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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出了杀手锏,“这么说吧,都这个岁数了,证一领,孩子往肚子里一揣,没个摆不平的老太太。”

    裴彧让卢嘉去睡,自己在客厅坐了半晌,神差鬼使的,竟然觉得卢嘉的馊主意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关了灯,他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眼睛却盯着自己卧室紧闭的门,到底没忍住,起身走过去推开。

    他已经在黑暗中待了许久,眼睛适应了,因此一眼便看清自己床上躺着的人。

    唐槿睡得很熟。

    大概是没有衣服可换,她和衣而睡,抱着他的空调被侧躺着,长长的头发散开,铺在枕边。

    大约是翻身的缘故,她的衣服有些凌乱,雪纺上衣掀起了一些,露出一段光洁的腰肢,原本及膝的裙子也撩起到大腿处。

    裴彧一走近,入目的便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裴彧没有侧头,反而毫不掩饰的看了一会儿——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然后才扯过被子帮她盖了下。

    看她翻个身趴着,他想起什么,便又毫不客气的撩起唐槿上衣,在她背上摸索了一阵,把搭扣解开,才又关上门离开。

    原本以为躺下还是会继续睡不着,却不知何时就睡得沉了。

    唐槿却是黎明时分醒过来一次。

    她是忽然醒过来的,猛地睁了眼,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想了许久才回忆起昨晚的事,她想去摸手机,却发现不记得手机放在了哪里,拥着被子坐起来,仔细辨别了一会儿,她确定天色尚早,这个时候出去大概也是不合适的,便只好躺回去。

    房间里开着空调,裹着被子睡着正好,只是现在彻底清醒了,她在床上滚了滚,才觉出几分异样来——裴彧这床,铺得还蛮舒服。

    另外,身上明显的像是挂了个东西的感觉……

    她顿时有些庆幸,幸好没人发现,原来她睡觉这么不老实,都把内衣扣子蹭开了,不过这也是特殊情况,谁让她平常睡觉都会换下来呢?

    不管怎么说老同学相聚总是一件挺开心的事情,唐槿心情很好,虽然是清醒了,在床上躺了一阵子又睡起回笼觉来。

    再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床边坐了个人,正在看她。

    唐槿一惊,下意识的一缩身子。

    “怎么吓成这样。”裴彧摇头。

    看着她刚睡醒虽然强撑着清醒但是还是有些懵的样子,他只觉得软萌软萌的,完全不像个快三十岁的成熟女人,怎么看怎么招他喜欢,嘴里却偏偏戏道:“你不是昨晚没脱衣服吗?”

    唐槿其实确实没有很清醒过来,但是神奇的洞察了问题:“我一直盖着,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进来过?”

    第19章 嬉闹

    裴彧话一出口就知道要露馅儿,便干脆默认:“是啊,我一片好心,怕你喝醉了从床上掉下来,专门过来看你,睡得舒服吧?就算你不脱下来,内衣扣子总得解了吧?那,我够细心的了,不用太感动的啊。”

    唐槿:“……”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脑袋也蒙了起来。

    裴彧看着她把自己裹起来就笑,知道她看不见,故意一本正经的说:“你说你都多大了,一点儿常识也没有,还以为你是当年飞机场呢,永远勒不着。”

    这也是一个典故。

    那还是初中的时候,这丫头发育晚,初三了才开始长个子,结果估计只长了纵向,个头追上了平均水平,其他的暂时滞后。

    同班的女孩子们都开始有了少女曲线的时候,唐槿还是个干巴巴的小豆芽。

    正好就是卢嘉,正贱兮兮一脸猥琐的点评班里女同学的身段儿——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几乎或明或暗都干过这种事儿。

    说到唐槿,便十分嘴欠的说“唐槿就是标准的飞机场”,正好让唐槿听见了。

    唐槿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卢嘉贼眉鼠眼的样子和裴彧马上就给了他一拳让他闭嘴就知道,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当时唐槿年少,不懂得难得糊涂,偏要弄清楚他们到底在说自己什么,卢嘉也觉得有点儿理亏,背后说人让人听见了,还是说的这个,就算他皮厚,也有点无力直面惨淡的人生,也没敢躲开,挨了裴彧一拳就光速的滚蛋了。

    唐槿便去问裴彧。

    裴彧一开始也是拒绝的,奈何他初三时已经对唐槿有了一点儿不可描述的想法,又加上这个话题在那个时候算是挺让人遐想的,便在一种微妙的情绪下自以为十分委婉的向唐槿解释了。

    对于唐槿来说,那就是好奇害死猫,听完那叫一个不知所措。

    这一阶段的少女,一方面会对自己的成长发育有些难以言表的微妙的羞耻感,总希望自己跟小孩子一样才好,一方面又会对那些发育状态良好的姑娘有着隐约的羡慕,便希望自己也能一样窈窕动人。

    然而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卢嘉和裴彧的谈话显然让她愤怒了。

    于是裴彧就撞在了枪口上。

    唐槿对裴彧那是手脚齐上,拳打脚踢,然后一个星期没给他作业抄。

    裴彧当时情绪颇复杂。

    一则有些好男不跟女斗的意思,二则有些犯贱的觉得唐槿打着也不疼,三则是这个挨打的原因让他不知怎么竟然有种隐秘的欢喜——那种跟唐槿探讨唐槿身体的不可说的兴奋,尤其是他确定除了自己以外再不可能有人能这样做的时候,便只是虚张了下声势,并没有真的反抗。

    然而一个星期不给作业抄委实是一项重罚。

    他忍了又忍,到底向唐槿道歉:“那什么,我错了呗,我以后保证不说你了。其实这次也不是我说你的,我以经把卢嘉揍好几顿了,他也后也不敢说了。作业的事儿,咱们长久的默契了,不能为这点儿事儿被打破了啊。”

    “这是一点儿事儿吗?”唐槿已经度过了一开始那种羞恼交加的阶段,态度已经平和许多。

    “这确实不是一点儿事儿,”裴彧点头,“所以我正式道歉。我这两天好好观察了,你其实也不是……”

    “你就自己写作业吧!”唐槿拂袖而去。

    又是一个星期没有作业抄。

    裴彧已经要暴躁了,天幸唐槿后来那次亲戚来得突然,让他有机会好好帮了个忙,当然那个时候他是没想到挟恩求报的,但是事后唐槿明显态度软化,让他从最讨厌的数学作业中再次解脱出来。

    唐槿在被窝里动了动,显然今天裴彧想起来这段儿,她也想起来了。

    大约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唐槿把脑袋裹得很严实。

    裴彧怕她闷坏了,便想劝她松开,刚弯了腰,却发现唐槿只双臂缠着被子把头裹得紧,下面却顾不上,便干脆掀了被子,从下方钻了进去,口里笑道:“笨死了,不闷啊。”

    手却是随意的搭在身侧,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