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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重廷川挑眉一笑,“六爷,你说是不是呢?” 重廷川听到她之前那些话就知道她话里有话,只不过还没摸着头绪,所以未曾开口。直到听到她最后那一问,他总算是知道了她的意图,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怎么?心疼银子了?” 这话来得莫名其妙,郦南溪一时间没有听明白,就仰着头去看他。 她这眼神很是茫然,透着疑惑和懵懂。重廷川看了后心里忽地升起一股子火热,看她双唇红艳艳的,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越吻身子越是难受,越是有些憋不住。他只能强迫着自己将她松开了些,待到身上的那股热度渐渐消退了点方才开口,“我是说,你舍不得我花银子去买东西,所以在提醒我不用刻意准备?” 此刻他的声音沙哑黯沉,很是好听。 郦南溪本就被他吻得身体发热,再听了他这声音,自己也有些难受。不过怀了孩子不能肆意妄为,所以就揽住了他劲瘦的腰身,窝在他的胸口轻声说道:“花费银子是一个,还一个便是太花心思了。” 她也想过要不要装作不知道,由着他在外头四处为她寻找生辰礼物。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寻不到合心意的,他岂不是天天要挂念着这事儿? 这么一想,她又舍不得了。他本来就事情多,很是忙碌,再为了这个而花费心思,岂不是片刻也不得闲。 重廷川了解她,听她那话再看她这担忧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在为了他而cao心。 “你无需担忧。”重廷川笑道:“我有分寸,不会太麻烦的。” 郦南溪才不信他,“怎么可能。” “若是为旁人花费心思,我自然懒得去做。”重廷川笑着将她的手扣紧,“若是为了你,我当真是半点儿都不觉得麻烦。” 这话说得可真是太直白了。郦南溪脸色就泛了红。想要再去劝他,可一想起他肯为她花费那么多心思,她又觉得十分甜蜜,不愿去拒绝他做这些了。 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重廷川很是愉悦,刚才刚刚消退了些的热度复又重新冲了上来。他也懒得再压下去了,索性抱了她往床榻行去。 身子腾空而起后,郦南溪瞬间察觉了他想要做什么,当即惊呼:“六爷,孩子……” “无妨。”重廷川将她小心的搁到了床上,让她侧过身去,他又动作轻柔的躺在了她的身后,“我们小心点就可以了。张老太医说,中间这几个月可以的。适度的话,天天都没事。” 前些天的时候,他就试着来了一次。不过因为中途的时候她欢愉的感觉太过强烈,生怕伤到了孩子,所以这几天没有再来。 因此这一次他决定“再更小心一点”,倘若可以的话,说不定这几天就能天天来一次了。 郦南溪被他这几句话说的面红耳赤,再不敢提起了,生怕自己说的越多他回的越多。索性拉过了被子蒙住脸。 重廷川看的好笑,一把将被子扯了下来,“你也不怕会闷。” 郦南溪刚要反驳说根本不会闷的,谁知刚要开口,他却忽然冲了进来。 好几天都没能成事,乍一亲密接触,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她一个没防备就轻吟出声。 重廷川已经旷了好几天,听到她这软软的声音后,哪里还压抑得住?当即开始了不知疲惫的快速进出…… 为了能够日日得偿心愿,重廷川总算是稍微节制了点,没有到天明就让郦南溪睡了。可即便如此,郦南溪还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有精神起床。 见她这样疲累,郭mama看的心疼,不由多唠叨了几句:“奶奶别由着爷了。若是这样下去,伤到了孩子怎么办。” 郦南溪其实心里有数。重廷川虽然闹她,可是却尽量在控制了。 更何况,她心疼孩子的同时,也很心疼重廷川。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愿有通房侍妾,所以她有孕了他也只能忍着。看他日日煎熬着,她也是想帮他。平日里用手就罢了,有时候在可以的范围内小小放纵一下却也无妨。 因此面对郭mama好心的劝说,郦南溪只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不知是不是疲累过后睡得尤其的好,今日起来后郦南溪一直没有觉得太困倦,精神十足的处理完了账簿和院子里的事情后,拿了本书饶有兴致的看着。 刚翻看了大概才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丫鬟来禀:“奶奶,关家太太来了。”说着又碰上了关太太的拜帖。 郦南溪听闻后颇为意外。 虽说因着皇上祭天之事重廷川与鸿胪寺少卿算是识得了,可两个人的关系并不算特别的好,没甚私交。即便重家的七爷和关姑娘的婚事已经在谈了,但那也是旧宅那边和关家的事情,和她这边没什么牵连。 昨儿老太太那边举办宴席的时候,关太太也多是在老太太跟前没怎么与她说过话。认真算来,关太太和老太太更为熟稔一些,有什么事情即便是去寻老太太,也不至于说到她这边。 不过郦南溪还是让人将她请到了院子里。旁的不说,单就两家将要成为亲家,对方主动来见她,这个面子总要给的。 “奶奶在哪个屋子见关太太?”岳mama便服侍着郦南溪换衣裳边问道。 “在西厢房吧。”郦南溪说着就起身往那边行去。 她刚落座没多久,关太太就在丫鬟的引路下过来了。 门帘晃动,一名穿着秋香色素软缎鸡心领琵琶襟袄的女子进到屋中。她头戴攒花百合花钏,手上是赤金镶翡翠如意的镯子,很是端庄大方。 看到郦南溪后,关太太先是向她行了个礼,紧接着问道:“六奶奶近日可安好?” 她五官不算特别出众,但是眉眼极致柔顺,见人先有三分笑,看着就让人心生暖意。 虽然不知对方的来意如何,但对着关太太这样脾性的人,郦南溪也很是客气,让人端了锦杌来请了关太太坐下。 这是郦南溪头一次这样认真仔细的和她面对面的坐着。虽然两人比较陌生,但因关太太主动和她说了好些的话,之间的气氛倒也还算得上颇为融洽。 过了一巡茶后,关太太这才说起了自己今日的来意。 “听闻您府上有位唤作‘孟女’的婢女,是也不是?” 关太太提起孟女的时候,还是很有些犹豫的。 昨日里旧宅那边宴请,当阿查离去后徐氏带了孟女出去的时候,她刚好经过附近。 关太太本是想着等老太太这边忙完了后继续商议儿女亲事所以来了这边等着,谁料正好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