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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般模样,暗自喝了一口酒,点了点头。柳牧然也不在乎自家皇叔的态度,实在是现在脑子里都被叔么找到了这个大消息砸的晕晕忽忽的。 怪不得皇叔办完了事情,没有走,在镇子上一呆就是半月有余,自己怎么这么蠢,依着皇叔的性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停留这么久,必定是有着牵肠挂肚的人,能让皇叔这般作态的人不做他想,只能是久未谋面的叔么,所以说人真的是找到了。但是说是这么说,这人到底是谁咱还不知道,皇叔这保密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了。 也不怪柳牧然,没有察觉,实在是这事情太过隐秘。柳承安怕那人察觉,所以一直都是不动声色的远观,一点迹象都没有,但是偏偏这行为又和平日的作风相差甚远,不发觉就是傻子了,不过没想到找了这么多年兜兜转转,还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要说自己和皇叔也可以说同是天下沦落人了,明明当初过的好好的,一下子媳妇儿不知道哪里去了,对于视夫郎大过天的两人,不可谓不是一个莫大的打击,而且自己这个还好一些,最起码也就几年的时间,皇叔找了叔么十几年,实在是想想都觉得有些苦闷,好在现在是苦尽甘来。 虽然消化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可是到底是何方神圣,咱也不知道,皇叔只是一味的摇摇脑袋,这哪里又猜的到。“皇叔,您告诉侄儿一声,说不定咱也可以给您拿个主意不是。”按理说柳牧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是架不住这浓烈的好奇心,要知道自己可是很想见见那位将皇叔吃的死死的叔么。 柳承安径自喝着酒,听了这话“你小子,能帮的上忙,照着你的话做,说不定这到手的鸭子都得飞了。”柳牧然听了这话眼角抽了抽,好歹咱也是有过实战经验的人,怎么到了皇叔这里,就变成了累赘一般。不管柳牧然怎么说燕王殿下,还是一副把酒问青天的模样,一概不理。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早起来就看见安安和木木晃着小手,一见自己的目光转过去,咿咿呀呀,阿爹阿爹的叫个不停。 安阳用手比了一个嘘,两个小的这才安静下来,只是这黑幽幽的眼珠子,还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昨儿着实是将人给累着了,现在看着媳妇儿小脸睡的红扑扑的,安阳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将两个小子抱到外间。 还别说,这俩臭小子自从过了周岁生日,那体重是蹭蹭蹭的往上涨,要不是自己坚持锻炼,从不松懈,别看年纪轻轻的,可是又哪架得住一手一个大胖娃娃,没有好的臂力一切都是空谈。安安不停的扭来扭去,安阳拍了这小子一把,就看见大儿子泫然欲泣的小眼神,还一双手捂着小屁屁,好不委屈。 再看看小儿子,都是一胎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木木老神在在,神色轻松,安安静静的,简直就是贴心小棉袄。木木扭头看着自家哥哥扭得跟麻花似的身子,还有自家阿爹气急败坏的模样,自顾自的打了个小哈切,昨日哥哥闹的太晚,自己陪着,确实是有点睡眠不足。 好不容易将大儿子鼓捣好,安阳出了一身的汗,这带奶娃娃可真不是一个轻松活计,有这功夫啊,真是宁愿干点别的,虽说嘴上是这么说,可看安阳脸上心甘如愿的样子就知道这是死鸭子嘴硬,没看见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么。 这段日子,安阳不是没有思索过这燕王,怎的在自家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是归根就底,这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只要自己尽到本分,将人招待好就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安阳发现这王爷还真是没有什么架子,虽然带兵打仗多年,可是人家身上就是有着一股子温润如玉的气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翩翩公子。 不得不说一句,柳承安的长相,虽然是接近而立之年,可除却沉稳了一些,反倒是显得年轻的很。安阳当时见过之后,心里嘀嘀咕咕的,听牧然说他这皇叔大他十多岁,没想到这大名鼎鼎的燕王竟如此年轻。 哄着两个小娃吃过饭之后,安阳将娃娃交给管家看护,今儿可是还有些事情要忙的,这还是头一次参加别人的成亲仪式,想起自己和木清成亲时的模样,虽然自己已经尽全力做到最好,可是还是觉得有些怠慢了自家媳妇儿,不过木清是不会介意这些的,能够嫁给待自己这样好的人,夫复何求。 和自己交好的陈掌柜,今日就要成婚,说来也是一桩美事,两人青梅竹马,现在也算是圆圆满满。看着陈掌柜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还有院子里一水的大红色,宾客们满嘴的祝贺,安阳握紧身旁人的柔胰,转头对视,赢得夫人一个温柔的笑脸,安阳一时有些怔住了,可能是今天的阳光太好,安阳觉得自家媳妇儿好像闪着光彩。 日子晃晃悠悠的过,安阳一家也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事情都步上了正轨,银子,房子,产业,靠山,伴侣,孩子咱是一样都不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总算是知道了燕王赖在自己家怎么也不肯走的原因了。 原来柳承安还想着温水煮青蛙,一步一步的慢慢来,谁知道这人还真是这样的性子,你退一步他能跑出十里地远去,柳承安不愿意再这么磨磨唧唧的,到时候说不定煮熟的鸭子又给飞了。 胡老还以为自己伪装成功,可是上次被这人堵住的时候,还有那人嘴里的,“幺儿你还要躲多久?”胡老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过耳边炽热的呼吸提醒着他这并不是做梦,略微低下头,遮住眼睛中的慌乱,刻意的压低嗓音,“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过于压迫,胡老不自在的动了动,虚虚的将人禁锢在怀里,柳承安摸上怀里人的脸颊,轻轻一撕,展现在人眼前的竟是一幅青年模样,胡老,不也许叫蓝冉更加合适,瞪着一双黑漆漆水润润的眸子,柳承安看着眼前人,恨不得将人揣在兜里带着,省的下次再跑丢。 其实在柳承安的一声幺儿出口,蓝冉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可还是存着一丝侥幸心理,但是现在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已经破灭。看着怀中的人僵硬着身体,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柳承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抚了抚那人的发丝,“幺儿就这样狠心,竟然一走就是十年,抛下为夫,不管不顾。” 蓝冉这时的心绪着实是有些复杂,虽然被认出来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竟是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躲了这么多年,今儿也算是有个交代,不过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虽然事出有因,但是一躲就是十年,不管这人知道消息之后内心多么的痛苦,虽然每每想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