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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妾身可一点都不敢说假话呢。” 原随云终于叹了一口气,道,“观音娘娘果然是观音娘娘,当真没有让随云失望。” 原随云又笑了笑,道,“可随云似乎是更喜欢男孩子一些,这该怎么办呢?” 石观音柔媚的将自己埋在原随云的胸口,轻轻笑道,“只要你与我一起,就绝对不会再喜欢哪一个男孩子了。” 原随云默然半晌,叹了口气,道,“也许我是应该试一试。” 声音低低的散了开去,原随云的唇已经印在石观音的颈侧。石观音极轻极轻的笑了几声,她只略侧了侧头,两人的唇就印在了一起。 石观音的舌尖挑逗一般舔过原随云的唇线,低声笑道,“公子什么时候带妾身去瞧瞧蝙蝠岛呢?” 原随云的呼吸略略有些紧促,道,“待你有孕,如何?” 石观音咯咯笑道,“原公子真是小心谨慎。” 原随云淡淡道,“随云对娘娘如此小心,正是将娘娘放在心上。” 房门外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原随云的动作微微一顿,而后他的手就放在石观音腰畔,笑道,“娘娘不如先与随云同去太原如何?” 石观音的头微微垂着,竟然带着一点娇羞,“公子盛情,妾身敢不从命。” 夜幕低垂,楚留香揪着无花从拥翠山庄的高墙外跳进来,熟门熟路的寻到了李玉函的院落。 无花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冷笑着道,“你何必非要这么捉着我?论武功我是不如你,难道还不能让你放心么?” 楚留香只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道,“这个……我制住了你的功力,自然要担待你的安危。不然我还哪有脸去见原公子啊。” 无花身体一僵,却道,“香帅又何必托词掩饰?柳无眉的毒无人可解,就算是我去看她,一样解不了的。” 楚留香叹息道,“这几次你身上的毒发作,是什么样子我都已见过。与柳无眉一般无二,你既然能够自救,怎么能救不了她?” 无花冷冷笑道,“毒有深浅,人有分别。柳无眉控制不住自己,怨得了谁!” 李玉函的屋子里没有掌灯,可房门却是大开的。 楚留香略微一犹豫,还是捉着无花的胳膊走了进去。屋子里的陈设典雅贵气,很有世家之风。 李玉函正一个人坐在一张梨木方桌前喝酒,他的脸色苍白,眼睛却是血红的。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半刻也没有停歇。 楚留香与无花走了进去,李玉函只不过抬起头瞧了他们一眼,立刻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像是已忽然变成了个陌生人。 楚留香在李玉函对面坐下,疑惑道,“嫂夫人呢?” 李玉函似乎过了很久才听懂他这句话,忽然一笑,悄声道,“她已经睡了,你莫要惊醒她。” 无花却早已看到帷帐低垂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无花几步走了过去,楚留香的神色顿时尴尬起来。 男女有别,况且,无花早已不是和尚……所以,楚留香迅速的拦在了无花身前。 无花淡淡的瞥了楚留香一眼,缓缓道,“我若是你,就会先看一看床上的是活人还是死人。” 楚留香讶然回头,李玉函却猛地扑过来,一掌拍向无花肩头,叫道,“谁说她死了?她没死!她只是睡了!” 无花功力受制,但眼力仍在,奈何内功受制之下,身法已经如常人一般。眼看着这一掌就要印下来,楚留香的手急忙叼住李玉函手腕,道,“李兄,有话好说。” 无花的面容藏在幕离之下让人看不清神色,却只能见到嘴角微微勾起一弯凉薄的弧度,“你能骗得了自己,骗得了旁人么?床上那人呼吸全无,不是死人又是什么。” 楚留香深深的望了无花一眼,李玉函已经状若疯狂,他只大声斥道,“你胡说!无眉才不会死!” 李玉函大力挣扎,竟然合身向无花扑过去。楚留香无奈之下只能将他点晕。 然后,楚留香才皱眉道,“你又何必这样刺激他?” 无花不置可否,几步走到床边撩起了帷帐。 楚留香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床上哪里还是那妩媚的柳无眉?她的脸上已经起了黑色的斑点,还有几只蚂蚁从她耳鼻中爬进爬出。 楚留香不由得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叹息道,“她……竟已去了好几日了。” 无花随手从床帏上撕下一块布料,扔给了楚留香。 楚留香诧异的看了无花一眼,无花竟忽然一笑,道,“你不想知道柳无眉因何而死么?” 楚留香看了看床上,又低头瞧了瞧手上的布料,叹道,“你就知道她不是毒发身亡?” 无花弯了弯唇角,似乎是笑了一下,道,“家母的毒没这么容易弄死人!” 楚留香先是轻声对着柳无眉道了声歉,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柳无眉的手拽了出来。楚留香讶然道,“她的经脉寸寸断裂,似乎是自尽?” 无花点了点头,转身就向外走去。 楚留香长长叹了口气,追了出去,道,“我送你去太原。” 秋寒露重,太原的天气已经渐渐寒凉下来。原随云正缓缓的品着茶,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绝色佳人。 这里是距无争山庄不远的一处小楼,自打从姑苏回到太原,原随云就将这一处小楼送给了石观音。 石观音的身体柔若无骨一般缠着原随云,她咯咯轻笑着在原随云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今天不要走,好不好?” 原随云笑着放下茶杯,白皙修长微带薄茧的手指在石观音脸颊上游移几下,才道,“娘娘这句话,实在令随云受宠若惊。” 原随云笑了笑,执起茶壶为自己续了一杯,不多不少恰是八分满。然而,他转手却将这杯茶递给了石观音,“娘娘的厚爱,随云都记在心上。可是今日却是不行。庄内事务耽搁不得,不能陪伴娘娘,确是不该。” 原随云笑着道,“清茶一杯,向娘娘赔罪如何?” 石观音的眼睛微微一瞭,就带起无限风情,她用娇嗔的声音道,“这样就算赔罪?” 原随云微微沉吟一下,竟抬袖举杯抿了一口清茶,以口渡给了石观音。啧啧的水声传出来,伴随着石观音似是动情的微哼。 本事静谧雅致的室内,竟陡然变得迷乱起来。 许久,原随云才推开石观音,他的脸上带着歉意,笑道,“明日,随云再来探望娘娘。” 石观音眼波微转,笑道,“公子能将妾身记在心上,妾身就已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