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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部剧呢?”站在第一排的搜猫新闻记者在宋导刚说完接下来是受访时间后率先举手提问。 宋导是导演界的新锐,两年前因导了一部未穿今的网文而大火。美术专业出身的宋导甚是追求光影、色彩的和谐美,因此他的作品极具观赏性,是属于即便剧情普通,但依旧能让人追完的那种。只见他听完记者的提问后慢悠悠地侧身,指向身后横幅上的字,问道:“这几个字念什么?” 搜猫记者不明所以,但仍是回答道:“电视剧开机大吉。” “重点就在这四个字上,有做过功课的记者同志应该都知道它之前并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叫。我想再问问,听到这几个字或是看到这几个字,你们会想到什么?”宋导依旧语速慢悠悠。 几排记者对于宋导的问题皆是一脸懵逼,但这问题不难,稍微一想就都有了自己的答案。那位搜猫的记者很是肯定地答道:“即将覆灭的燕京城。” 人群中,有几人点头表示赞同。 宋导不置可否,只是用询问的眼神望向了其他记者:“还有其他的答案吗?” “燕京是北京的旧称,光看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以北京为背景的,那么是繁荣的,五彩的。反观‘火色’,它可以是热烈的火,也可以是如鲜血般的火,这种‘火色’和五彩的北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群中,有人这么回答道。 这怎么就变成语文课了?对比都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出现渲染烘托?于堇聆虽然听得认真,同时也在思考着宋导提出的问题,不过看到现在这种答题场面,心里不自觉地冒出了这种想法。 宋导点头:“没错,你什么专业?” 刚才作答的记者笑笑,说:“中文。” “挺好,这个答案和我第一次在网络上看到这名字时候想的差不多。这个名字自带了一种强烈的对比,冲击着我的大脑,除此之外,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东西。说实话,我是一个愤青,‘燕京’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燕京大学,一所在民国初期创立,曾经在战争时期经历了各种摧残的大学,一所曾经辉煌一时,但在现今却几乎被世界遗忘的大学。我当时就非常好奇,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所以我找出了微电影看,又找出了原著翻看,然后,我没有对这个故事失望,尽管这故事与燕京大学毫无关系,不过我看到了燕京大学的影子,时代的影子,所以我决定要拍这一部。”宋导详细地讲解道。 “我觉得学霸的世界和我们的不太一样。”有个记者默默吐槽了一句。 众人齐齐点头。 “据说在决定影子饰演女主冯落笙的过程中,宋导您是持赞成意见的,所以请问宋导,为什么您选择谢影?”很快,有记者不再纠结,问了本子上记着的问题。 “因为‘火’。”他说道,“在她身上,我看到火色,繁华背景下独树一帜的一抹火色。” 亦是鲜血的颜色。 第45章 简直是羞耻py 的开机仪式上没出什么幺蛾子,话题都是围绕着谢影和电视剧,偶尔有记者提到于堇聆,幸好于堇聆人品不错,所对上的记者都不是想利用她和谢影饰演同一角色这一点从而进行对比炒话题的,所以原本料想中的难题都没出现,整个开机仪式氛围非常好。 总之,顺利结束了山东的行程后,于堇聆就赶回了帝都,她将开始里头她的重要戏份,也就是十几年前的回忆杀。 说来回忆杀并不只是一小段,在书中甚至是长长的几十章,而导演和编剧似乎也有把这段完整表现出来的意思,于堇聆拿到的重修后剧本是厚厚一叠的。 说到十几年前,那么陈度桐这个人物铁定也得出场,于是乎,秦以言进组了。 秦以言在前段时日的抹黑事情过后,人气可以说是“蹭”地往上涨,听说广告和拍摄的邀约完全看不过来,公司里对于他将来的发展路线开了好几次会议,甚至影视部和音乐部的领导还差点在会上吵起来,实在是大火前的征兆。 然而这样一位小鲜rou的到来,对于于堇聆来说却不是一桩美事。 于堇聆挺烦的。当然,不是烦秦以言这人,而是烦戏份。 她和秦以言又叒叕有吻戏了,orz…… 说出来大概没人信,她和秦以言自从一月三号确定关系以来,除了偶尔牵牵小手,抱一抱外就没有任何进展了。对,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最多加上秦以言偶尔亲亲她的额头或是脸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真的,就连于堇聆有时候想起来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也不是说非得发生什么不可,但是两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啊!她还清楚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有个老师给女生专门开了讲座,讲的是爱情与自控,当时老师说了段非常经典的话,他说:“男女生交往要控制个度,但你要是情到浓时难自控也没办法,不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东西就在医务室外墙上钉着的盒子里,尽量不要在大学期间闹出人命。”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学生之间都流传着一句话,“情到浓时控制不住也没办法,反正不要闹出人命。” 她自然不是期待着什么情到浓时,但是想着接下来的吻戏,又想到两人半年来的相处模式,立马一个头两个大。 不管她心里有多烦闷,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一百三十七场第一次,a!”随着场记的话音落下,清脆的打板声响起。 场记板退出镜头,不远处的两个身影缓缓走近。 夕阳的余晖透过高楼间的缝隙洒下,顾茗和陈度桐结束了一整天的审讯工作,难得有时间在外头走一走,溜个弯儿。 “这个孟老大的嘴还真难撬。”顾茗感觉全身肌rou都有些紧绷着,酸疼酸疼的,说完这句便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不过,懒腰果然不能随意伸,这不,她还不自觉打了个哈欠,左眼莫名地掉下泪来。 陈度桐一如既往和她对着来,他活动活动右肩,嗤笑道:“哦?我倒感觉挺简单的啊。” 顾茗瞥了他一眼,随意地抬手将左眼眼角的泪水抹去,然后在石阶上坐下:“简单啊?简单花了三小时?” 陈度桐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顿了顿后竟也不在乎地坐下,双掌往后撑在地面上,懒洋洋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