碎石块,每个动作几乎都把他的意识痛得涣散,草草擦了些药,叫了外卖,如同嚼蜡般吃完,穿戴整齐,感觉无所事事,又倒在床上对昨天发生的一系列倒霉事细细琢磨起来。 晚上去了上次那个酒吧,他发誓要找出元凶,但那里兵荒马乱,要找出昨日害他不浅的家夥,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这一次他叫了酒但没有碰,并很小心地注意著周围的动静,以及每个对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他需要一次漂亮的反击,以雪前耻。 “嗨,亲爱的,一个人?”抬头,是昨天在厕所里受他关照过的猥亵男,今夜这家夥又换了一套装扮,一身高级休闲装配合一双低级休闲的眼神,让人很想用两个大脚趾捂住他的眼孔。 “你那是什麽表情,”外国佬耸耸肩,他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坨爬满蛆的屎,哪个人对他不是露出精明的审视以及妓女般充满性暗示的目光,想来真替自己打抱不平,“不要紧张,搞得我好像要当众强暴你一样。” 周思作冷冷地看著他,现在他没有心情和他周旋:“滚开。” 男人并没生气,体现出自己良好教养,对面前这头随时都会咬人的豹子伸出手:“我叫安迪,你呢?” “我叫‘cao你’。”周思作报上大名,“如果你现在离开我的视线,还可以全身而退。” 安迪笑笑,露出一口完美得好似雕琢过的洁白的牙齿:“嗨,放松点,暴力男,这麽美好的夜晚……”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一脚踢飞滚到桌子下面抬不起腰来。 跳舞的人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继而避如蛇蝎地退到安全地带。躲在暗处吸粉的被男人的这一击所震慑,一个不小心吸得过量倒在桌上口吐白泡,他的同夥赶忙抢了别人的手机拨打120。酒保见状抱著脑袋四处转悠嘴里念著‘我cao,我cao,’,鼓起勇气,把手撑在吧台上,做了个深呼吸,对著周思作:“兄弟,求你别砸了我们的生意,好不好?” “对不起。”男人低低吐了一句留下几张钞票当作歉意,走到坐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男人跟前,提起他的衣领:“你脸上是怎麽回事?”还记得昨天偷袭他的人的脸也挨了他一脚,留下了伤痕罪证,外国佬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苦涩地说,“老大,昨天在厕所被你整的,你忘了?” “哼,”周思作丢开他,闷葫芦似地走了出去,马上人们为他让出一条大道,一个二个都露出胆怯的表情,生怕被他迁怒似的,哪知男人谁都没看,径直走了出去。 他不想惹事,里面的人大多都是酒吧的常客,他不想在这个有著美好回忆的地方制造暴力,虽然他很烦躁,恨不得叫全世界的人排好队让他出气。其次,昨天那种感觉又出现在身体里,那意味著他得靠自己熄灭那来得莫名其妙暴风骤雨般的欲望。妈的,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也很想知道。 周思作只好回到家里,打开灯的手却被另一个人的手掌抓住,他现在正沈浸在无法自控的懊恼,和情欲对抗的漩涡里,等他意识到和自己共处的黑暗中还有另一个人的时候,已是处於被动。 是昨天那个人,他立刻意识到贞cao不保,但他依旧试图摆脱被压制的状况,可是那人身手很好,和他旗鼓相当,在那只手放在他裤裆上还没来得及留下自己的温度,就被他撞在墙上,然後一场恶战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展开了。 但体内那把火让他迟钝了不少,在寥寥可数的转危为安後,周思作仍是被压在入侵者的身下,裤子脱到脚踝,这个姿势让他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畔,而yindao里不请自如的手指让他抓狂了起来。 男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周思作乖乖就范,一边压住他的反抗一边在他阴蒂上抓挠,“呃……”周思作感到这个人似乎熟悉自己的软肋一样,那该死的指头邪恶地於他yinchun上大力揉搓抚弄,这的确是让他的顽强屁滚尿流的地方,殊不知这个认知让他更为恼火,狗急也会跳墙,何况他周思作,所有自以为掌控了他弱点的人最後都会死得很难看,这个混蛋毫不例外。 39 周思作急中生智,额头狠狠撞在他鼻子上,“唔……”在那人吃痛的闷哼中,猎物已跨出反败为胜的第一步,在身旁抓起一个不知什麽的重物,就狠狠朝身上的人打去,男人吃了一闷棒,知难而退,不再恋战,打破窗户逃逸,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