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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东西。即使这样,你也想给这孩子吃么?” 桃华听见子时愿意拿出时業兴奋的心情,一瞬间被这番话浇了个透心凉。 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 “……请问这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是什么?” “谁知道……”子时的回答相当不负责任。“天下之大,什么稀奇古怪的生物没有?或者会变成丧尸,或者会变成僵尸,再或者变成外星人也说不准。总之不会是最初的那个他自己。” 否则天下所有的半妖都能变成纯血了! 简简单单就能更换血种的好事怎么会存在?说不定到最后,这个孩子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不是妖,不是人,也不是半妖。 什么也不是。 不过子时没打算跟桃华说,他是商人,还是个懒散的商人,客人的想法他不能轻易左右,做决定的还是桃华自己。 然而花木兮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卧槽怎么了怎么了? 她错过了什么? 这一瞬间她找到了上数学课的时候,一个溜号,黑板上的东西就在也看不明白的懊恼感。 那只妖是谁啊? 搞大了她偶像肚子的那只妖男他、谁、啊! 没人回答她。 那厢子时正在和桃华说药的事情,而那帮子未成年看起来一点解惑的意思也没有。 也是,除了双胞胎,剩下的怎么看都像话都说不清的样子,若虚刚才和她说话,应该也没听到多少,至于若谷,那孩子一脸看她阶级敌人一样的表情还是算了吧…… 这时听见桃华那里有些慌乱的声音:“我想想、再让我想想……” 说着抱着孩子慌不择路的推开门冲出去,一眨眼就不见了妖影。 花木兮奇怪啊,就看子时:“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我有点跟不上你们思路啊!” 子时看她:“你刚才没听?”也懒得等她回答“没听见就没听见吧,反正我也懒得讲。” 说完就‘滚’回他屋子里去了,那之前还不忘说一句“给我泡壶茶来,等我睡醒我要喝。” 然后就关上门,没声音了。徒留花木兮一个人气的脸通红。 ——你想得美! 偏偏门上那铃铛因为桃华关门的动作太大,响个不停,搞得她烦的不行。 “那破铃铛怎么回事?怎么我开门的时候就不见它响?现在响个没完又是几个意思?” 若虚见她这个样子有点想笑,子时惹了她她只会和个铃铛生气,小孩儿气性。 但他一向脾气好:“那是标记,妖怪来这家店两次就会被标上标记,再也找不到这里,身上有路标的却不会,人也不会。你是人,它就没有给你标标记,所以就不会响。至于现在响个不停,”小孩儿微微一笑,表情很温柔:“是因为刚才那个客人太粗暴,它被吓到了。” 花木兮满身的怨气听见这话散了不少,合着那铃铛还是活的? 用右眼去看,果然看见一个透明的小人隐在铃铛后,瑟瑟发抖。 看见她看过去,又害怕的往铃铛里藏了藏,可它是透明的啊,铃铛的花纹就映在它身上,像幻灯片一样。 花木兮盯着那个小人看了好半天,忽然如梦方醒,在花时里搜寻着,果然发现了好多这样的透明小人,有的已经能看出性别,有的还是胚胎的样子。 整间屋子就像千与千寻的那个场景一样,光怪陆离,却美轮美奂。 有些小得rou眼几乎不可见,有的长到巴掌那么大,五官已经成形,冲着她友好的挤眉弄眼,丑的欠扁,却让人浑身软软麻麻。 它们还不能像屋子里这几个未成年一样说话,只能发出婴儿学语时的轻喃。 像安神曲一样,一下子安抚住花木兮炸毛的心情。 子时那种懒人,怎么会养出这么可爱的妖怪们呢? 真是奇怪。 花木兮火拼的心情没了,文明人要有文明人的样子。 凌晨三点,子时往常一般起床,让雾气收拾他,闭着眼游魂一样挪到房门,雾气却往后缩了缩,没像往常一样,帮他开门。 子时皱皱眉,用念力催动两次,可是雾气死活不听他话,没办法,自己伸手,握上门把,一拧——没拧开。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一看,就看出些问题。 门缝里像是沙拉酱从三明治的边上流出来一样,泄出些黄色的光,加上雾气不肯碰那门,心里有了数。 除了阴阳师花木兮没人能搞这样的事情。 子时谁啊? 他懒归懒,但是自己的领域还是很自信的,伸手一震。 ——卧槽怎么震不开? 子时不信这个邪,他七岁接手花时,想他出丑下台的人多的数不胜数,可他硬生生挺到今天也说明他的本事。 这一次他放慢了动作,一如方才的,震不开。 不过这次他注意到,他的力道打到门上的时候一下子散了好多,一部分是被什么力量摊开了,另一部分是被沙拉酱胶水一样吸走了不少,拿来加固门上的防御了。 子时心里骂了声干!但面上还一脸淡定懒散的问。 “你丫想干什么?” 墙上忽然魔术样开了个洞,里面伸出一双手来,送进两个碗,一碗装着米线,一碗装着炒蟹粉,然后那手从小黑洞里消失,墙上平滑得不得了,要不是面前多了两个碗,子时一准儿当自己做梦。 门外传来花木兮的声音。 “呐,把它们吃了,我就放你出来。” ☆、第八章 一方幻境 “嗝、嗝、嗝……” “嗝、嗝、嗝~~~~” 小妖怪们的视线绕着各种方向,最后的目标——那个窝在椅子里的男人。 这个男人懒洋洋的德行大家见得多了,一犯懒就在椅子里不动弹是经常的事。但是今天……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羞愤欲死啊…… 若虚笑了笑,一回头,正撞上他阴沉的双胞胎哥哥。 若谷阴阴沉沉:“那个女人有两下子,能把小时折腾成这个样子。” 若虚早习惯若谷这样子,踏进他领域的,全都是敌人,更何况那姑娘还是个阴阳师。 他也不打算劝,这种事情劝不来,他也不听,更何况那女孩也不一定在花时里呆多久,没必要费这力气。 只是确实出乎他意料就是了,能封住小时让他出不来,只能把那两碗东西全都咽下去,结果撑到现在还在打嗝…… 子时不知道那帮未成年心里的想法,双胞胎他管不了,剩下的太小他懒得管。 他一整天都很辛苦,打嗝打的全身的肌rou都抽搐的疼痛起来了。 解雇!他要解雇她! 解雇之后把她摔给她爹!再也不要看到她! 只是他没来得及实现这个愿望。 下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