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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壁上留下道道手印。 我拿起茶几上的红酒杯,坐在鱼缸前的红色沙发上。 酒杯里的酒是红色的,很快,鱼缸里的水也变成了红色的。 大浓度的药水将那些人尽数泡化,无法分解的rou屑和骨块漂浮其中。鱼缸上面飘着的那层塑料袋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三十二张人皮。 身后的大门被撞开,我听到DJ的声音。 没想到,最后是他赶来救我,虽然已经没有必要了。 DJ看到那叹为观止的猩红鱼缸露出了兴奋的神色,“Toki,你真他妈太赞了!” 偌大的客厅摆着一张红沙发,一盏茶几,一面铸成墙体的巨大鱼缸。刺眼的白色灯光照亮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灯光穿透那浑浊不堪的液体,在地板上投下了红色的倒影。 我放下酒杯,仰视着面前那通红的一片。 “DJ,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你在笑啊,Toki。” 作者有话要说: 朕朕:今天的我也好想死…… 煊煊:大哥你振作一点啊,那是我的台词…… 同志们,我先硬为敬! 第96章 我和DJ惬意地坐在沙发上,喝光了那瓶红酒。 他说这酒是百年老酒,我说怪不得这么好喝。 “走吧?”他站起身,“你还要赖在这里住一晚吗?” 我摇摇头,跟着站起,“带你去见你的一个老朋友。” DJ告诉我说,他记得烧伤男,他还把人家睡过。 我让他快点闭嘴,这个变态。 我和DJ走到那间拷问室,推开门。 “哟~”DJ向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烧伤男打招呼。 烧伤男闻声一个机灵,我能在他的眼睛里读到恐惧。 “没时间让你们俩叙旧。”我揉着眉心,一旁独眼的尸体让我反胃,我想快点结束这里的一切。 我让DJ出去等我,走到烧伤男身边蹲下。 我轻轻地将捆住他的铁链解开,他手腕上全是自己挣脱时留下的伤痕。 “你在担心你的同伴?”我面带笑意。 他为我友善的态度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要感谢你只给我用了三滴的浓度。”我说,“这个药真他妈可怕,不到一分钟就让一个大活人化成血水。”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别害怕,别害怕。我们换个话题吧。”我将铁链放在一边,用破布帮他包扎着伤口,“你喜欢DJ吗?” “你他妈有病。” “不不不。你才是。你喜欢DJ对吗?但是你是猎刃的间谍。虽然你活着逃了回来,却变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所以你变态了,你很扭曲。你听说我和DJ走的近,以为DJ喜欢我是吗?所以你像个精神病一样,把我的皮缝在自己身上。不过我得告诉你宝贝儿,你的针线活真是太差了。”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他近乎崩溃地抓着我的肩膀。 我推开了他,让他乖乖坐好,“我不杀你。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呢。” 我告诉他,DJ不是喜欢我痛苦的叫声,而是他惧怕我,我让他见识过真正的地狱,这让他感到兴奋。因为,我比你们更加懂什么叫痛苦,更加懂得如何让人痛不欲生。 他瘫坐在那里,很呆滞。 我起身走了出去,DJ跟在我后面。 猎刃的基地坐落在丛林之中,我拨开高耸的杂草,走了进去。 远远地,我听到了烧伤男的惨叫,然后是一声破空的枪声,惊起了好多鸟。 我回头,看向被丛林遮挡住的猎刃基地。 高空处飘着一大捧人型气球,用的是那三十二张人皮。这就是我送给烧伤男的谢礼。 “哈哈哈~”DJ在我身后笑道,“那个叛徒,老子早就知道他是内jian,艹他的时候他爽得晕过去,让他留下来,他死活都要把情报带回猎刃去。现在好了,队友都变成气球了,你看他被吓死了吧~哈。” “闭嘴,人渣。” 一路上我很沉默。燥热的空气蒸腾着,汗水流到我身上的每一处伤口,这让我感到刺痛。 后来,我们遇上了前来接应的安以乐和陈枫。 安以乐跑过来扶住我,他说这里安全了,马上就带我回基地。 我这时才松懈下方才紧绷的神经,浑身上下的伤痛一股脑地将我吞没我勾住安以乐的肩膀,瘫倒在他怀里。 这一觉睡得很沉,而且我又做梦了。 最近的我特别多梦,我都习惯了。 我梦见我坐在沙发上,厨房有人在叮呤当啷地做饭。 “士冥。”那人叫我。 “干嘛?”我应。 “什么干嘛?叫你过来吃饭。” 我老大不情愿地丢开遥控器,趿拉着拖鞋走到餐桌旁。 餐桌上很简单,两个粽子,两个咸鸭蛋,一盘树叶沙拉。桌边上的日历显示着两年前的农历五月初五。 “吃吧。”那人在我对面坐定,居然是是煊。 怎么又是你! 是煊凭空一抓,手里出现了一把白糖。他将白糖撒在自己的碗里,问我要不要白糖。 其实我是想说要的,可梦里的一切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我的身体擅自动了起来。 我捏着桌旁的一罐芥末,哗啦,洒在自己那碗粽子上。 是煊咧了咧嘴角,无奈道,“你吃这么多芥末,会把胃吃坏的。” “我的胃本来就坏了。”我居然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仅仅是在梦里。 “你妈怎么大过节的出去旅游了?就把你一个人丢家了啊。” “恩。” “哈哈。”我第一次见到是煊这种爽朗的笑容,“我弟今天还留我在他家吃,我说不用了,我基友买了红枣粽子在家等我。” 我夹了一筷子沙拉,“我今天在超市遇到是朕了。” “哦,我知道。” “Toki加入五瓣花了。” “哦,这个我也知道。”是煊吐掉枣胡,“不过,我不知道他什么目的,他是猜到五瓣花的Soul是他哥吗?” “怎么可能猜到。”我翻了个白眼,“他可能也是觉得有趣,出于好奇才给我寄了那封邮件。” “你给他寄了徽章?” “对,我得到了他的灵魂数据。”我放下筷子,开始往树叶沙拉里挤芥末,“然后,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