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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贪心的结果就是没一样卓越的建树。 杨眉眼光长远,跟毕文宁商量好了齐砚未来的发展计划,要帮助他成长为真正的一线明星,这其中种种自然都是双赢的结果。但具体路要怎么走,还是要齐砚自己决定。 齐砚在后台听毕文宁说完,看着罗一平则接过她亲自送过来的装着新合同草稿的文件袋,就忍不住有点感慨。 就想当年他和杜锋,还有其他十几个年轻人经历了层层筛选考上了星辉无限训练生,签合同的时候是一个助理念着名字让他们轮流上来领。 如今则是公司元老亲自将合同草稿送上门来,表示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毕文宁还说:“虽然说全面发展是挺好,不过我跟杨总都觉得吧,你最好的天赋还是在唱歌上,可别浪费了。我在留意着好歌,等着给你出第二张专辑,你自己也留心看着点儿。” 这话说得深得人心,齐砚自己也最喜欢唱歌了,急忙点点头。 毕文宁先走了,齐砚等新闻见面会结束后,看着时间还早就先去了王义家里。赛门住他那儿,因为身体不好,上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又请假在家窝着。 齐砚最近开始每天去给他唱一首歌,对其他人的解释是或许这样少食多餐对身体好。其实暗中记下了不同类型歌曲产生的不同效果。 赛门心思单纯,又一味地崇拜齐砚,基本上他问什么就答什么,而且还以为是齐砚关心他的喜好,感动得不得了。 齐砚有点心虚,也就尽量对他好一点。 唱完了以后就回家,果然在贺千秋家里遇到了贺千明。 贺千明也担心哥哥,又不敢回老家追问,只好有空就过来住着等。 两个人也没啥好说的,晚上七点多,都各自在外面吃过饭了,齐砚才脱下外衣,想安抚一句,突然听见电梯响了。 扭头一看,快一星期没见的贺千秋就这么出现在玄关。 齐砚以为自己会扑上去,脚却像钉在地上似的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走近,把自己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用力压着他后背,想要将他嵌进怀里似的。 齐砚也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哽得厉害,只死死地抱着贺千秋,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回来了。” 贺千秋的声音就贴着他耳边轻轻响起,“我回来了。” 贺千明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敢靠近,特别小声地喊了句:“哥……” 贺千秋没理他,只将齐砚松开,脱了外套递给帮佣,叫她提前下班。 帮佣去挂好衣服就走了,贺千秋神色倒是看不出端倪,就是有点疲倦,说话的语调和平常一样沉静温柔,“把裤子脱了。” 齐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贺千明叫出了声:“哥!我错了!不要吧!” 贺千秋已经迈步从齐砚身边走向沙发,语调还是没变化,“要我说第二遍?” 贺千明真是急了,脸色一时红一时白,咬咬牙还是不甘心,低声下气地讨饶:“哥,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 “你也知道自己快三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幼稚,以前都白打了,嗯?” 贺千秋尾音轻轻扬起,不觉就带了nongnong的威胁意味,让人心底生寒。 贺千明退了两步,眼睛往齐砚站的地方扫,带了些求助的意思,俊美高傲的男人这时候居然露出无助慌张的神色,“没、没有,可、可是小砚在,哥哥……” 贺千秋突然一声呵斥:“跪下!” 贺千明条件反射,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跪下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满脸通红。 贺千秋继续说:“别跟我唧唧歪歪的,小砚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只要你还认我是哥,以你这性子,这事迟早绕不过。别罗嗦,把皮带抻下来给我,裤子脱了。” 齐砚被他突如其来一句“要过一辈子”给惊得全身骨头都酥了,心说你要么就好好跟我告白,要么就好好去教训弟弟,这两件事混一起说出来很别扭的好吗! 他只能期期艾艾地开口想劝人:“贺……” “小砚你别开口,站那儿看着。”贺千秋根本不给他机会,将袖扣和领带摘下来扔沙发上,缓慢挽起袖子,深蓝色细条纹衬衣在灯光下跟屠夫的工作服一样,仿佛带着杀气和威压。 齐砚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又被警告留在原地,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贺千明却已经死心了,脸色惨白地动手解开皮带,铁灰西装裤轻易滑到了膝弯。而后他两手捧着皮带,高举过头顶。 贺千秋接过皮带,折成三折,随手一甩,空气里就响起尖锐呼啸的声音,让男人原本温柔的嗓音也渗出了叫人胆怯的意思,“内裤也脱了,面朝沙发跪好,腿分开点。” 贺千明只得乖乖照做,随即一声沉闷抽击在房间里炸响,紧接着是沙哑的痛呼声。 贺千秋下手又稳又狠,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将弟弟后颈牢牢压制住,一手挥着皮带,一下比一下狠地朝着臀腿位置狠狠抽下去。 齐砚第一次见到别人家里打孩子,走又不敢,留又尴尬,只能站在花几旁边发呆。听着贺千明隐忍的痛呼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哀求;看着他一次次试图躲闪挣扎却被贺千秋毫不留情压制下去;看着他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肿起一条条手指粗的檩子,又被皮带狠狠撕扯,隐隐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 就耽搁了这么一会儿,贺千明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手指一下下抠着沙发皮面,嘴唇惨白,汗水濡湿了头发,唯有清脆刺耳的皮带抽击声匀速响起。 齐砚看着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原地转了两圈,完全想不到别的辙,只好咬自己舌头。第一下就疼得他倒抽口气,但是效果不大,他狠狠心,猛然一咬—— 一声痛楚呜咽突然压住了贺千明的喘息,贺千秋终于停了手。 齐砚捂着嘴蹲下来,痛得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两眼阵阵发黑。痛死了,咬舌自尽的人其实都是疼死的吧? 贺千秋只得扔了皮带,“剩下的先记账,自己上药去。” 贺千明气喘吁吁忍着疼,还是抱怨了一句:“你这管杀不管埋啊。” “行,那前面的不算,下次从头来。” “不要啊哥!我自己上药,你快去看看小砚去!”贺千明立刻改口,费力地拉裤子。 贺千秋没管他,一把将齐砚抱起来,带回了房间里。 这下就剩两个人,齐砚装不下去了。咬的时候的确疼,过后其实还捱得住。他装得那么夸张,只是为了转移贺千秋的注意力而已。 贺千秋将他放床上,捏着脸颊下令:“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齐砚心里有鬼,只好放下捂嘴的手,乖乖张嘴伸舌头,还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贺千秋缓缓勾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