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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爷爷奶奶会理 智一点, 谁知最严肃的霍舟每次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起自己的大胖孙子,脸上笑开了花。 就连霍勒都吃味地说自己都没这待遇。可能是人年纪大了,心都会变得格外柔软,格外喜欢小孩子。 现在小家伙唯一怕的,就是那不常能见到的爸爸。 霍川出国执行任务没能赶上孩子的出生,当他赶回家中,看到自己的妻子正一脸温柔地抱着儿子,靠在床 头冲自己笑的时候,眼眶都憋红了,强忍着没有失态,走到床边,跪下,深深将头埋进了她的怀中。 苏莺时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感受到他的颤抖,安慰道:“没事了,都没事了……” 夜晚,他从林颖欢口中得知了生产时的艰难,推进去几个小时不出来,急的门外的人直出汗。 苏莺时半夜起来,发现窗边空空的没有人,轻脚走出来,在阳台找到了独自抽烟的男人。他已经戒烟许久 了,可是此时脚边却掉落了七八根烟头。 她没有惊动男人,陪他站了一会儿,就悄悄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睁眼就见霍川又跟以往一样了,坚毅而沉稳,正笨手笨脚地在林颖欢的指导下给儿子换尿 布。 “右手抱稳了,别动!拿枪都不手抖,自己的儿子还不敢抱了?” 霍川皱着眉,手臂上的肌rou紧绷,僵硬的一动不动,眼神盯着那个小rou团子,另一只手快速地拆开尿不 湿。 苏莺时看着看着,“噗”地笑了,惊到了男人,他抬头看来,眼神似是在求救。 她张开手臂,温笑道:“给我吧。” 霍川却摇了摇头,继续动手,“你好好休息,这种事我来做。”然后又小声问了林颖欢几个问题,动作生 疏却足够有耐心。 给儿子换过尿布,被林颖欢抱走了。他走回到床边,俯下身给了苏莺时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吻着吻着, 有些动情,手指插入了她的秀发中,唇舌缠绕,引得苏莺时“嘤咛”了一声。 霍川一条腿跨到了床上,将苏莺时压在身下,亲吻顺着唇角,来到了脸颊、耳垂、脖颈……心里念叨着妻 子需要休息,霍川用尽了浑身的自制力,才堪堪唇瓣离开了她。看着苏莺时被吻的水眸莹润、粉白的嘴唇微张 的惹人怜爱模样,他又忍不住向下使劲啄了一口,翻身下床,哑声问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你会做什么?”苏莺时好笑地偏头问道。 霍川顿了顿,答道:“面条。” 苏莺时笑起来,抿起嘴角,“那就面条吧!” 只要他在的时候,总是体贴而事必亲为的。 他曾发过誓,再也不会让她独自经历这种危险的时刻。 *** 来到宋雅公司附近的商场,苏莺时在母婴区转了一会儿,因为有了经验,看起这些衣物用品也是十分老 道。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跟宋雅发过信息,便向她公司走去。 她有通行证,直接进入了一楼的咖啡休息区。远远的,看到宋雅跟另外三位女士坐在一起。她向那边走 去,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声。 其中一位白富美神色异样,声音尖锐地问宋雅,“你怎么能不知道xxx?”说着拿出自己的,“限量 款!”她的口音极其不标准,苏莺时也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牌子。 宋雅神色淡淡,说道:“你让我看一下。” 白富美得意地递过去。 正要炫耀的时候,只听宋雅说道:“哦,这个啊,我家有五个,平常不太背。” “……”白富美脸色尴尬,指责道,“那你怎么能说不认识?” “不认识啊,我为什么一定要记住它的名字?喜欢的时候买就是了。” 一抬头,见到苏莺时来了,拿起包站起身,“我meimei来了,就不奉陪了,你们再坐会儿。”说着走过来, 扶在了苏莺时身侧。 两人坐上车,宋雅的司机开的。苏莺时忍不住问道:“刚刚那几人是谁?” 宋雅轻哼一声,“中午一起吃饭的合作伙伴带来的,谁认识。” “也是真够趾高气扬的。” “自己没本事买包,全靠着男人,炫耀的有什么劲儿。” 苏莺时笑道:“是呀,可不像某人,我哥哥求着给她买包都不要。” “他?就那么点工资,还不知道自己在国外够不够花。”宋雅弯了弯嘴角,眼中透出丝想念。 苏首阳目前被公司总部调到了美国分公司历练,要干满一年才能回来。两人工作都忙,再加上事业心强, 目前还没有要孩子。 宋雅自己没时间管孩子,但却是真心喜欢小孩的。平常没少给霍征买东西,现在对这个肚子里的外甥或外 甥女也是格外期待。 到了医院,苏莺时检查了各种项目,一切都正常。因为预产期临近,医生建议可以住院备产。 在回家的路上,宋雅问道:“霍川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苏莺时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几天,他说过的,这次怎么也要赶回来。” 宋雅松了口气,握了握她的手,“那可好了,这次不要害怕了。” 众人都没有给霍川说的是,当初医生抱着孩子打开门时,张口问道:“谁是霍川?产妇昏迷前一直在叫着 这个名字,待会儿送入病房后,就可以去看看了。” 在生产时,每个准mama都是无所畏惧的超人,但等到孩子平安后,却又都十分脆弱,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 肩膀。 苏莺时回握住宋雅的手,唇角弯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 可是就在两天后,苏莺时起床时不小心在梳妆台处绊了一下,腹中的抽疼让她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先叫了人,没有人回应,林颖欢这个点应该是出去买菜了。 忍着疼痛,她摸来了床上的手机,脑中首先想到的,不是给最近的家人打电话,而是拨出了一个可能会关 机的号码…… “嘟——嘟——” 没有人接,苏莺时疼的眼泪流下,忍不住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喂,莺时?”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嗓音有些干涩,似是很疲惫,但却难掩欣喜。 火车上,队友们涌到了一起,起哄似的叫了起来。 “川哥本来想提前回去给嫂子一个惊喜,谁知嫂子更沉不住气,这下要知道川哥快到家了,还不知多高 兴!” “川哥忍住啊!先别说!” 特种部队的老首长嫌弃地推了推挤过来的人,板着个脸,“都给我坐好了,像什么样子!老婆要生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