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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更不能称呼自己的父亲的名字的。 所以她即便知道自己的两个哥哥一个叫唐少宣一个叫唐少虞,却也始终没有把他们和女主的爱慕者之一唐怀安联系起来。 因为家里都叫他唐三爷,或者三叔或者父亲,总之,没有人直呼姓名。 身为儿女,是更不能向人打听父母的名字的。因为被当面叫父母的名字,等同于当面骂人(唐豆蔻是真的很不懂这个逻辑。) 至于柳氏,那就更不用说了,柳氏就叫柳氏,根本没名字。 就连唐豆蔻,别人也只叫她七丫头或者七姑娘,根本没有人给她正式起个名字。 唐豆蔻这个名字,还是她前世爹妈给起的。这一世的名字,两个哥哥倒是帮她想过,但他们是两个人,一人起了一个,相互说服不了对方。而名字的本人当时年纪小又没有恢复记忆,根本决定不了。 于是起名的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在中,唐怀安的原配柳氏带着女儿去上海投奔亲戚,最后一去不回,再也没有了踪迹。 这成了他与两个儿子产生隔阂甚至仇恨的最大原因。 据考据说,民国时期的著名文学家唐怀安的确与两个儿子不和。他们在世的时候时常出言诋毁自己的父亲,更是为了和安洁女士作对,想方设法污蔑她。直到他们相继死亡,一切才成为过去。 唐少虞和唐少宣去世后,和他们多年不来往的唐怀安,忽然生出了父子之情,写了许多文章来抒发父爱悼念他们。 当然,早就不知所终的女儿唐七丫,也会在这期间被提到一两句,成全了他慈父的身份。 但是对于唐豆蔻来说,那一切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她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这个顶着她爱豆的脸的尊斐然。 “这是什么?上面图画还挺好看对的。” 柳氏见她盯着海报发呆,问了一句。 唐豆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愣了愣,说:“是电影,我们去看电影。” “电影?看什么电影?” “不用管,去了就知道了。” 不顾柳氏的反驳,唐豆蔻直接把她们推上黄包车,让车夫拉着往电影院走了。 电影的名字叫做,尊斐然在里面饰演男二。唐豆蔻全程盯着银幕上的那张脸,心跳如雷。 虽然知道不是爱豆本人,但唐豆蔻还是完全不能淡定。 从电影院出来后,她马上行动起来,想方设法跟人打听尊斐然的行踪,决定找他去。 第11章 唐豆蔻的运气很不错,请王经理帮忙,花了大价钱找人打听,终于得到了尊斐然的确切消息。 因有新电影上映,这些日子尊斐然一直在上海广州重庆等地辗转,见了不少名流权贵,全部都是为了确保电影能够正常上映。 唐豆蔻根本等不及,得知他刚离开上海去了广州,当天就买了机票跟了过去。 因为人生地不熟又无人引荐,唐豆蔻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在一家电影院门口等到尊斐然本人。 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唐豆蔻潸然泪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开心,那个人明明不是段匪兰,却顶着段匪兰的脸。 但即便明知道那不是她粉了一辈子的那个人,唐豆蔻也依然为因为见到那张脸而觉得踏实安心,这让她在这个世界里,忽然有了着落一样。 明明和自己毫无关系,却还是让她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有了联系。 就像上辈子那样,只要有他在,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听他一句话,就让她平白生出无尽的勇气。 他的每一个部分,对唐豆蔻来说都至关重要,能让她软弱无比,也能让她强悍得敢与世界为敌。 换一个世界,她本以为已经失去他了。但她再一次与他相遇,即便遇到的,只是他的一部分。 或许是她又哭又笑的表情看上去实在非常奇怪。 也或许是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让人可怜,远远地,站在人群中的尊斐然看到了她。 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他便向她走了过来。 问:“这位小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声音低沉清冽,面容俊秀迷人。 段匪兰是天生笑唇,平时就算面无表情,也总给人在笑的感觉,更别提温言细语地说话时的样子了。 他还有一双总是泛滥着春情的桃花眼,媚眼翻飞,脉脉含情。 据说就是圈内的女演员,也很少有人能和他对视超过三秒的。因为那双眼睛深邃又多情,总会让人产生被深爱的错觉。 但要是谁真的开始心动的话,最后收获的,除了心碎之外,就只有自作多情的难堪。 唐豆蔻是见过他好几次的,她比她们还不如。明明打定主意要做到心如止水稳如如泰山,可真的见了面,却连头都不敢抬。 铁粉群的姐妹们都笑话她,在商场她是战无不胜的霸道总裁,在爱豆面前,她就是个八丈开外都就能把自己羞死的含羞草精。 唐豆蔻也知道自己不争气,所以她大多数时候都选择远观,而不是跑到爱豆面前去丢脸。 但是现在,她听着属于他的声音,看着属于他的面孔,感受着他的眼神,她恨不得整个扑进他怀里嚎啕痛哭。 真疼啊! 死的时候。 血液渐渐冰凉,空气被挤出肺腔,还有思维开始涣散的感觉,都让她痛不欲生。 但她能诉苦的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在,那些痛苦也都是麻木苍白的,提起都让人乏味。只有见到他,她才会感到难过,才会感到委屈。 可是现在,面前的人并不认识自己,因为他只是段匪兰的一部分。 “我,我太高兴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唐豆蔻哽咽着说:“我是你的影迷,特别特别喜欢你,所以,所以我想见你一面。” “原来是影迷,能被您称赞一句,是我的荣幸。”男人的身份很符合这个时代的背景,说话斯文,举止得体。 见她哭的不能自己,脸上无奈地笑着,拿出一方手绢来地给她,说:“擦擦吧,小姑娘长的漂亮,哭成小花猫就不好看了。” “谢,谢谢。”唐豆蔻伸手接过手帕,刚把眼泪擦完,就听见有人在叫尊斐然了。 “尊先生,孙先生他们已经到了,正在等您。” “我马上过去。”面前的人应了一声,对唐豆蔻说:“抱歉,我还有些事要办,先走一步。你别在这儿哭了,早些回家去吧。” 说着笑笑,就跟看来叫他的工作人员走了。 唐豆蔻目送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离开。 然而依然很激动,待回到临时住处,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虽然只是爱豆的一部分,但他那样温柔,那样斯文,让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