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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因我的愚昧无知遍体鳞伤,可我回报他们确是遂不及防致命一击。 这是我人生中最难以启齿和无法原谅的悔与痛。 我全身像打了鸡血,兴奋之余全力以赴为我和他的重逢做准备。 只闭眼两个小时心情好到无法形容。 我翻箱倒柜找出在高中时李进瑶买给我的所有衣服,鞋子。 我将他们当宝贝一样保存的纤尘不染。 奶白色的羽绒服,手里拿起的羊毛裤,都是他周末或者放假带我去商场里买的。 他家境和我一般,爸爸是大学老师mama是一家知名度很高医院的科室主任,我们一起上学那会,他几乎将所有的零用钱都花在我身上。 记得高二功课最繁忙那段日子,为我生日能吃到那款Hello Kitty蛋糕,他整整花掉了半个月的生活费。 那是我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他神神秘秘把我带到二十四小时咖啡厅点着蜡烛,在有着红酒与玫瑰的浪漫烛光里对我许诺。 “林箫然我要建造世界上最漂亮的房子我们一起住,你是李进瑶此生唯一的选择。” 往事历历在目,如今确与我相隔千山万水! 破天荒第一次画了个淡妆,从头到脚都给自己贴上李进瑶标签,就为能够发照片给他,证明我对他情比金坚。 看到镜子里几乎回到高中时代的自己,我很满意给自己打一百零二满分。 然后在客厅一个小包里找出上次叶景逸陪他mama去温哥华给我带过来的一只口红。 简直不要太完美。 我春心荡漾,沾沾自喜。 站在卧室窗前拍一张美美的照片,根本不需要什么美图、什么美白神器、什么美颜相机,秒发李进瑶。 然后很暧昧的说一句“沙皮狗先生,你的小懒猪都起床了!” “你是我的小懒猪我是你的沙皮狗,你一直懒下去就好,我这个沙皮狗只给你靠只让你抱!” 这是他说给我最动听的情话,当时我泪眼婆娑,发誓此生非他不嫁,非他莫属。 与我而言这便是誓言。 “我的小懒猪今天好可爱!” 他的一句话使我像个白痴般在自我陶醉的眩晕里不愿清醒过来。 时间过的太快了还没从眩晕中清醒,门铃响起来七点半了吗? 我对着手机“沙皮狗先生,你的小懒猪要去上班,你好好睡觉,我们晚上聊。” “小懒猪一切顺利。” 我的白天,他的黑夜。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同一个时间轨道? 快了,快了,五年都挺过来,三个月算什么。 所谓的解释都被我抛在九霄云外,在我狭隘的认知里我只知道终于有了他消息且终于找到他。 我痴痴对着手机傻笑着打开门。 叶景逸在门外半天没进来。 等我发完痴转过身才发现他仿若钉在大门外一动不动盯着我看。 这次的目光并不深邃炙热,而是满眼的震惊暗淡甚至脸色发白。 “叶景逸,叶景逸”我喊。 “奥。” 他将保温饭盒与虾饺放在餐桌上。 虾饺不用看就知道是市里南大街那家招牌。 叶景逸开车过去不堵车的情况下需要四十分钟。 保温盒里是他亲自熬的红豆薏米粥。 我体质偏寒有次mama过我这边给我送粥,恰巧他在就记住了。 他带两双筷子可早餐一口都没动。 我津津有味的吃完才发现他的脸还煞白,好像有点生病的样子。 “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我自己打车去上班。” 我有点担心他,因为他现在的样子真的特别糟糕。 “没关系,我还好!” 好勉强的笑脸比哭还难看。 一路上他再也没说一句话,在湿滑的雪路上行驶,有好几次他闯了红灯还差点追尾。 好在有惊无险将我送到公司门口。 我被他的举动有点吓到了。 向他打招呼说再见的时候他看向我的双眼不正常发红,好像布上层厚重的云遮盖住所有光。 他嘱咐我好好上班然后绝尘而去。 我呆愣半天才发现他已走远。 如若往常走进办公室,周围同事都夸赞今天怎会如此漂亮,宛若十七八岁小姑娘般清纯可爱之类云云,我在赞美中开始一天的工作。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怡然自得。 下班之前南婧给我来了个简讯,告知下班带我吃晚餐,我提前给叶景逸报备他大度的准许。 前提是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到家。 我想告诉他“我的王子以后每天晚上会陪我,再也不会夜不归宿,酩酊大醉。” 破天荒我勤奋的将所有文件和票据之类的账务都核算一遍。 照mama的话说我没心没肝还能把出纳这个工作干好实属不易。 我为此吐槽mama好长时间。 临近下班经理突然说总公司明天早晨过来审计,要加班一个半小时,我赶紧告知南婧本小姐今天事务繁忙,务必静心等候。 她在手机里说“宝贝,我等你到海枯石烂。” “你怎么不说天涯海角,至死不渝?”我笑。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宝贝我去泰国变个性,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啊,疯子”我挂掉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加油。谢谢。 ☆、甜蜜互动 跑出公司之时南婧那辆黑色路虎霸气刺眼横档在门前。 我们经理和同事都带着羡慕和鄙视从我身旁经过。 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领导同事心里给我贴上“趋炎附势,爱慕虚荣”的标签。 保持缄默就好。 南婧今天特别拉风。 红色皮衣搭配马丁靴,一张比男人还帅气的短发配她一脸高冷范的脸,秒杀多少自认硬软件设施都不错的自恋男都不成问题。闪瞎万千花痴清纯女的眼,简直分分钟不在话下。 正要奉承夸赞她几句,结果他二话不说怒开车门秒飘我跟前。 南婧从我乌黑亮丽的头发上将早晨还美美装饰的粉色饰品一下子扒拉下来,扯疼我头皮。 还拿出一张湿巾纸,把前一分钟才补的口红抹掉,更过分他直接打击我。 “我去,林箫然,你以为自己年方十六、十八?还是一枝花?都多大岁数的人,还这么幼稚?打扮妖艳是想勾搭谁你?谁准你化妆的?这些个粗枝俗粉有什么好,你就不能消停过日子,非得像个白发苍苍的大妈一样,明知自己年纪一把,还非要穿件大红衣衫装嫩,你俗不俗气呀你?你看你身上穿的外套,你该不会真觉自己十六岁吧?不是奶白就是粉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