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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后头那个原因,却肯定会让吴氏心里不舒坦。 她自己的女儿和她不亲,没有将东西送她,反倒给了郦南溪。依着吴氏那性子,不和郦南溪当场闹翻都是好的。 听了重廷川这番话,郦南溪也有些犹豫。 说实话,吴氏那个脾气,一点就着。她若真这么过去了,说不定还真的会闹起来。 旁的时候就也罢了,重令月如今正需要休息。若是听闻了争执声影响了情绪,反倒不好。 郦南溪这片刻的迟疑被重廷川发现了。 他低笑着将小娇妻搂在了怀里,扯开她的衣襟探手而入。又不住的在她颈侧轻嗅着。 “好香。”他轻声低喃,“你用了什么香料?” 此事的他声音醇厚黯哑,最是动人心弦。 饶是郦南溪觉得此时不应该做这般旖旎的事情,也不由得被他这几句勾得脸红发热。 “没用香料。”郦南溪侧了侧身,意欲离他远一点,“就是清洗干净了而已。” “是么。”重廷川将她搂的更紧了些,还扶住她的腰身往下按了按,“那我仔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用香料,如何?” 到了这个份上,如果郦南溪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那可真是白和他成亲那么多天了。 如今两人刚刚沐浴过,郦南溪又刚刚要换衣裳,只穿了薄薄一层。男人身上的热气就这样近乎没有阻拦的直接朝她身上侵袭过来。 偏他还不满足,大手在她衣裳里、腰后侧不住辗转流连,带出一阵阵火热。 郦南溪脸上发烫,身上也渐渐发烫。仍然坚持着用手去推他不安分的大手。 “别。有人在。”她轻喘着说道:“天还亮着。” 重廷川地笑道:“怕那些作甚?郭mama刚才就出去了。天亮……不碍事。”说着就在她腰间捏了一下。 郦南溪赶忙去看。这才发现郭mama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屋子。刚刚暗松了口气,她的颈侧就被人不轻不重的吸了一下。 低叫一声,郦南溪赶忙踹他小腿,“你做什么!” 重廷川却是在觉得这样躬着身子太累,一把将她抱到了腿上坐着。 哪知道郦南溪刚在他的腿上坐好,他都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就听外头传来了郭mama紧张且小心的声音。 “爷、奶奶,五爷回来了。正在外头求见。” 五爷重廷帆,同样也是于姨娘所生。那是重廷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不过,他素来和重廷川不甚亲近,平日里见到了也只行礼问安,并未有甚私交。 重廷川听闻之后根本不搭理,依然只顾着自己怀里的小娇妻。 郦南溪却是想到了重廷帆的来意,赶忙说道:“恐怕是为了月姐儿的事情。我需得过去看一看。”说罢,挣扎着就要跑出重廷川的怀抱。 重廷川心里暗暗叹气。 虽然他的是办法让她心无旁骛,可若是她心里有了旁的“更重要”事情时,他不放她走的话,事后少不得要怨他。 小丫头脾气很倔。有时候倔到他都没辙。 那样一来,他下一次想要再取些甜头,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重廷川只能恋恋不舍的将她松开,眼睁睁看着她跳了下来,而后望着她过去开门。 在她的手将要触到门板的那一刹,重廷川忽地开口,说道:“无需掩上衣裳么?” 郦南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光顾着逃了,竟是忘记掩好衣襟。低头再看,春光半露,当真是半遮半掩更麻烦。 她羞恼的回头瞪了他一眼。 无奈衣裳刚才被他那乱扯一通弄的凌乱,有的拉一半到了下面,有的只留一些些还在上面半挂着,下面绞成一团,根本不似平时那般好穿。 她想要整个脱下来重新穿,又怕这人看到后狼性大发当即就把她办了,于是只能急急的去拉衣裳。却因心中慌乱而越发的理不出头绪。 重廷川看她难得一见的手足无措的模样,低低笑了。 “过来。”他抬手唤她,“我帮你。” 郦南溪才不信他。如果没有他,哪里就那么乱了? 可是,她一个人有些对付不来…… 最终郦南溪磨磨蹭蹭的去到重廷川身边,说了声“好”,又警告道:“你可不许乱来。” “嗯。” 重廷川瞥了眼她那羞窘的模样,慢条斯理的给她将衣裳穿好,末了在她腰间揉了一下。 她气极要去拍他手,被他顺势反手握住。 “我们快去快回。”重廷川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手,一同往外行去,又叮嘱道:“和他简单说说就罢了。莫要过多停留。” 郦南溪想起一事,斜睨着往下看了看。 ……嗯。不错。恢复如初了。 她还想呢,他怎么敢就这么站起来,原来是已经没甚可忧心的了。 重廷川看到了她的眼神,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抬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小丫头乱看什么?” 当他真要那样雄纠纠气昂昂的出去? 好歹他也是一品国公。那样子见人怎么行。 郦南溪脸上和耳根都红透了,但,板着脸就是不承认,“我看什么了?帮忙给六爷瞧瞧衣裳是否齐整,难道不行?” “行。”重廷川很快的答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他回答的很快,可就因为他答的太快了,郦南溪硬是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丝丝促狭的味道。 她当即不依了,甩手就要自己走。 不过方才两人还好着呢,若非有人前来打扰,还能更进一层。 重廷川哪里肯让她在这个时候逃出去?当即大手一捞揽住了她的腰,让她逃都没的逃。 这个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丫鬟婆子们看到他们俩这样依偎着出来,都赶忙低着头避开。 郦南溪火了,横眉冷对,“六爷终归是要注意体统的。” 重廷川不气反笑,“我倒是不知道你和我之间还要论什么体统。” 郦南溪气结。 外头流传的那个冷面煞神去了哪里? 她怎么半点儿的痕迹都寻不到! 女孩儿继续抗争,男人继续好整以暇的对付着。两人一来一往的终是到了石竹苑门口。 门口有男子负手而立。他身量颇高,穿一袭长衫,笑容温和。五官和重廷川有两三分相似,却不如重廷川那般冷厉深邃。 重廷帆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过来,唇边的笑意慢慢