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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碰我哪里啊!别……嗯……不要……离我远点……” “都说不要再发出勾引我的声音了~” “明明是你在……啊……啊……” ** 杜少爷的十七岁生日过得很开心,按他的说法这预示着他这一年都将很顺利,果然之后两人又做了几次,技术上杜小少爷一次比一次上道,常生倒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抗拒了,想想又纳闷,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性欲强烈的人,也明明空白了很多很多年,怎么碰到这孩子不但做出此等违反天地伦常的事,还感觉这么……这么……这么……不说了。 不过他还是坚持不肯在光亮处进行此项活动,杜绍言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好在黑暗中也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杜少爷也有疑问:“怎么我摸你身体光滑滑的,你以前不是替我挨过一刀吗,怎么一点痕迹都摸不到?” “好了,”好在暗处撒谎也不至于让人一眼看穿,常生脸红了:“多亏了陈医生的伤疤药。” 杜绍言想了想,过了三年的确可能已经好了,而且陈医生不止是他家的保健医生,也是他家制药集团旗下实验室的负责人,负责新产品开发,搞出若干有奇效的药也不是没可能。 两人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杜绍言上学拍广告参加乐团表演,常生上班做家务照顾小少爷方方面面,经济上也没什么问题了,性生活方面虽然供求关系畸形也还不至于引发急剧的经济危机,转眼到了新学期。 杜绍言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告诉常生:“小夏要到市里来念书,我本来打算让他住家里,他一定不肯非要住宿舍。” 常生正希望有人住家里帮他缓解危机,小夏他也很喜欢:“让他来呀,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住宿舍吃的住的都不如家里。” “他说不要做电灯泡,他周末来报道我们去接他吧。” 周末杜绍言和常生帮小夏做入学报道,太阳很大,杜少爷好歹拍过几个家喻户晓的平面广告,还特意戴了副墨镜。 小夏一见就笑:“苍蝇一样。” “你懂什么,这叫潮。”杜绍言帮他拖箱子:“你东西挺多啊。” 常生也帮小夏拿包:“先去宿舍放下东西吧。” 三个人边走边说话,杜绍言又说:“小夏你爸给你配手机了吗,给我个联系方式。” 小夏点头:“充话费送了个手机,我告诉你号码。” 他报出号码,杜绍言听一遍就记住了:“行,不过充话费送的机子都不好吧,都是国产机,没有好机子。” 小夏不以为然:“国产机就国产机呗,一样用。” “国产机多好,”常生也说:“为什么一定要用洋人做的机器。” “洋人做的有什么不好,”杜绍言坦然地说:“昨晚用的润滑液还是洋人做的呢!” 常生的脸瞬间红了,红得发黑。 小夏忙打圆场:“少爷你又欺负常叔叔,不要这样呀!” 对呀这种事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常生正想说小夏说的对,小夏又接着说:“不要瞧不起国产啊,少爷有没有用过国产润滑液?” 杜绍言摇头:“那倒没有。” “没有怎么知道不好?搞不好其实不差的。” “那等会我去买瓶试试再来评价?” “对呀,老师说要调查才能有结论。” 常生扭过头,你们能不能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讨论这个话题,我不认识这两个人。 很快到了宿舍楼,常生不太适应人多排队的地方,主动要求留下来打扫宿舍,杜绍言带小夏出去排队报道。 两人站在学生会组织的报道处,杜绍言边排队边说:“热死了,搞这么慢,办事效率太低了!” 小夏用手给他打扇:“少爷去歇着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好。” “那不行,我是东道主,你爸爸把你交过来我得对你负责任。” “那是因为我爸不知道少爷离开家了,他还以为会有杜家的人带我们一起。” “没事啦,这点小苦头吃不下来以后怎么做大事,”杜绍言边说边叫不远处一个学生会女干部:“喂喂,有没有水?” 女干部看上去和杜绍言年纪相仿,一头短发,板着脸说:“前面一百米有自动饮水机,请自行使用。” 杜绍言一向不喜欢这种一副严肃表情的女生,又不嗲又不软,忿忿地回头看小夏:“这个女的拽个屁……你在看什么?” 小夏一脸微笑地望着女干部,甜甜地一笑:“谢谢学姐。” 女干部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杜绍言皱眉:“小夏,你在干嘛?” 小夏仰起头看杜少爷:“这个学姐好有气质哦。” “……”原来你喜欢这样硬邦邦的啊…… “她好干练,说话声音也有力度,铿锵有力。” “……”原来你真的是抖M…… “谁能做学姐的男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够了,别花痴了!” 真是个人审美不同啊,这种官腔脸女生居然能吸引到小夏的青睐,说实话长得还不如小夏漂亮,杜绍言边在心里吐槽边排队,终于办完报道手续,两人往宿舍楼走。 小夏有点不好意思:“麻烦少爷了。” “别这么说,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少爷了。”杜绍言扶着墨镜:“等等,我怎么看那个车……” 他停住脚步,男生宿舍楼前的一辆熟悉的奔驰车,似乎就是他家的。 那个车边站着的人,是不是……杜绍博? ☆、第 47 章 大少爷的疑惑1 常生扫完地,又找了块干净的布擦小夏的箱子,箱子并不是普通的旅行箱,而是经过改装的木质箱子,下面装了轮子以方便拖行,常生擦完箱子的正面,顺手去擦它的底部。 箱子看上去很有些年头,底部的花纹有些磨损,但还是能看出那是什么。 常生的手悬在半空中,他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长生锁。 长生锁的花纹早就因为年代久远磨去,但上面曾经烙印的花纹他清楚地记得,和这个箱子底部的一模一样。 他的长生锁是特别打造的,那种花纹不会随处可见,几百年前他的儿子出生时他曾经仿造自己的长生锁打造过一把一样,银色的锁身戴在婴儿的脖子上,他的妻子抚摸着凹凸不平的花纹,有些忐忑:“会不会太粗糙了?” “银的不要紧。”他当时这样安慰道。 后来他离开了,孩子跟着妻子,他不知道那把带同样花纹的锁是不是一直跟着那个孩子。 再后来妻子过世了,那孩子分家之后独立门户,再后来他们失去音信。 常生呆呆地望着那个花纹,不知道为什么会再次出现。 又或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