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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我脑子受的冲击比较大吧?“你心里怎么看我的?”他不容我开玩笑,暧昧地摸着我的手,一根根缝隙间擦过。 我开始起鸡皮疙瘩,想起那晚醉酒手掌间的黏腻感,谨慎地说:“恋手癖?”陈闵忽然笑起来:“是,我是变态,你越是这样,我越想把你按在床上cao。” 陈闵可能被刚刚的事刺激到了,把我按在床上,撩起我的上衣,舌尖捉住了我胸前的一点,另一边被他用右手揉搓着。 屋内空调有些凉,我的rutou亢奋得挺起,他轻咬了一下乳晕周围:“你也是变态,被人玩玩奶子就勃起了。” 说着把我的裤子褪下,我半硬的小兄弟弹了出来,被他一把捉住。 “靠,你属狗的吗?”我嘴上嫌弃身体却舒服地扭动。 陈闵技术很好,不一会被他找到敏感点,我被刺激得加紧双腿,下体被或轻或重地揉搓,又被用指甲抠挖敏感的小口。 他低头狠狠地吻我,舌尖缠绕,好像要重新打上标记一样,我的口腔内壁快被他舔破皮。 知道我快要窒息他才放开我,我觉得我的嘴都要肿了,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他手下没停,骨节粗大的手指侵入我的后xue。 “唔,陈······”我想叫他停下,却被按住了前列腺,下体顶端流出晶莹的液体,我大口大口喘气:“恩,啊。” “好敏感啊,都有水了。” 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后xue不但在出水还一阵一阵地空虚。 陈闵手指模仿着性具抽插,反复刺激着sao点,他低下头吮吸我的奶头,我马上缴械投降了,尖叫着挺起前胸,xiele出来。 高潮后我无力躺在床上,陈闵骑了上来,扶着guitou卡在我的屁股后面,我迷离着双眼,还在渴望摩擦。 陈闵感觉到我的腿缠上了他的腰,真的是无意识的.。 粗大的阳具忽然撑开肠壁,他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啊——太撑了,哈········”我被抓着腰屁股已经腾空了,他开始疯狂抽插。 太激烈了,我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叫得大声了他还拉着我的手让我感受我俩交合处的燥热,沉甸甸的rou袋打在我的皮肤上,我嘴角流出液体。 “你真的是,变态。” 我撑不起身子只能嘴上逞能,没想到他更大了,“cao,我好像在被畜生。” “你被畜生cao过?”陈闵顶到深处忽然不动,我浑身颤抖跟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陈闵抱着我去浴室清理,又要拉着我来一次。 “不行,我要累死了,不公平。” “你觉得你还能和我讨价还价吗?”说着又把那物插了进来。 确实不行哈。 我晕了。 第13章 改了下之前陈闵的言行,更贴合跟受臭味相投的设定,私密马赛! 一场性事下来,我和陈闵都有爽到,他勾着我的手傻逼一样地笑。 “干男人舒服吗朋友?”我受不了他了。 “这个时候需要根烟。” 他从包里抽出两根烟,塞了一根到我嘴里,低头用他的那根点燃我的那根,末了还吹了口气在我脸上。 “德行,以为很帅吗?”我上手搂他的腰。 陈闵问:“接下来干什么?”我:“我本来打算着就躲着你们,没事画个画糊口。” 结果都给我以德报怨,怪不好意思的,原来馋我屁股。 “带你去个地方。” 陈闵神秘地说,“有护照吗?”我:“我护照要是还有用,我能让你们抓到?早跑到爪哇国去了。” “那就就近。” 陈闵拉着我去了京城郊外的飞行俱乐部。 “大哥,我虚。” 我没干过这事。 “凡是都有第一次。” 陈闵让人把我架上飞机,“我带你。” 这太刺激了,几千米的高空,飞一次得花不少钱吧,这不体验一下也亏了呀。 我感受到陈闵的心跳,紧贴在我后背,天很蓝他还蛮开心的,呼吸都是阳光的。 我被绑好在他胸前,坐在飞机门前,脚下是云烟,问:“你真是专业的?”我能把命绑你身上吗?陈闵大概没听清我的话,大声说:“你会喜欢的!”说完带着我投入蓝白的天境。 坠落的速度快要撕裂我的灵魂,我的呼吸都无法控制,这种感觉却酣畅淋漓,天地间只有你我,这一刻我不得不将生命交给陈闵,这个决定却做得轻松愉快。 “陈闵,你这招要是用来泡妹就太牛逼了!”我想笑来着发现控制不了。 “你是不是要爱上我了!”“差点吧。” 嘿给你牛的。 穿过云层能看见地面了,陈闵说:“杨珏,死之前,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他这句话撅住了我的心脏似的,我的血rou打在泥土上,拉陈闵垫背实在太不浪漫,我长出了翅膀,巨大的拉力让我远离了终点。 地下有人帮我们解开绳索,我的心脏还在跳动。 陈闵伸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我说:“如果不做设计创作,我就会死。 就像在空中,必须要长出翅膀,这与跳伞技术好不好没有关系,如果不开伞,我就会被摔死。” “大艺术家,说人话。” 第14章 我和陈闵在俱乐部逗留吃饭。 “来条鱼吧。” 我咂咂嘴,“这顿我请。” 他笑着勾手叫服务员,点好菜四下无人,他先开启话题:“怎么说,之后要不要来陈氏做设计师?”我假装思考,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为什么不能回我老东家,或者现在独立设计师也是趋势。” 陈闵看起来不太高兴,我晓得不能故意逗他了:“陈闵,我做决定需要信息,现在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三家关系都有些紧张吧。” “龚氏现在一团乱,我叫你来陈氏是在保护你,独立设计你别想了,钻石会与顽石为伍吗?”现在好像看似陈氏占尽先机,但未来如何还不好说。 不过他的心意我领了,帮他夹了块剃好的鱼rou说:“谢谢你,阿陈。” 我大概好久没有像这样收起过身上的刺了,他一时也说不出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这时他电话响起,他皱着眉头接起,结束后跟我说:“等下我们去一趟城南。” “跟我有关系?”“龚若云叫的,”陈闵表情复杂,“虽然我很不想带你去。” 好不容易要骗到手了。 城南一栋别墅里,龚若云冷脸叫人看着一群小混混,见我们来了表情变得柔和些。 “杨杨,过来。” “哦,哦。” 我乖乖过去,啊,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你看哪些是那天绑你,打昏你的。” 那天警察没有抓多少人进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