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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 流之很是迅速地处理完这边的事情,该请吃饭的请吃饭,该交接的工作交接完,收拾行李,退完房,就前往新的工作地点。 ☆、第 12 章 “流之姐!流之姐!”季成敏一边摇着流之胳膊一边撒娇:“你就陪我去嘛,好不好?好不好嘛?” 此时快到了下班点,又是到了星期五下午,现在哪有人还有心思专心干活。早就做好了下班的准备。一抬眼望去,只见三三两两的人都已经收拾好东西,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或是商量着双休去哪玩去。季成敏更是不用说,比任何一个人反应都快,一收拾完东西,马上到流之座位去腻歪人。 季成敏比流之小五岁,身上充满着一股青春的活力,整天爱叽叽喳喳,做事手脚又勤快,和这样的人处事,总是轻松愉快的。 虽说三岁一代沟,可是一起工作久了,不知不觉中,季成敏就老爱黏着流之,有什么也爱跟流之说。对于资深吃货季成敏来说,她早就打算好了要在这个双休去吃大餐,好好犒劳犒劳一下辛勤劳动了一周的自己,顺便拐上宅女流之。 流之在季成敏的印象中从没有架子,为人甚是亲和又容易心软,对人说话都是诚诚恳恳,做事专注且从来不抱怨,也不会轻易为了什么事情动气。唯一不好的就是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冷淡淡的话也不多。相处久了才知道,她心很是火热的,只是看人对不对胃口而已。季成敏见过太多的同事特别是男同事被流之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冷漠外表给吓跑的,不过她只能摇摇头对那些人表示可惜了。 不过在这个大千世界中,你并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去认识许多人,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最后都是自己身处的小圈子的有限的几个有缘人。 季成敏见流之不为所动的坐在座位上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她更是捏细着嗓门加大火力动摇着流之的心,以她屡试不爽的经验,流之的心再怎么如钢铁,最终也得成绕指柔。 流之被季成敏吵得恨不得用一文件夹把她给拍消失。 制造噪音之人丝毫没有安静下来的自觉,反而更加的激情澎湃:“……人可以没有男朋友,也可以没有女朋友,但流之姐,”噪音再度提高20分贝:“人不可以没有大餐吃!” 对于季成敏随口拈来的歪理,流之已经彻底免疫了,冷冷地打击季成敏:“哦!那个姓蕲名维的是谁家的男朋友?我可是见某人很是勤快地跑公司食堂的!” 季成敏非常爱吃公司食堂的土耳其烤rou,每次还没到午饭时间,就已经做好百米冲刺的准备。只因为其烤rou太抢手了,哪怕你是去迟半步,连rou末都不剩。 “呵呵……”没办法,美食在前,好话当然往美食边站。再说了,男朋友蕲维出差远在天边,现在就是和他打个电话,说不定都没时间接,更别说别的了。季成敏继续捏着嗓门:“流之姐,人家就要你陪我去嘛,好不好?吃完再请你看电影,唱歌,跳舞……你乐意就行。”一边说,一边用头蹭流之。 流之看着一颗黑漆漆的脑袋像个小狗一样的蹭着自己,真是没辙。 被父母宠爱大的孩子,单纯又执着,撒娇的本领信手拈来,让人招架不住。 要是不答应,季成敏就有本事跟你磨到底。 流之是第一次和季成敏在外面吃饭,算是见识到了季成敏那惊人的胃口和那吃货的样。叫了一桌子的特色菜品,眼都不眨一下,就像被饿了几世纪一样,嘴巴还在嚼着,那手又开始伸向菜碗。又像有人跟她抢吃一样,有时夹不稳,还掉在桌子上,那个吃相她一个年轻女孩子也不嫌难看! 不过和一个胃口好得不得了的人一起吃饭,自己的胃口不好都会变好。 最后,吃货季成敏撑得肚子圆鼓鼓的,靠坐在椅子上不想动,一边在摸她那圆鼓鼓的肚子,一边在慨叹人生当应如此。流之也吃得七七八八了,手捧一杯茶水,慢慢地啜饮几口,一边听季成敏的慨叹。 看到吃得太撑以至不想动的季成敏,流之又好笑,又无奈。 吃货的世界,她还不懂。 明明肚子都装不下了,还要吃。 真自虐。 季成敏这副憨掬饱态,让流之有想说一下她那贪吃的堂弟的趣事与他的人的欲望。 她的堂弟,在小得时候,有一回家里包饺子,他一口气吃了很多个,结果吃撑到肚子受不了,立即滚地嚎啕大哭,大人被他那肝肠寸断的哭声吓得魂都掉了,问了很久才知道答案,一边哭笑不已,又是骂他贪吃又是心疼他疼得满地打滚连话也说不清,一边急急忙忙打来冷水敷肚子。 过后,大人们就爱拿这件事来取笑贪吃的堂弟。 她的堂弟许文,也是在那个家里和流之玩得最好的孩子。小的时候,爱调皮爱捣蛋得令人发指,因此挨打受骂跪地便是家常便饭。 许文小的时候,对于能够抓到的小动物很是残忍嗜血。他经常做弹弓射鸟。被大人强拿去扔了烧了,他又乐此不疲地去寻找适合的枝杈来做弹弓,大人拿他都没办法。 许文一有时间,就拿着弹弓到处去溜达。家里附近哪棵树上有鸟窝都被他瞄得一清二楚,那树无论多高,他都有本领上去。有时直接掏鸟蛋回来家里煮来吃,有时就耐心点,等到小鸟雏一出生,马上就把它抓回家养,任鸟mama怎样在头顶上盘旋,一声声哀伤地恳求放了它的孩子,许文一概置之不理。冷血得像着了魔。结果小鸟雏还没被养个三五天,就因为被抓回来后,不肯吃不肯喝,许文又不肯放它回去,一条很稚嫩的生命就这样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再见了。 要是能捉到成年鸟,更是了不得。 有一年,秋收完不久,因此田里就有很多的鸟来捡掉落的稻谷吃。许文老早就瞄中了田里的这群家伙,一有空就拿着弹弓和兜网守在田里,危机就埋伏在身边,可它们依然不自知,吃得不亦乐乎。 许文瞄准了几只特别大的褐翅鸦鹃,捡了很多“子弹”——石子在手边备着,一见它们低头拣稻谷吃,马上拿起弹弓装上石子向目标疯狂射击。 准备充分,真就让他逮着一只褐翅鸦鹃。许文欣喜欢狂万分的拎着这只倒霉的鸦鹃回家逗弄。 先给它洗澡,再拔光它全身的羽毛,把光秃秃全身粉嫩的它放在院子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无助慌张地乱窜。让它窜到筋疲力尽且许文也觉得乐趣已散的时候,就开始煲鸟粥了。 许文身上有一股对动物嗜血狂,从来残忍。 还有一次,炎热的大夏天的中午,许文手又痒了,又拿着弹弓和都网出去溜达。 这次,他看中的目标已经转移了——是有时在地上有时在树上的蜥蜴当地人称之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