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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火海,受不了苦,但他妈就是会降龙伏虎。自然要拽给人家看。 好饭,好茶,好睡。好言,好语,好玩,只有他有资格包揽。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全都死沈沈的,会里一片愁云惨淡。问他们老大去哪了?旁边的人委婉地答道刚去警察局喝茶。肖腾最讨厌唧唧歪歪死要面子的人,反驳的时候也懒得客气,什麽喝茶,喝尿还差不多吧。还是一个小夥子比较聪明,他连忙说,肖哥,你终於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老大三天两头就被请到警察局,而且每一次都要交不少的保释金,交一次钱老大就得少嫖一次妓,欲求不满就该我们小的受苦受难,肖哥你大人大量哦弥陀佛无量功德观音菩萨如来佛主,救救…… 不等他说完,肖腾就一脚把他踹上了天。 “到底是谁搞的鬼?”肖腾问。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是钱帮,因为钱帮的老大和条子的上司有那麽一腿。 有人说,是刘起过於吝啬,去年春节给警察局长送礼,就送了个灯笼,还自以为有创意。 有人说,会里肯定有卧底,究竟是谁,哼哼……(被打了) 还有人挺疯,说,光说没用,得要付诸行动,马克思不是说……(开出会籍) 肖腾扫视‘群雄’,评价道:“猪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不外乎借刀杀人,用不著和替死鬼两败俱伤,而是要幕後指使者自食其果目的才算达到。刘起这样的白痴,根本无敌可树,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断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想想,也只有一个人会去剐他了。 这一天晚上,肖腾打算放松一下,於是去了某个SM俱乐部,准备吃喝玩乐一番顺便探探风声。 经商的人喜欢去打高尔夫,一张会员卡一百多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大小小的老板,热衷於在高级会所里交朋会友,互相贿赂,就是为了自己的收入有个著落。 而黑道的人,也会在固定的地点聚头,好拉帮结派,彼此利用。 不过肖腾,还是注重享乐。他一去就叫了几个熟手,女的魔鬼身材,男的天使面孔,妈的真是变态。 他让这些人先自己玩,看了一会,借口出去透风,便溜了。这地方挺大,足足十八层楼每一层都伤风败俗得与众不同。他在十七层,这里全是玩NP的,大厅里还有这方面最热辣的表演,不过他不感兴趣,於是想跑到楼顶去吹风,不料上了一楼竟然碰到了华泽元。 真是不枉虚行,不过这家夥怎麽看也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而且被他上成那样,万万不可能出轨…… 他跟在後头,看见华泽元和一个肌rou男进了拐弯处一个房间,於是他在门外掐好了时间准备进去捉jian,但渐渐有些按耐不住,他总不相信华泽元会如此愚蠢地找人干或者尝试在上面。 当他踹开门时,傻了眼。只见华泽元双手被拷在两边,趴在床上还戴著口塞,而肌rou男手里握著皮鞭大刀阔斧地在他背上直甩,古铜色的皮肤上血痕交错,yin糜四溢。大汉鞭子正甩得热火朝天,见门轰然倒塌,转过来看,不过一只皮鞋已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错愕的脸。 解决了碍眼的人,肖腾拍了拍手,弯下腰看著不停挣扎试图把手腕从铁拷里脱出来一脸惊恐的男人,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华总还有这个嗜好,真不懂皮开rou绽有什麽好。” 华泽元弓起背跪在床上,拼命地扯著镣铐,在男人靠近时,慌乱地爬到床头瞪著他,可惜他这副样子鱼死网破不了,同归於尽也要打个问号。 “你别害怕啊。”肖腾谦谦君子地微微一笑,拾起地上的鞭子,抖了抖,忽而甩他屁股一道,华泽元吃痛嘴里呜呜地叫。 “过来!”肖腾好整以暇地冲他勾了勾手指,手拍了拍跟前的床。 华泽元誓死不从,蹲在枕头上,眼圈红红的,不削地冲他翘起脚趾。 肖腾也不再勉强,慢悠悠地走过去,华泽元像只猴子跳到另一方,手把镣铐拉得!!作响。 “娘的!”肖腾被磨光了耐性,单脚上床,抓住他撇到极限的手臂狠狠拉过来,哪知对方一头撞过来,反应慢了一拍的他顿时鼻血横流,气得他一耳光就扇过去同样让对方嘴角见了红心理才平衡不少。 当华泽元被无可挽回地压在身下时,终於目露凶光,仰著头脸上是铜墙铁壁的倔强。 肖腾冲他摇了摇手指,膝盖压上他的裤裆:“阿元,你怎麽到现在还这麽不识时务哩?放心,我今天不想搞你,我知道你那xiaoxue厉害著呢。” 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句话勾起不愉快的回忆,华泽元的脸惨惨地发青。毕竟对方只痛了一时,而自己那里痛了好几天,甚至要痛一辈子。而想到今日又要重蹈覆辙,只巴望以求速死。 华泽元任他拔掉裤子也不反抗闭著眼睛装鸵鸟,让肖腾很不爽。不过当他拨开男人沈甸甸的囊袋看见下面露出的开得豔丽的粉色花瓣,一缕嫩rou从收缩的甬道挤出来影影绰绰冒了个头,後面的肛门也连锁反应地扩动著褶皱。 肖腾盯著华泽元收缩的後xue轻轻笑了起来,随後用手指抵住褶皱的中心戳了戳,调笑道:“你前面伤还没好,今天就试试这里的滋味吧。”说著指头微微插入菊xue中。 “唔!”华泽元没想到他居然这麽做,使劲地摆动下身想要挣脱出来,哪知这反应把肖腾的火燎得更旺。肖腾抽出手指两手一把扳开华泽元的两腿,直接用已经肿胀起来的yinjing抵住了他的後心,威胁著说道:“你再乱动,我现在就破了你的菊花,呵呵。”(以上乃蘑菇之作) 两人正僵持不下,突然敲门声响起,一个蒙面男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拖进一个箱子,在两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打开,并一一进行说明展示,华泽元曲著腿躲在男人身下脸像被人打了一拳般严重变形,肖腾则是笑眯眯地点头把一张钞票大方地挥了过去。 “这里的服务还蛮周到。”肖腾瞟了一眼慢慢闭合的房门,由衷赞叹了一句。他可能不知道,华泽元被绑的床头有个红色按钮。由於这个房间是专门适用於鞭挞的,如果需要额外的SM道具,只要按下这个键马上就有人把全套送上来。 由於肖腾初来乍到,而且鲜少涉足类似领域,上十八层的顾客必须预定房间并且在前一天进行培训,而他属於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自然不了解这里的规矩。 想来,华泽元有够倒霉的,无论多麽低调,走哪里都能被逮著,肖腾简直是他命里的克星。其实他并没有受虐的爱好,只是先前发生在他身上那些零零种种的不堪之事,只有痛到极限才能够忘掉。他所受的良好教育所处的正统家庭,已经把他塑造为只会兢兢业业循规蹈矩的中流砥柱,连半点差池都不允许。哪知偏偏在他不断翻腾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床头那个红色的东西。华泽元後悔得要死,把头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