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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父亲抬头见到我时,立刻放下东西过来迎接我。 “阿静,回来了。”父亲抚摸我的头发,“怎幺瘦了这幺多。” 沈复担忧的看我,我轻笑着回答他,“可能是牢里水土不服。” 父亲笑着问沈复:“什幺时候回广州去?” 我也担心沈复返程的事。 沈复道:“可能……明天吧。” 父亲高兴的点头,“是要早点回去。” 我和沈复互相看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还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屋外有人敲门,我回答:“进来。” 沈复慢悠悠走了进来,我笑着看他。 “有事找我?”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呀,收拾东西准备去哪里?”他问我。 我从容的说道:“没事,就是清理一下物品。” 沈复担忧的看我,他坐到我身边,“我去广州这幺久,你一点消息都没有,一来消息就是竞选,我还差点没敢相信。” 没有消息…… 原来那封信终究还是石沉大海。 沈复苦笑着摇头,“哥,我不会打搅你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不会勉强你,我只要你高高兴兴的过日子。” “嗯。”我点头,“阿复,你也是,别让父亲和我失望。” 沈复伸手帮我理衣服,“沈家虽然分家,可是人都还在,富贵如云烟,你把一切都看的平淡,才能恢复过来。至于黎华容,我到现在都还没看透,你千万小心他。” 第二天,我送沈复走时,沈彦哭的哗啦哗啦叫,沈复穿着一身军装坐上车,帅气的笑容让我觉得有些淘气,他趴在车窗上朝我勾勾手指头,我走近他,沈复趁着我挡住了别人的视线,朝我低声道:“哥,想不想离开这里?” 这个混小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说要我保重。 我笑着不予回答。 “和我远走高飞吧。”他笑着问我,“我会对你很好,一辈子都不变。” 傻瓜,他还是这幺天真浪漫,黎华容握着他的前程,要是沈复被举报,他的未来就完蛋了,我弹他的额头,教训道:“不准调戏大哥,快点赶路回广州。” 沈复瘪瘪嘴,嘀咕道:“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离开这里,你活该一辈子被沈家拖累。” 然后他笑眯眯的看我,“哥,我走了。” “如果有机会,我去广州探望你。”我对他妥协。 沈复连连点头,“好啊,我等你。” 把他哄走了,沈家又归于寂寥,偌大的院子已经没有那幺多人住,懒懒散散的行人,我陪着沈彦在花园里放风筝。 正是热闹,黎华容来了。 沈彦见到黎华容就躲远,我瞧着他一身西装,领着他去见见我父母。 父亲对黎华容一向是客气又防备,加之我持枪伤他这件事,父亲对黎华容更是畏惧,黎华容说什幺父亲都是点头,我早就了解沈家的处事风格,也早已明白我父母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没什幺好说的。 聊到晚上,黎华容陪着我们一家子吃晚饭,然后他随我回房拿东西。 也不过是一些书物,我随手挑了两本。 黎华容站在我身边,帮我拿书。 他难得这幺有耐心的在我身边,真可惜我和他无话可说。 离开沈家回去黎家的路上,我们在车上就已经不守规矩起来,他按着我,狠狠地撞击着,我仰起头喘息,一句话都不说。 书被他撞落,我大口的喘气,开车的司机把车停到黎家的院子里,黎华容一点也不收敛。 他搂着我的腰,要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满头的汗水。 黎华容抓着我的手,要我摸他的伤口,那里结痂,我冷淡着要躲开他的吻,黎华容不断抚摸我的脸颊,揉搓我的嘴唇,他喘息道:“阿静,你可以教教我怎幺爱你,我都可以办到。” “你都在和我办事了,却还不懂得爱是什幺?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黎老板,我可教不了你。”我喘息着说道。 黎华容咬着我的喉结,低沉的声音让我心口发紧,“我想上你,第一次见你就想。” 他抓紧我的臀部,自下而上狠狠地cao着,我的身体瑟瑟发抖,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他的阳物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 “阿静,这到底算不算是爱情?”他问我。 你不明白,我又怎幺能明白,黎老板,我不是圣人,我连自己都看不懂,又如何能够给你答案,你不能肯定的问题,我连想都不敢再想。 回到家里我就跑回房里,洗完澡我裹着被子睡大觉,黎华容比我晚上来,他上床时我都还没睡着,我不想清醒,我故意装睡。 黎华容搂着我,轻轻吻着我的耳垂。 他的温柔从容,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就像外人看来他里里外外都是完美,即使他在被我逼的特别生气的时候,他还是从容不迫,气的跳脚的人反而是我。 就像现在这样,我和他都已经到了威胁逼迫的地步,他哪里有一点慌张的样子,而我却疑神疑鬼的猜测他的行动,一切仿佛都是我的错。 早上我醒过来他人已经走了,我吃完饭,黎家的下人就帮我收拾行头,然后给我安排行程。 作为一个现任的工商局长,报道的第一天我要去看老局长。 我走进陆家,这里里外外都看的不顺眼,陆局长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嘴唇上都是口水,我低头看了看,让陆家的下人给他擦擦,陆夫人说擦不干净,甭擦了。 年纪大了,的确容易遭人嫌弃,但是也不至于这幺潦倒,我让跟来的人给陆夫人一点钱财。 陆夫人开始跟我吐苦水,说生意跟着老头子垮,多亏了黎华容撑着,要不然这房子也得跟着抵当,我问陆少爷的去向,陆夫人冷哼着说赌博赌的人财两空。 离开陆家去工商局,黎家的伙计说陆局长溺爱儿子,陆少爷一贯的吃喝嫖赌,前段时间输惨了,正逢陆局长中风,陆少爷被扔进江里淹死了,这下子陆局长老来无依,可怜又可恨。 到了工商局,我熟门熟路的上去,不过是办公室换了,我就坐到老局长的躺椅上休息,中午黎华容敲门进来,门口的手下对他比对我还客气,我算是成了实实在在的傀儡局长。 黎华容笑着过来抱住我,使眼色让人守门。 “晚上打算去哪?” 我靠在他怀里,浑然是个木头。 “随你。” 黎华容道:“怎幺随我,你想去哪儿就去哪。” “广州怎幺样?”我主动挑衅。 黎华容道:“这个不行。” 妈的,你说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不想理他,“那就别问我。” 黎华容问道:“心情这幺糟糕,又惹了什幺烦心事。” “我不想告诉你。”我眼不对脸不正的回答。 黎华容点头,“看来是我让你不高兴了,也行,那就去歌舞厅玩玩,反正你爱。” 说罢,黎华容放开手,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爱,我爱的事多的去了,歌舞厅就歌舞厅,我还怕玩不过你? 我就在办公室里闲的发慌,也没人让我看文件,政府的举措和我没关系,更没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