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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燃起了火一般的欲念,便是如此的溟儿,才会让他无法放开,不顾血缘伦常,只想把他紧紧锁在怀里,不让他人窥得分毫,让如此耀眼的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好好疼爱,此生只属他一人。 只可惜,并非事事能如他所愿。 “若是溟儿想留在此处,父皇也不阻拦,宫中之事一旦解决,你便尽快回来。”嗓音有些暗哑,祁诩天看着怀中的少年,虽心头不舍,但也无可奈何,溟儿与他,均不会勉强对方。 耳边听得他答应,身下却觉察到了祁诩天的欲念,祁溟月有意动了一下,压着那火热的硬挺在祁诩天耳畔轻声说道:“溟月多谢父皇。” 湿热的呼吸吹入了耳中,还有那软软的声调,分外撩人,祁诩天压住他的身子,让身下的肿胀又往他的臀间挤入了几分,虽是隔着衣裤,祁溟月仍感觉到父皇的硕大,正顶在他的双股间。 “父皇若真的想要溟月,溟月不会阻拦。”腰间微动,他又朝那硬挺之处磨蹭了几下,眼中带着邀请。 面对如此的诱惑,祁诩天哪有不愿之理,他想要溟儿已非一两日,而是等了多年,早已略略尝过他身子的甜美,想到他将褪去衣衫任他作为,心中的yuhuo瞬间又升腾了几分。 第四十八章 分别 祁溟月自然知道身下的变化,父皇眼中的情念如火般灼人,牢牢的注视着他,却并不见行动,带着疑惑,他低唤了一句,“父皇?” 祁诩天吸了口气,硬是压下心头的欲念,按住了他的身子,“溟儿别动。”低哑中带着忍耐,他的语声透着明显的压抑,指尖抚过那诱人的粉唇,低声说道:“蛊毒未除,溟儿又在前几日吐了血,父皇怎能再此时要了你,离别在即,若今日尝过溟儿的滋味,父皇只怕自己会忍不住,不放溟儿离开我的身边。” 祁诩天话里的柔情体贴甚至是霸道,都让祁溟月无法抗拒,父皇如此疼惜顾念着他,叫他心中泛出了阵阵暖意,前一世从未尝过的感觉,一经得到便分外使人难以割舍,只是眼前,却不得不暂时别离,为着往后会遇到的一切,他必须变得更强,保全自己,更是为了守护父皇。 伸手环抱住祁诩天的腰间,靠在他胸前感受着熟悉的怀抱带来的温暖,两人默默无语,只是这么相互依偎着。 祁诩天平复着身下的欲念,轻抚怀中的少年,他的坚强和冷静每每让他赞叹,亦让他心疼,除了陪伴,溟儿似乎并无他求,他便也只能由着他去,如此倔强又傲然的性子,倒是更让他生出几分赞叹欣赏,世上也只得溟儿一人能让他如此了,为他克制着情欲,虽碰不得,却仍是甘之如饴。 两人正为将要离别之事而感怀,房门却忽然被人撞了开来,楚虞站在门前,看着里面亲密相拥的两人,却对房内的气氛毫无所觉,再度确认道:“你真答应了留下学习天音?!” 祁诩天半眯起眼,唇边扬起了不带笑意的危险弧度,看着他轻轻吐出了几个字,“滚出去。” 那三个字虽清淡的不带任何情感,但楚虞仍觉得字字如冰碴一般,其中的阴寒之气,着实让他吓了一跳,冷汗瞬间淌了下来,此时方知帝王的威仪不是普通人能受得起的,比如他,此时便在后悔,不该忘了身在房中的不是别人,而是苍赫帝祁诩天。 他本是痴于天音之人,对旁的事反应总差了些,故而虽是惶恐,仍呆呆站着,忘了是进是退。 祁溟月侧首,对如此的“前辈”也有些头疼,“明日我自会找你请教天音,今日无事,楚前辈不如去歇歇。” 楚虞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便又不动了,眼神躲闪的看着祁诩天,似乎仍带惧意,祁溟月见了,不得不开口,“楚前辈,转身,然后出门。” “噢。”楚虞挠了挠纷乱的头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等出了门,听到声后苍赫帝的声音又说道:“带上门。” “砰”的一声,门很快合上了,似乎身后有人追赶一般,楚虞如此,倒让祁溟月啼笑皆非。 “父皇,他怕你呢。”带着笑意,祁溟月觉得有趣,有这样的老师,想必学习天音之时也不会无聊了。 “管他作甚,”祁诩天收回冷淡的眼眸,对祁溟月露出了邪邪的笑意,“父皇今日便要离开,溟儿是不是该给父皇些可作留念之物?” 虽不知祁诩天的想法,祁溟月闻言却晒然一笑,“有何不可。” 不等祁诩天反应,便倾身往他颈边凑去,先是在他耳畔轻吻了一下,粉唇轻移,挪到了脖颈上,同祁诩天往常做的一样,在颈边辗转吮吻,甚至解开了衣襟,探入其中,留下了一串湿热的红印。 “这是回报父皇的。”看着那串红痕印在父皇浅麦色的肌肤上,祁溟月满意的低笑,心头十分满足,他终于知道父皇为何如此喜爱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似乎标注着所有权一般,眼前的景象让他很是满意。 祁诩天见他露出轻笑,便毫不在意的仍由衣襟大敞,点着脖颈和胸前的痕迹,对祁溟月说道:“如此,父皇便是溟儿的人了,切不可有一日忘记,父皇可是在皇宫之内日日盼着溟儿归来呐。” 低沉的话语带着玩笑之意,祁溟月却听出了其中的担心牵挂,正色对祁诩天说道:“还未分别,何谈归去,父皇只要知道,溟月记挂着你便是了,待你解决宫中之事,溟月也学成天音,到时再不会成为父皇的拖累。”嗅着祁诩天身上熟悉的气息,他预感分别的时间不会太短。 祁诩天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却未想改变他的决定。 异星之说露了端倪,溟儿是异星之事却仍有转圜余地,首要便是解决了宫中的流言,回宫是刻不容缓。 无奈的在溟儿脸上亲了一口,祁诩天才颇为舍不得的将他放下了地,“父皇这便回宫了,留影一保护溟儿,有无爻和他在,父皇才可放心,还有蛊毒之事尽快解决,到时记得要影一传信于我。” “溟月记得。”缓缓颔首,祁溟月也并不想与眼前的男人分别太久。父皇的耐性有限,特别是对与他有关之事,若时间久了,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祁诩天站起身来,伸手在他颊上轻轻抚过,注视着身前的少年,“父皇走了。” 祁溟月点头,见他转身走出门去,心中顿时有些空空的。长久以来的相伴,到了分离之时,才知那些点滴早将两人牢牢拴在了一起。 缓缓吸了一口气,他摇头苦笑,就此收拾心情,打算开始习惯见不到父皇的日子。 门外,祁诩天亦是有些怅然若失,他本是寡情之人,对谁都不曾特别,独独遇到了溟儿,方知心中情念之炙,想占有他,想让他眼中只有他一人,如此疯狂的执念,几欲让他无法招架,可眼下,却非得短暂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