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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不要我了……” “可能也没你想的严重,”女孩帮他分析:“听你说她应该很纵容你,就算昨晚她很生气也未必会不要你,再说你确定她一定在火车站?” 杜绍言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对啊,也可能在汽车站飞机场用别的方式离开,也可能在KTV酒吧借酒消愁,也可能……”女孩见杜绍言脸越来越白也不逗他了:“也可能回家了,未必就是不原谅你一走了之。” 杜绍言眨眨眼睛:“真的吗!” 女孩笑着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对啊!常生对我这么好怎么会一走了之,之前我把他强暴了他都原谅我了,他一定在家等我!”杜绍言扭头就跑。 ** 常生往家的方向移动着脚步,他不知道那个地方还能不能称之为家。 就算他再进入那间房子,里面也是漆黑的安静的,没有值得等待的人在。 那个少年,有锐气张扬的眉眼,有任性乖张的脾气,笑起来全世界都是灿烂的阳光,沉默时黯然的样子又叫人心疼,臂膀的力量很大,嘴唇的温度很热,少年个子很高,从十四岁开始就低着头和他说话,平时强词夺理伶牙俐齿,但每次惹急了自己又很着急,眼睛里都是慌慌张张,生怕自己离开。 可是少年不见了,像他生命中的其他人。 ** 杜绍言飞快地奔跑着,风吹着他前额的浓密黑发,他觉得自己像要飞起来。 他腿很长,每一步都跨得 很大,他没有坐车只靠双腿奔跑,因为他觉得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平息胸口的某种冲动。 常生对他好,他一直用着这种好,心安理得。仗着他对他的好,任性地按照自己的性子对待他。 有些事情很清楚,他不想再欺骗自己了。 他越跑越快,城市的高楼不断被他抛在身后,过往的行人纷纷看向这个奔跑的少年。 ** 离家已经很近,但常生再也走不动了,他抬头能望见家的位置,那里仍然是一片黑暗。 他应该再对他好一些,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的道理,为什么还要对他发脾气,为什么不能多纵容他一些,他的生命只有短短几十年而他已经活了六百多年还将一直活下去,为什么不能在他有限的时候尽力地包容他……常生垂下头,他扶住灯柱支撑着身体。 他想对他好,他拼命地想对他好,只要把他还回来。 这时,他感到有熟悉的气息。 杜绍言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熟悉的人影,虽然隔得很远他还是一眼认出了是谁。 我就知道常生一定不会丢下我的! 他兴奋地在心里大叫一声,快速地冲过去。 常生抬起头,他望见有人奔跑过来,他看不清那是谁,因为他的视线全是水色的模糊。 杜绍言已经跑了过来,他一把抱住虚弱地将要倒下的男人。 常生说不出话,他竭力地抓住他的衣襟,他明确地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放开这个男孩。 杜绍言紧紧地抱住常生,他明明应该说我错了不要离开我,可是他说不出那些无关紧要的话。 重要的事只有一件,就是你要在我身边。 第 38 章 真心话2 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拥抱是一件很让人奇怪的事,所以缓过劲来的两人立刻决定回家,到家看钟已经快十二点了,折腾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 杜绍言对刚才自己冲过去拥抱常生的举动现在终于感到尴尬了,他看到餐桌上早就凉透的菜,干笑着说:“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啊。” 常生被刚才的悲喜交加弄得到现在都很疲惫,有气无力地说:“我找工作去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走了,害我到处找,还跑火车站……”还在几万人面前说那么丢脸的话。 常生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他真的累坏了,他用手撑着头:“你找我去了?” 杜绍言有点不好意思,否认道:“也没怎么找,就是随便看看。” “你去火车站?” “正好有公交车来,我是怕你去找那个同性恋,唉,我不能眼见你被人带坏了。” “哦。”常生不再说话,趴在桌上闭着眼睛。 杜绍言只觉得常生累到不说话的样子软趴趴的很可爱,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发:“是找工作找的很累吗?” 常生没有躲,低声说:“你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呀?”杜绍言没心没肺地笑:“我好手好脚还怕我走丢迷路了?你就爱cao心。” 常生嗯了一声,趴在臂弯里不动。 杜绍言揉揉常生的头发:“累了的话去床上休息,今天不用你做饭了,我把菜热好了叫你一起吃,饭煮了没?” 常生不说话,像是睡着了。 杜绍言站起身过去把他横着抱起来:“去床上睡……” “你没事,”常生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就好。” “当然没事。”杜绍言很自然地亲亲他:“别瞎想了,抱你去床上睡,你这样搞得比我还小,还要本少爷照顾大叔。” 他抱着他到主卧的床上,轻轻地放上去:“你睡这吧,我弄好饭菜叫你,不要嫌我弄得难吃,本少爷下厨是天大的面子。”他说着又亲亲常生的脸颊,这时他发现他的脸颊冰冷,似乎是在外面吹了很长时间的风,杜绍言有点不解:“你一直在外面吗?” 常生躺在床上,仍然没有回答。 杜绍言这才明白过来:“难道你出去找我了?一直找到现在?笨蛋!我有什么好找的!”他俯下身抱住床上的男人,异样的感觉充斥了内心,杜绍言觉得心柔软地像要融化,他抚着常生的脸,低头吻在他的唇上:“你应该在家等我啊。” 他本来只打算亲亲他安慰的,可是他停不下来了。 杜绍言爬到床上,他搂着常生的腰,不断地亲吻着他,他的手自然地解开常生的上衣钮扣,探了进去。 常生觉得很疲惫,近百年来情绪波动都很微小,如今短短几个小时一再地经历大的情绪波折他只感到心力交瘁,他暂时无力去做什么,但是杜绍言此刻的行为让他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他抓住男孩的手:“不要。” 杜绍言很容易地挣脱了,他固执地抚摸着常生的腰,下半身贴着他的身体来回摩擦着。 他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勃起了,隔着衣物常生也感觉到了,他往一边躲避着:“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杜绍言含糊地说着,他咬着常生的颈项,边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不行的,”常生推着杜绍言的肩:“我和你都是……” 杜绍言明白他在强调性别,这偏偏是他此刻最想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