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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路上,蒋礼谦整个人都挂在周思作身上,浑身抽搐得可以媲美全功能的按摩器。 十天後,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三人凯旋归来,踏进蓝剑帮大门,发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是停电了怎麽的。更重要的是没有一点人气。 “不会吧,我们才出去几天,蓝帮就被灭门了?”周思作沈吟。 蒋礼谦牙齿咯咯地上下直打架:“要是当真如此,那咱们的老大,这麽个绝世美人,岂不是先jian後杀?” 旁边的那个矮个子,叫李先的白大褂,冒出一句:“节哀顺变吧。” “哎呀~~~~~~~~~”蒋礼谦突然跳起来,小脚在半空蹬了一蹬:“有东西滚过来,是不是哪个家夥的死人头啊,好可怕!” 26 就在这时,哢的一声,大厅里光芒大放,有人鬼叫:“蒋礼谦,你连自己心爱的猪都不认得了?” 周思作慢慢拿开挡在眼睛上的手,顿时傻眼了,只见面前人山人海,脸色清一色的肃穆。坐在前面最中间的卫龙汉更是一脸黑线。 再一看,天花板上吊著彩球,飘著彩带,喜气洋洋,五彩斑斓,墙壁上写著五颜六色的英文狂草:Happy birthday! 脚下一头穿著公主裙被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小猪,蹭著蒋礼谦的裤腿嗷嗷直叫。 一只身著蓝色小西装的长毛狒狒像人猿泰山样,在那些不堪重荷的装饰上险险攀援过来,落在地上,做了个谢谢观赏的姿势,翘著嘴,举起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屁颠屁颠地摆过来,咧开嘴冲他直笑。 看他还愣在那,有人出声提醒:“周哥,今天可是你二十八岁的生日啊,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个惊喜。” 不说惊喜是骗人的,周思作明明快感动死了,偏偏要做出一副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的表情。 又有个人走过来,手里捧著个精致的礼盒,在他面前优雅地掀开。 周思作直勾勾地盯著躺在丝绸上黑得发亮的玩意:里面赫然是一把捷克手枪,他一眼就认出了它的型号。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能给他的手指带来最大快感的轻武器。性能相当牛逼,在国际武器市场,这个品牌和前苏联的AK、比利时的FN、美国的柯尔特一样具有很好的声誉。拥有它,无疑他的戎马生涯将步入最辉煌的时期。 周思作笑了,望向坐在不远处的卫龙汉,不出所料那人脸上隐隐透出一种自豪和期待,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不错,这的确是我朝思暮想的东西,卫哥的心思真是细微入致。但是,”他说,“我能不能自己挑选生日礼物?” “哦,”卫龙汉也和他杠上了,“那你想要什麽?” 周思作卖了半天关子,才说:“我要一封情书。你写给我的情书。” 这次,轮到在场的所有人傻眼了。 老大的脸也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卫龙汉,我要一封你写给我的情书。”男人大义凌然,毫不畏惧地重复了一遍。 “周思作你疯了啊!”旁边的人急得直掐他大腿,但话都说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卫龙汉脸上的恼怒和鄙夷此起彼伏一番,终於归於平静,站起身:“好,我答应,你跟我来。”剩下一堆人很尴尬地狂欢。 周思作松了口气,心里比一团乱麻还要乱。这麽好的一把枪都不要,你真是个SB,他拿著自己的傻劲就开刷,随即又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谁叫他喜欢这个男人呢,对他的感情既虔诚又叛逆,一点都不担忧被玩得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把门关了。” 周思作刚走进老大的私人办公室,背对著他的男人就吆喝了一句。 他故意很低调地奉命行事,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郁郁寡欢的躯壳下再也掩饰不住满心欢喜。 “衣服脱了。” 他知道老大很生气,在下面不仅扫了他的面子,还提出这种性质恶劣的要求来。当时没有拒绝,就是准备上来收拾他的。 脱就脱,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 等他赤条条地站在空气里,卫龙汉才转过头,那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叫人猜不透。 “我从来没写过情书,你最好教教我。”轻言细语,相敬如宾。 说完拿出笔记本,打开,见状,後面的周思作赶快提醒:“我要你亲手写的,用笔。” “好啊,”卫龙汉点点头,“没问题。” 周思作一个白眼扔在他背上:“哪有写情书用便签纸的?” “哦,不好意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男人换了张,正襟危坐,咬著笔头,苦思冥想状。 想了会,又转过身对他招招手,“站那干嘛,过来坐啊,我还等著你指教呢。” 周思作顿时那个心花怒放啊,欢天喜地地跑过去,胸口揣著个小耗子,心脏畸跳指数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在看见男人身旁那把与众不同的椅子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结满冰棱。 27 与其说那是一把怪异的椅子,不如说是一种邪恶的刑具。而且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 从上面两个的圆孔里,各伸出两个粗壮的圆柱体。橡胶质地,应该比一般的橡胶还要软一些。 椅子上下手铐脚铐张开嘴,面目可憎地等在那里。还有个铁铐,被固定在椅子面上三分之一的位置。从它横跨的黄金地段来看用途不言而喻。 周思作呆呆地望著面前的东西,心头酸得无以复加。自己对男人心里那点寥寥无几的感情不死心的压榨,该是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明明知道卫龙汉不会接受他,但他总是不甘心,还要自不量力地在这注定是飞蛾扑火的爱情里偷jian耍滑,弄巧成拙地编织心网想要捕捉这幸福的流沙。 男人眼底浮起一缕感伤,像涟漪般层层扩散,但在卫龙汉抬起头来,立刻激荡起来,随即化作一片澄清。 “坐。”卫龙汉冷冷地盯著他说,“难道你不想要这封情书了?” 周思作拳头一捏,心头有什麽狠狠绷紧,但铺头盖脸地打来一种强烈的感觉,像是在催促,他真的是想要一件信物,留在自己身边。 突然就很无奈,继而洒脱开来。 “坐就坐!”妈的忍忍就过去了,就当作特殊训练的项目,有啥了不起的!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难免惊魂不定,屁股挨过去,手捉住圆柱体,对准下面两个小孔,慢慢让圆硕的头滑进去。但没有润滑油的推波助澜,那两根擎天柱又粗得无法比拟,要完全吞下去相当困难,周思作的腿都弯酸了,还是不得要领,搞得他汗流浃背,焦头烂额。 哪知道那人突然抓住他的肩,狠狠往下压去,“啊──”看他一副小人样,就知道没安好心,周思作疼得想嗝屁的心都有了。在他哎哟哎哟哀嚎得没完没了的时候,卫龙汉迅速将他的手脚拷起来,软在那里无辜之极的小弟弟也未幸免於难。 靠,周思作你叫什麽叫,拿点骨气出来好不好,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