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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说:“与你和离后的节日总是冷冷清清,我也不敢去见你…” 除了那次过年,他以傅予卿的名义进了崔闲山庄,更多的时候他都一个人站在外面,他听着林愉在里面闹腾,能跟着她笑到结束。 “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寻回了家里的仙女娘娘,用烟花留住她,也为了弥补那些遗憾。往后的每个节日,我都陪你过,步步不离。” 林愉看着这烟花,望着这月亮,忽然扭头对着仍在感慨的男子。 “傅承昀。” 她攥着他的衣袖,心跳从未有过的加快。 傅承昀回头,只觉衣袖一紧,却是怀里姑娘拽着他的衣裳仰头,随后温软落在唇上,她的手抚着他紧绷的面颊,笑意在她唇齿间滑出。 傅承昀神色微愣,垂眸看着近在眼前的林愉,眼底晦暗一瞬,掐着她的腰摩挲。 林愉身上一阵颤栗,浑身好像被什么羽毛滑过,酥麻到心坎。 她正想推开他,忽然被guntang的舌尖撬开,傅承昀忽然就进来纠缠。 林愉:“…” 他眼尾泛红,但却顾及着林愉,任由自己难受也不肆意闯荡。林愉搂着他的脖子,眼中雾霭,索性随他去了。 烟花簇簇绽放,美好之后归于平静,傅承昀依依不舍的退出,看着月色下樱唇娇艳的林愉,恨不得把人按进自己身体。 他搂着她,guntang的温度随着衣料传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阿愉!”他唤她。 “恩。” 林愉有些粗喘,身子水一样无力,傅承昀拖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和她四目相对。 “嫁给我吧!好不好?” 傅承昀多么冷清的一个人,说出这话却又轻又慢,隐隐带着哽咽,他好像很害怕。 林愉就调皮的凑过去,清浅一吻,伴着月色清明。 “好啊!” … 那边飞白收拾好最后的残灰,听见有人忍不住看向屋顶,飞白轻喝:“不要命了?” 那日讪讪的看了一眼飞白,“你说中秋别人已经放过烟花了,相爷为何要单独放一份。” “别人放你跟相爷放的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烟花。” 飞白踹了他一脚,“别人的属于别人,而相爷的属于夫人,你懂什么。” 没人敢和飞白顶嘴,闻言嬉笑着收拾,只有飞白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就见高墙之上,夫人歪在相爷肩头,相爷温柔的注视。 飞白想他们会幸福的,与他爹娘不同,相似的开始也可以有不一样的结局,爱情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第六十九章 呵呵 要点脸行吗? 成亲的事情不急, 怎么也要孝期满了之后,一家就在姑苏过了一段闲云野鹤的日子。 期间晋王魏瑾殊来过一次,是在半夜, 傅承昀和他彻谈通宵, 没多久仙云台易主了, 买下它人林愉心中有数。 林愉对这些知之很少, 傅承昀不愿多说, 直到后来圣体欠安, 渡山易帅, 她大概知道他们要走一条满是荆棘的路。 随着年关将至, 林惜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到了生产的时候,她们姐妹并无生母在侧,继母自然也不指望, 等到预产期的时候林愉紧赶慢赶归了上京。 那天是初雪,隔着老远看见有人于城门等候, 竟是萧策亲自来迎。 林惜是她亲jiejie,肚子里怀的也是她的血脉亲人, 哪怕萧策不来林愉也会尽心守护,但萧策来了, 以残疾之身城门立雪, 更难得的是对傅承昀好言好语。 “一路可好?” 傅承昀扶着林愉,顺便多看萧策一眼,挑眉道:“很好。” 萧策一看可不是很好嘛!一人去, 三人归,得瑟的小表情是怎么也藏不住。 “那就好,”萧策错过他,朝林愉道:“你jiejie念你良久, 这次跟我回家住两天。” 萧策说的是回家住,说的时候看着傅承昀,怕人拒绝似的。 林愉看着萧策凝霜的头发,期间掺杂着和阿姐一样的白丝,自然动容,先于傅承昀应下了,“好。” 傅承昀也没有阻止,萧策松了一口气。 林惜的身子并不好,这一胎怀的异常辛苦,等到了显怀的时候那肚子更是比寻常人大了一圈,萧策请人问过,也没有说出理由。 林惜说萧策比她紧张,有时候她半夜醒来就看见萧策睁着眼睛看她,一点动静就叫来三四个大夫。至于脾气,对林惜呵护备至,对外头动辄大骂,暴躁的势头直逼傅承昀提剑杀人。 最严重的一回林惜夜里抽筋,等好的时候看见萧策被人挤在角落,巴巴的看着疲累的林惜,说:“惜儿,我们不要他了,成吗?” “你说什么?” 林惜当时被吓了一跳,捂着肚子连连后退,“你疯了,虎毒不食子。” 萧策垂眸,“可他食你…” 孩子在母亲肚子里面,吃的不就是母亲的骨血吗? 不要是不可能的,林惜不要萧策也不会不要孩子,萧策越来越煎熬,就连腿也开始反复发作。 后来大夫说萧策病了,心里的病。 林惜怀孕一场倒是把萧策折腾病了,说起来怪好笑的。 上京下到第三场雪的时候林惜要生了,那时正在吃饭,忽然肚子一疼,人就叫了出来。 林愉赶紧让人搀着去了产房,又把萧棠哄下去。 萧策今日外出,萧家只有林愉一个明白人,生孩子是林愉的一个心结,毕竟当年母亲因她难产。但林惜抓着她不放,林愉再害怕也要支撑起来。 “阿愉,我要生了。”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自然是要生了,林惜是害怕。 林愉坐在床头,笑着安慰她说:“没关系阿姐,我不走,我陪着你。” 林愉一边和林惜说话,一边冷静的吩咐人叫产婆大夫。林惜已经疼的白了脸,别人怀孕都会丰腴些,唯独林惜除了肚子别的仍旧枯瘦。 林惜忍着越来越密集的阵痛,慢慢睁开眼睛,“阿愉,我以为我不怕,原来我还是怕…” “阿姐,你是二胎,会顺利的,疼了你就叫,我在。” 林惜喘着气,声音已经开始颤抖,“我不怕疼,阿愉,我…我怕死。” 林愉红了眼睛,不小心看到她下面流出的鲜血,“别乱说话,都什么时候了,棠棠当年不是生出来了,不会有事的。” 林惜见她着急勉强一笑,“真的,当年我守着母亲,大夫都说她身子好,可…她练武之身去了,我…我比不得母亲。” 当年生萧棠,她背井离乡,夫君不疼父亲不爱,撑着一口气过来了,如今不一样…日子好了,担忧来了。 “可我放不下啊!棠棠不过几岁,将军…将军他是个残疾,我舍不得。” 林惜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